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河匆忙离开调教室,靠在墙边狠狠按住自己的胸腔。
在“严川泽”这个名字得到确认的那一刻,他怀疑絮枫就是那场思维破坏的始作俑者。
八岁便达到红光级,瞒过了庄园的Jing神力测试,那现在有多强?
红光,红外光?
探测仪没有给出颜色,但絮枫的Jing神力磁场发出的波长却撞进了楚月河的心口。
像,太像了,像那道红光。
楚月河的视线逐渐变得血红,那是16岁那年第一次挨鞭子时眼前的景象。
痛,真的痛,那个调教师并未因为他骨头还在发育而对他有一丝怜悯。
在进入那间地狱之门时,他对自己说,在这里坚持2年,站着走出去。可当他真实领教到调教师的手段后,他觉得自己连2个小时都坚持不下去。
那鞭子专往骨缝间招呼,楚月河单薄的肌rou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虐待。那个调教师在他的身后极有耐心的折磨他,每一鞭下去后,都给了他足够的时间来体验疼痛。
如果说快速的鞭打会让疼痛叠加到麻木,可这种打法,就如温水煮青蛙,每一鞭都是十成十的力道,抽进了他的灵魂里,他必须十分清醒的细细体味每一次惩罚,连麻木的机会都没有。
他的调教师在身后引诱着,“报数,只要你报满30,惩罚就结束了。”
不能报数!不可以报数!报数就意味着屈服,这是调教师想让他丧失自我的第一步!
可是,真的好疼,疼得快死了,也许自己今天就会死在这里,也好过两年后变成一个没有思想的性玩具。
让我死吧,让我死吧!那个人就是恶魔,他想把我拉进地狱!
就在楚月河双目充血,眼前一片血红时,一团奇异的红色光晕包围在他的周身,他知道自己的意识还是清醒的,但那红光太像幻觉了,就像令人沉醉的美梦,引诱他彻底沉沦。
像是一片与生俱来的电子云,红光隐含的磁场连接着楚月河的Jing神力,一边排解疼痛,一边给他的身体注入着无穷无尽的温暖力量。
楚月河第一次知道Jing神力是有实体的,那光晕努力地在他的身体四周流转着,竭尽全力为他扛下马鞭的力道,在他跌入地狱之前,狠狠拽住了他。
直到红光能量用尽,钻回了楚月河的体内,他才意识到调教师的鞭罚仍未结束。
可现在,他不想死了。
调教师显然没有看到刚刚的异样,只是固执的要求楚月河报数。
楚月河的瞳孔紧缩,呈现出一种异样的攻击性。
于是,这颗星球上,来自Omega的第一次反抗掷地有声地传进调教师的耳朵里:“建议你别逼我报数,因为我报的数就是你的死亡倒计时。”
楚月河一直想不通这道Jing神力的来源,像是他与生俱来的,又像是一层为他贴身打造的防护铠甲。后来他见到红光的机会越来越少,直到红光与他完全融合时,楚月河的Jing神力等级已经飙到了橙区。
超过了他的调教师。
调教师的惩罚依然令他痛不欲生,可他的思想在一次次虐待下铸成了坚不可摧的堡垒。
调教可以摧毁他的rou体,但没有人能够驯服他的灵魂。
你若想把我拖入地狱,我就会炼化成镇压你的魔鬼。
楚月河一直以为那光晕是母亲临终前留给他最后的遗产,可后来他才知道,母亲只是一个Jing神力蓝区的柔弱Beta。
所以,是你吗?
楚月河从冰冷的记忆中回过神来,温柔地将掌心附在调教室的大门上。
仿若与生俱来的红色Jing神力,在一个个黑夜里将他包裹在温暖的茧里,让他保持着清醒的自我认知。
也许他已走过地狱,但那团光芒,便是他得以喘息的天堂。
太像了,波长,触感,契合,只不过从红色变成了无色,所以,是你吗?
如果那道红光的来源真的是絮枫,那很多事情不用说破也解释得通,比如絮枫为什么在他Jing神力遇袭的时候火速赶来。难道他们曾经见过,甚至有什么更深入的关系,朋友?恋人?楚月河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己和这位凛冬太子有过什么交集。
小奴隶又不肯说,那可能真的要去一趟凛冬城。
楚月河有点后悔刚刚那句“不信”。
小家伙又甜又软,撅着屁股张着xue,被他逼问得泪水涟涟又说不出话的模样诱人而可口,肥嘟嘟的两个小口吐着水诱惑他,开玩笑,这样一个妖Jing就算真搞事情楚月河也不会杀他。
当然是掰断他的骨头锁在床上,每天给他Cao,当一个鸡巴套子。
估摸着信息素诱惑得差不多了,楚月河推门进了调教室,迎面便是熟悉的石楠花的味道,沾染着欲望与渴求袭上Omega的腺体。
你是Alpha,我是Omega,而我只想Cao你。
絮枫的眼睛红红的,身上也红红的,锁在墙上的皮肤泛着yIn靡的光泽,仿佛一掐就会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