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楚月河亲自开车,絮枫撅着屁股跪在后座位上,忍耐着两个小xue里带着冰碴乱滚的葡萄。
他见到主人之后思绪渐渐平稳下来,也意识到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相比和湛扬打架,他忽略了另一个问题,自己从中心别墅区跑这么远来找楚月河,这动机本就说不清。
幸好主人给自己扛下了,没让薄情和楚余凡多加逼问。可回家之后,自己该怎么向主人解释。
难搞。
他根本解释不了。
楚月河一路上没多说一句话,看不出喜怒也猜不透心思,到了家衣服也不换,直接上了二楼调教室。
絮枫从下车之后就没再敢起身,一路爬行跟着楚月河,等待主人的质问与惩罚。
楚月河打开了一间之前从未进过的门,里面的性虐道具很少,只有一面掏着窟窿的墙占据了整个视野。
这是,壁尻?
楚月河的眼睛隐在黑暗里,絮枫不敢抬头看他的神色,他只听到自己的主人说,“我本来想,再等等,最好能等到你主动告诉我,但我今天发现,你瞒了我不止一件事。”
絮枫知道楚月河真的生气了,越是这样波澜不惊的声音,越是蕴含着浓浓的猜忌与不信任。他不敢想象主人对他失望的样子,那等于直接对他判了死刑。
他该挽救一下。来到楚月河身边这些天,不论是主人的Jing神受到攻击,还是自己的疑点终于被主人说破,今天的事情让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恐惧。
可是他拿什么挽救?
絮枫双手交叉背在身后,将肩膀触到地面,他说:“主人,奴隶不该瞒着您事情,但求主人相信,奴隶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心。”
至少主人还愿意将他带回调教室,那是不是说明,主人对他是在乎的。
楚月河并不满意,“承诺”两个字有多易碎,他不会不清楚。楚月河将他拉了起来,打开了壁尻的装置。
这个装置和其他那种只有一个洞,将下身全部伸出去的壁尻墙不一样,他的墙面上有五个洞。
双手,双脚,和屁股。
双手向背后拉起,关进最上面的两个洞口,屁股也探了出去,从后腰到勃起的Yinjing全部露在了墙的另一边,双脚也不允许触地,而是弯起膝盖将脚掌关在位置略微靠下的两个洞里。
这是一种很没有安全感的动作,就像是悬空的跪姿,肩膀被向后掰紧拉直,膝盖也没有着陆点。
可絮枫却觉得,主人愿意惩罚他,才是真正的安全感。
他看不到主人的身影,只觉得一把锋利的刀刃划开了他屁股上小内裤的布料。
滚烫的蜡油滴上脚心,可展示在外的屁眼和花xue却没有受到一点招待。
“奴隶,你在渴望,你希望鞭子狠狠抽打你流水的两个贱逼,对吗?”楚月河的声音隔着一面墙幽幽的响起,听不出喜怒。
“是,求主人责罚奴隶的两个贱逼。”
絮枫感到炙热的火苗沿着tun缝缓慢下移,像是借用烛光观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一滴烛泪毫无征兆地甩上奴隶的囊袋,絮枫身子狠狠颤了一下。那里对一个男人而言,即便有快感,也实在太脆弱了。
“奴隶,那不叫责罚,那叫奖赏。”
轻轻叹了口气,楚月河抚上絮枫嫩生生吐水的小口,“絮枫,想好,自己说出来,和主人查出来,结果是不一样的。”
絮枫很少听到主人叫他的名字,这是不是说明,他的可信度已经担不起一句“宝贝”了。
他不知道墙的另一边主人是怎样的表情与眼神,是否像审视其他奴隶一样,仅仅把他当成一个商品。
他被拷在墙后的手展开又狠狠握紧。
“奴隶姓严,是凛冬城的严,全名叫严川泽。”
“太子殿下?不想着复国怎么跑来我这庄园里做奴隶?”
一滴烛泪落入敞开的花xue中,激起奴隶喉间一丝甜腻的呻yin。
严川泽这个名字,列在楚余暝发来的资料里的第一页。凛冬城太子,在城破时只有八岁,之后便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至今仍流传在民间的传说,便是年满周岁第一次测试Jing神力,便直飙红区,一但放任他长大,Jing神力极有可能达到百年无人触及的红外区。
只可惜,世人没有等到他长大,他便消失在了凛冬城城破的最后一战中,当时所有人都觉得,他和其他丧生的人一样,永远困在了死亡之地凛冬皇城。
“絮儿早已不是什么凛冬太子了,絮儿只是主人的奴隶。”
“闭嘴,不需要你解释这个。”蜡烛沿着一双雪tun打着圈滑行,燎出一串水泡。
絮枫的xue口早已淌下暧昧的汁水,有些顺着大腿淌下,有些聚在囊袋上。曾经的主人不会让他难受太久,楚月河总是很会照顾奴隶的感受,不论是疼痛,还是Cao干,甚至直接掰开xue口将蜡烛捅进嫣红的rou腔,也好过如此这样求而不得。
这些细节无不清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