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被他这样盯着总像背后有条蛇,黎夕只好装作看不见他,视他如空气,慢慢悠悠爬上床,夜里总是他最难熬的时候,想起垃圾桶里的药,他盯着看许久,想着要不要把它们捡出来。
可当他这样想时,悦荣已经坐在他身旁,不知什么时候他换了一套睡衣,蓝色丝绸款,触碰到肌肤时冰凉凉的。
啵...
耳垂被轻轻亲吻,随后是脸颊,黎夕被放平在床上,看着对方手指轻灵,一颗又一颗解开他的睡衣扣子,附身亲吻他的脖颈,锁骨,乃至胸腔。
手臂穿过腰的下方,黎夕不得不将胸口挺起,一声闷笑让他十分不悦,这是悦荣的习惯,只要被他拦过腰,黎夕总会不由自主的将胸挺起,这有什么好笑的呢?不过是条件反射而已。
他的身体曾经历过残忍的调教,对方任何一点点的行为都会让他难以自控。
作为调教师本人,应该比他更清楚,在那种暴力和性虐后,他会有什么反应。
“放松...会让你感到快乐的。”
黎夕将头扭到一边,缓缓呼出一口气,他想让自己尽量思绪平和,shi润的舌头在他胸前游走,时而轻啄,时而重吮,绕着两个ru头画圈,再将它们其中一颗全部含在嘴里,一边用舌头顺时针舔弄,一边紧紧地吸吮,另一颗被捏在手里左右捏揉。
体温骤然升高,全身都在叫嚣着想要,连从嘴里呼出的气都十分灼热,黎夕想翻身,双手手腕忽然被钳制,他只好将头扭到一边,修长的手指顺着他的腰际线向下抚摸,勾着他的睡裤向下拉,粉红的玉jing直挺挺的立在中间,被那人扶在手中,口舌轻轻吻啄马眼。
舌尖探开小孔,一点点挤进去,又轻舔周围的四壁,最后将它整根吞入,灼热的玉jing进入一个温暖的地方,全身的火热都集中在一处,黎夕敢说,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抵抗口交的快乐。
并且,还是一位富有经验的调教师。
手腕被放开后,悦荣双手扶着他的腰,头埋在他的双腿之间,卖力地吞吐,黎夕微微张开嘴,想呼出一口又一口热气,喉结上下滑动,他不想发出声音,只好不断吞咽自己的口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是他想哭,而是生理反应。
全身的肌rou都在紧绷,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让他慢慢弯曲脚趾,临近爆发时他咬住了自己的手腕,几次痉挛后,黎夕打了一个冷颤,在对方的口里爆发,白浊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悦荣抬起头看向黎夕,甚至用手指去沾染那些白浊,再伸出舌头,由下至上依次舔干净。
这番举动让黎夕的脸颊红得发烫,他扭过头不想去看他,悦荣栖身而上,咬着他红透的耳尖,轻轻磨着他的软骨,舌尖在他耳蜗里打转,黎夕粗重的大口喘息,挺立的玉jing又陆陆续续喷射出些许白浊。
舌尖顺着他的动脉上下滑动,每一根神经都随着它的动作跳跃,悦荣让他的双手握住自己的玉jing,一根手指探入他的后xue,“自己扶好,记得我怎么教你的吗?自己撸....”他的头脑发晕,大口大口的喘息几口后,猛地仰起头,全身紧绷成一条直线,悦荣双手指一并,在他的后xue里狠狠碾压他的G点。
“.........”
瞳孔不断微缩,双眸直直地看着天花板,整个世界都好像静止,时间被无限延长,只有剧烈地心跳,就像丧钟似的,一下又一下敲击他的胸膛。
“啊.....”一声低沉的呻yin从黎夕口中溢出,悦荣满意的抽出自己的手指,趁着他神志不清时,分开他的双腿,扶着自己的rou刃直捣黄龙。
猛烈的攻击让人溃不成军,黎夕双手死死的把着悦荣的肩膀,随着他的动作忽上忽下,除了两人的喘息声,就是rou体交打的水声,强势的猛攻下,汗水和白浊混在一起,黎夕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玉jing挺立,一股又一股的白浊从小孔里射出,双腿的肌rou还在颤抖,身上的余温未退,就被人打横抱起。
在浴室里悦荣并不老实,于是又抱着他做了一次,也许是因为温水的原因,黎夕昏昏沉沉睡去。
梦中他好像被巨大的Yin影压迫,刀具般的物体横冲直撞地进入他的身躯,硬生生将身体从中间撕开,鲜血顺着巨大的伤口涌出,直到慢慢变冷。
几个身影向他靠拢,发出桀桀怪笑,爪子似的怪物将他一点一点啃食殆尽。
忽然睁开眼睛,黎夕大口大口的喘息,习惯性的去摸床头柜上的药,猛然想起,药被悦荣扔了。
一只冰凉的手覆盖在他的额头,“这么喜欢宁致远?做梦都喊他的名字。”黎夕拍掉他的手,转身走下床。
也许悦荣是在胡说八道,这人一向如此,喜欢搬弄是非,扰乱人心,曾经手段非常,搞得他险些Jing神失常。
他就算梦见什么,也不可能梦见宁致远,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可不认为自己对宁致远有什么感情。
“是因为宁老板是你第一个男人,所以,有归属感,对吗?”
当他回头看对方时,悦荣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