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忽然被抱起,吓得他惊呼一声,“啊.....”“叫什么?方才我那么卖力你都装哑巴,现在会叫了?”说完,他还拍了两下他的屁股,那股白浊被沾得哪里都是。
"宁..总...他..."他答应让我自由。
但前辈却在牢里自杀而亡,他在死前,黎夕去见过他,前辈对他说,信谁也别信金主的那张嘴。
得到前辈的噩耗时,黎夕赶忙跑去监狱,料理后事时才得知前辈如他一样,是个孤儿,他死前立下遗嘱,将自己所有的财产都赠与黎夕。
“这帮人......骨头再硬都能被打软了.....我....我只不过是丢了心而已,怎么就要落到这种地步。像个抹布似的,被人用完就扔在垃圾桶里。”
身体的余温未退,双腿不断发抖,身体紧绷成一条直线,在极度恐惧下,由尾椎处升起一阵酥麻感,直通大脑,这种全身痉挛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告诉黎夕,他又要去了,可是他不甘愿在这个男人身下再次高潮,以往这种时候,他都会咬住嘴唇,哪怕咬破也在所不惜,他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
蹲在前辈墓前,黎夕点燃一根烟,他看着前辈的照片,想起曾经两人在
再给对方狠狠一击,他是降智到什么程度,要对恶魔述说自己的痛苦。
他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要......
“看起来,没有我,周现那家伙根本不会照顾人......”他自顾自地说,黎夕慢慢地抓着被单。
监狱里,前辈穿着囚服,双手颤抖地夹着烟,一口一口地吸着,脸颊的凹陷,就像一具会呼吸的白骨,他对黎夕说,“看见我现在的模样了吗?记住,别走我的老路......”
直到一股热流冲进他的体内,烫得他不知所措。
“啊————————”
他的话还没说出口,悦荣阴恻恻的看着他,问道“是不是在你心里,只有宁致远?”
脸颊被男人拍打着,对方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残忍,“爽了吧......”他问,黎夕没有回应,男人自顾自地整理衣服,黎夕慢慢从床上爬起,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股间流淌,直到大腿根部,他一瘸一拐地向浴室走去,心里想着他还有一个通告......周现还在外面......
原以为他是有洁癖的,此刻却没有在意从黎夕身体里流出的东西。
他没有回答,男人很生气,用力地贯穿他,好像要将他钉死在床上,手握住黎夕的前端上下套弄,指甲刮弄着马眼,看着它渐渐挺立流出液体。
对他人而言,演戏也许只是一种赚钱的工作,但对黎夕而言却是理想,他不想玷污他的理想,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他的前辈,这位前辈是他的伯乐,发掘他的才华,将他领入这块领域,教他演戏,于他而言亦师亦友。
这种举动又惹得男人不满,他薅住黎夕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看自己,狠狠地顶撞他的身躯,“妈的,让你忍!!!让你忍!!!乖乖的享受不好吗?你什么时候爽,还不是我说的算!”
“舒服吗?”他好像又开始柔情,一边亲吻着,一边帮他撸,时不时还肏攮他的小穴,三管齐下的刺激,让黎夕伸出手,紧紧地抓着床单。
他抱着黎夕走进浴室,为他梳洗,再抱他出来,蹲在他身前为他套上一只袜子。
一声呼痛后,黎夕在男人手中泄出,白浊尽数落在床单上,男人将他转过身抱坐在怀中,一边肏进肏出,一边亲吻他的嘴角,“好棒,你好棒啊....最喜欢你高潮后的小穴,一紧一紧的吸吮着我......”
那位金主与前辈,开始虽然并不怎么美好,但过程中,前辈爱上了金主,可惜终究是爱错了人,对方享受前辈的爱意,也在不需要时践踏了他的真心,因为动了心,所以才会导致前辈疯狂的嫉妒,乃至,那位金主为了保护自己的心上人,将前辈逼入绝境。
只有宁致远吗?这不尽然......黎夕扭过头不去看他,当初他还是一个练习生时,就被宁老板相中,那时的宁致远对他还算客气,让他做情人,给予他最好的资源,在万千练习生里,这种机遇也许是别人挤破头都无法碰见的事,但是黎夕却拒绝了他。
尽管黎夕十分不愿,但事实好像就是如此,“从今天起,我照顾你。”他说得轻松,可黎夕的额头布满冷汗。即使再不愿开口,他也要说。
从前有位金主因为看中他的相貌而将他收入麾下,那几年他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风光得不得了,可后来,他才发现,他只不过是一个替身,当金主的白月光回来时,他就被无情地抛弃。
的确如此,黎夕曾经在他手中生不如死,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都是被他开发,乃至用后穴高潮也是。
他轻咳几声,似哭似笑,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
“你当我喜欢吗?别人都说是我犯贱,我为了上位什么事都敢做,可真的是这样吗?我和他们说,我一直是拒绝的,但是我能玩得过他们吗?随随便便就能要我死于葬身之地,我不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