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枫敞开的rouxue却没能如愿迎上主人的性器。
感受到在屁股被燎伤的地方有一片温柔的水润一触既分,絮枫的心脏停跳了半拍,来不及回味,一股劲风袭上了他凸出在外的tun尖。
“啪!”
那是戒尺独有的坚韧触感。
“啪啪啪!”
楚月河又狠打了几下,满意地看到肥嫩的tunrou泛起了波浪,由白皙逐渐转为sao粉色,那屁股明显被打的食髓知味,见他停了手竟主动探着左右摇摆,花xue间葡萄的紫皮裹着水光若隐若现。
真他妈sao。
转手一尺打在了绽开的rou唇上,xue儿被打得兴奋不已,自己的尺端都沾上了晶莹的ye滴。
卡在墙上的白皙屁股上印下横七竖八的红色尺痕,整齐排列,极有规律。像是将屁股当成了画板,每一尺都是炙热情欲下浓重的一笔。
絮枫根本来不及报数,戒尺的掌掴快而狠地啪啪作响,坚硬而锋利,刺激在他渴求爆发的敏感神经上。
性器被定力锁住,两个xue儿却在尺锋下偷偷流着水攀向高chao。
絮枫连发声器官都被楚月河尽数接管,隐忍压抑逐渐变得咿呀难耐,细着嗓子转着弯的娇媚声音全部传进楚月河的耳朵里。
絮枫浑身抽搐着想在rouxue喷出细流时享受高chao,却被插入的冰柱颓然打断。
卡在欲望的最高点,前进一步便是天堂,却被死死拖住,半步不得动弹。
絮枫一双眼睛仿若失了神般,他只觉得周身都是主人的味道,信息素,呼吸声,戒尺的劲力,肆意地玩弄。
一个“别”字刚吐出口,迎接他的便换成了藤条。
沾着水的粗长刑具居然还在楚月河手里转了个鞭花,絮枫听得到藤条破风的声音,甚至感受到藤条沾染的水汽。
“啪!”
不,这不是道具,这根本就是刑具!
絮枫几乎吐出一声绝望的哀鸣,他一直知道任何道具在楚月河的手里都会演化成取人性命的利器,可主人从未如此对待过他。
楚月河的鞭子是凌厉的,却更是温柔的。落点是欲望,而非痛苦。从未像今天这样,毫不留情,用尽全力。
絮枫已经不敢设想藤条的尺寸,实际上他的灵魂都被那一下抽得几乎离体。
楚月河停下动作,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他的小奴隶终于细细体味过疼痛,颤着声音吐出一句,“一,谢谢主人。”
不论是调教,还是刑罚,都刚刚开始。
蘸水的藤条沉重而低闷,这根藤条并非机器量产,而是由希昂顿最着名的铸造大师亲手编成,密度极高,带来的疼痛更是加倍施压。
絮枫摸不透他主人打的什么心思。
明明在他的眼睛上落下一个吻,明明掐着他的屁股说要Cao他,如今又接上一场不知是调教还是刑罚的虐打。
而且才刚刚开始。
藤条第二次落下收了力,依旧沉重却落在了最耐打的tunrou上。
“二,谢谢主人……”
絮枫以为楚月河终于大发慈悲不打算打死他,下一藤便破着风抽在了他的会Yin上,粗大的藤身令上下两个嫩xue都遭了殃。
“不啊……主人……痛……”
藤条又在身后带着风声转了个圈,楚月河说出来开始鞭打之后的第一句话,“要是不要,想清楚再说出来。”
这是提点,也是机会。
“要的,要的……”
楚月河点头,“嗯,然后呢?”
“然后,然后……”,絮枫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半响才回到,“三,谢谢主人。”
后面的鞭打在楚月河手里几乎玩出花来,他换了数种刑具。皮拍,木浆,钢鞭,用过的,没用过的,尽数招呼在奴隶泛起青紫的可怜屁股上。
嗜痛的身体一次次攀上喷薄的顶峰都会被招呼到性器上的惩罚生生逼回去,让我射……让我射……求您,不论是鸡巴还是xue口,那个都可以,求您让我的积攒的体ye挤出去,哪怕只有一滴……
哀求的话语到了嘴边尽数转化为妖媚的呻yin。
渴求说不出口,每一次报数基本上都是喘出来的。
太娇了,太欲了……
絮枫觉得自己周身上下得以称之为器官的只剩下探出墙外的屁股,没有爱抚甚至没有语言上的调笑,单靠疼痛便攥住了欲望的喷薄点。
xue里的冰柱已然融化,葡萄也不受控制的吐出一颗,絮枫惊出一身冷汗。
坏了……
燃烧的蜡烛直接坐进嫣红的肛口,鞭风带起的火苗几次擦上伤痕累累的皮肤,絮枫吓得几乎萎了下去。
楚月河对他这种反应很不满意。
看,这就是Jing神力太强悍的弊端,深陷欲火思维依然过分的清晰,连灼烧与鞭罚都分得清。
怕了就想萎下去?
太不把你的主人放在眼里了。
楚月河扔下手里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