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
后来,他被囚禁在一个岛上,每天都被这个男人调教,其中的内容让他不敢回想,他们以为他会被驯服,惩罚的手段也不断升级,当众侮辱已是家常便饭。
甚至有几次,黎夕是真正感到精神失常,就像悦荣所说,他的身体不再属于他,他的意识对于这个世界也不再重要。
但他终归是以自己的想法在对抗他们。
宁致远会定期来到这里索要他的身体,甚至逼他去演戏,扮演另一个人为他解闷。
倘若他不从,就是惩罚,毒打从来都不算其中,无感的禁闭才是最让他害怕的事情,即使如此,他依然不想如他们的愿。
每一次他感到痛苦时,悦荣都会在他耳边游说,放弃吧,你在坚持什么呢?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每一次,都希望他放弃,这样大家都会好,不好么?
黎夕窝成一团,他放弃和悦荣交流,这个人从来都不会善待他,即使说出好听的话,也是一层又一层的阴谋诡计。
就像他第一次被迫用后穴高潮,即使屈辱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那日悦荣就像个胜利者,一边拍着他的屁股,一边嘲讽道,“不过如此。”一次又一次的交锋后,黎夕眼看着自己变成提线木偶,也许他最后会丢掉性命,而他们却没有任何损失。
他不知道他在坚持什么,或许就是不想如了他们的意愿,凭什么呢?毁掉他的事业,毁掉他的人生....还要让他跪下伺候。
如果,身体已经变得不再属于自己,那么他能做的,只有不发出一点声音,即使他被改变,也不代表他心甘情愿。
直到有一次,悦荣的惩罚失控,硬生生压断他两根手指,把他吊在阳台上爆嗮,每个人都可以来肏他。
那次是因为他反抗时又惹怒宁致远,他被吊了多久已经记不清楚,他只记得自己的屁股疼得厉害,左右两边,都被用刀划出几个正字。
上一道伤口还未愈合,下一刀又划过,鲜血和白浊一同滴落,在烫脚的水泥台上。
那次,黎夕险些断气,后来他被放在无菌室里整整三个月,见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宁致远第一次摸着他的脸颊说,“你啊......服个软,不行吗?”他这样问道。
黎夕半眯的眼睛里没有一点光,他想他不行了,没有力气了,也没有任何心思再对抗,如果再来一次,他一定会死,可是他想到,即使他服软,也依然是屈辱,那么不如让自己活的有尊严些。
在他闭上眼睛时,一滴泪顺着眼睛滑落。
宁致远不知何时离开了他,冰冷的手指抚摸着他的眼角,悦荣贴在他耳边说,“黎夕,服个软,就这么难吗?”
悦荣转身拨通电话,“宁老板,我不想搞出人命,不然...算了吧。”
那次之后黎夕做了三个月的活体娃娃,无论他们对他做什么,他都不反抗,也许是因为他的乖顺,宁致远每次都很温柔,时而会搂着他说些贴心的话,即使他不回应,对方也没有再对他动粗。
后来,宁致远再次来到岛上,对他说,“黎夕......你想继续做艺人吗?我放你走,给你安排最厉害的经纪人,周现知道吗?很多顶级艺人都曾经被他带过......我会给你最好的资源...好么?”
黎夕不敢置信的看向他,对于资源还有王牌经纪人,都不是他所想要的,他只听到了‘我放你走...’“真的吗?我可以走了吗?”黎夕的身体微微发抖,脸色惨白,嘴唇一开一合,泪珠不受控制地往下落。
抹掉他脸上的泪珠,轻轻亲吻他的额头,宁致远宠溺地说,“真的...一会周现就来接你,住处已经为你安排好了。”
离开岛那天,黎夕头都没有抬一下,直到住进公寓,他都有种做梦的感觉,他真的出来了,但现实却又有些不同。
直到他看见铺天盖地的消息,是宁致远与意家小少爷的消息,那时他才恍然大悟,原来宁老板终于等得美人归,他这个替身自然应当舍弃。
外界传闻,宁老板为了意家小少爷割断多少红粉知己,但那些名单里,唯独没有黎夕的名字,只有周现会时时刻刻在他耳边说,宁老板对他有多好,跟过宁老板的人,哪个不是蜜罐里泡着,就算分手也会被安置的妥妥当当。
在周现眼中,黎夕是众多情人里,得利最多的那一个,也是被宁老板最挂记的一位,那些人,离开宁老板都各自再找东家,只有黎夕,被宁老板吩咐过,好好待他。
房门打开,黎夕垂着头从里面走出来,他穿的不是周现安排的那一身,想来他也不能穿成那样,脖颈上若隐若现地吻痕被遮挡在黑色立领衫内。
“那个...时间来不及了。”周现催促道,黎夕加快脚步,但随之而来的是一股钝痛,身子忽然被抱起,“上天台,做飞机去。”
黎夕看向悦荣,对方扯开嘴角露出一片牙齿,他的笑容有些晃眼,黎夕回避开他的眼神,在路上一言未发。
这场综艺通告黎夕只是陪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