叮....咔....
在安静的房间内,短信提示音响起,手机屏幕随着信息的次数,一次一次亮起,蓝色的光打在人脸上,紧闭着的双眼极不情愿地睁开,眸子里没有一点光。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由上至下在屏幕上滑动,叮....咔.....
“你怎么不去死......”
“你怎么还有脸活着......”
“黎夕.....你去死...”
“黎夕......你去死...”
“黎夕......你去死...”
黎夕揉揉眼睛,撑起上半身,逐条信息看完一遍,这是他舅舅发来的日常问候,翻来覆去都是那些话,无非是让他快点自我了结,省得给家人抹黑。
他自小父母双亡,是寄养在舅舅家长大,靠着政府补贴活到十八岁。
成年当天,他就被撵出那个家,被一个前辈看中,拉入艺圈,也曾小有名气前途无量,后来他被强jian,艳照视频被传得沸沸扬扬,搞得人尽皆知。至此之后,他便消声遗迹。
时隔一年才重返,只不过他这种艺人实在太多太多,他有没有才华根本不重要,人们更关心的是他曾经的艳事。
不过是旧事重提,总有些人喜欢揭伤疤。因此舅舅一家总会被很多记者sao扰。
如果黎夕在那次事故中死了,至少他们还能表达痛失亲人的悲哀,成为被人同情的被害者家属。
但是现实却是黎夕还活着,只要他还活着,就是一个污点。
所以,他们希望黎夕去死,只要他死,所有事都会归于平静,包括他们的生活。
黎夕将手机扔到一旁,拉上被子准备继续睡。
可这时门忽然被打开,外面的灯光格外晃眼,修长的身影站在门中间,白色的西服,银色的头发,随意的站在门口,就像油画里的天使。
但是这男人却是一个十足的恶魔,黎夕缓缓坐起身,垂着头没有看男人,一双皮鞋映入眼帘,黎夕将头低得更甚。
“啧......周现就是这样照顾你的?”男人的白手套在桌子上轻轻一划,好像很嫌弃似的,一边摇头一边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他脱掉白手套扔进垃圾桶里,随后唤人进来,灯忽然被打开,黎夕用手捂着眼睛,长时间在黑暗之中,忽然看见光,让他的眼睛很难受。
随后,消毒水的味道冲进鼻腔,待他适应了光线后才缓缓抬头,“什么乱七八糟的药,谁拿给你吃的?”男人一如既往的霸道,随意翻弄,对他的东西品头论足。
稍有不顺就将其丢掉,一瓶又一瓶的药被扔进垃圾桶,男人还是很生气,拉起黎夕的衣领,像拎货物似的将他拉进浴室。
嘶啦......
纯棉的睡衣被撕成布条,一双有些冰的手在黎夕身上游走,就像一位艺术家在爱抚他的作品,耳尖被人轻咬。
男人低语道,“把屁股撅起来......”黎夕没有回头看他,慢慢弯身,双手把着浴缸边缘,由颈部到尾椎形成一道好看的弧度,饱满挺翘的tun部高高撅起。
对方很满意黎夕的态度,抬手对着那两颗蜜桃左右打起。
直到两瓣上通红才肯罢手。黎夕咬着牙双手抓得死死的,男人的手指刚刚插入,就有人来打断他的好事。
“悦......悦哥.....”男人跑到浴室门口,看见里面的场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他慌忙的说道,“悦哥,黎夕他一会还有通告......我们...我们马上要...”
不待他说完,悦荣扶着黎夕的腰,一个挺深进入,完全不顾及还有别人在场。
这种事,黎夕早就习以为常,他忍受着男人的贯穿,忍受着对方在他身后对他又啃又咬,甚至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因为他的沉默,男人很生气,狠狠地咬住他的喉结,这让黎夕有种被大型猛兽咬死的错觉,身体微微发颤,可牙根却还依然紧咬。
“呼.......黎夕.....你他妈的....服个软能死吗?”
一阵沉默后,只有rou体拍打的声音,黎夕没有回答,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男人抓着他向外拖,一旁的周现急忙的说,“悦哥.....悦哥,这个通告是宁总安排的,要不这样,我们赶完通告,我马上把人送到悦哥.....”
“滚!”
一声怒喝,让一旁的周现静若寒蝉,他随其他人一同退出房间,顺带将门关上。
屋内只有他们俩人时,他又轻轻舔舐黎夕的脖颈,动作轻柔,那股温柔劲儿好像能掐出水来。
“疼么?”他小心的询问着,黎夕依然一声不吭,男人忽然笑道,“十八层地狱都走过的人,竟然会偷偷吃抗抑郁药物......”
他双手揉着黎夕的耳朵,将它们搓得很红,逼迫黎夕看向他,“回答我,黎夕......你是不是怕了?”
这种问题,黎夕不想回答,这家伙擅长挖掘别人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