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岁生日第二天我从鸡婆楼离开。
鸡婆楼顾名思义就是鸡婆在的楼,我妈是个鸡婆,她也从没否认她是个鸡婆。
鸡婆的儿子应该叫杂种,从小他们就这么叫我,但我知道我不是杂种,人生下来是有使命的,每个人不一样。我同桌王刚的使命是当个窝囊废,我的使命是当个婊子,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当婊子的前提是要长得漂亮,漂亮的却不一定是婊子。如果你长得漂亮,又在鸡婆楼长大,那么你注定是个婊子。当你舔了足够多的鸡巴,所有男人都会渴望舔你的鸡巴。
鸡婆楼住了很多楼凤,他们都说,就我妈那种姿色的楼凤,能生出我这种唇红齿白的小婊子是上辈子烧了高香。
丑鸡婆没有烧高香,她确实是我妈,但不是我血缘上的亲妈。老婊子说她12年前在桥洞下发现我时我浑身都是血,全身上下没一块好布,头发里爬满了蛆。是她花光了几千块积蓄才把我从医院里救回来,从此把我养在身边。
先不说老婊子嘴里有几句话是真的,她确实是把我捡回来养大,但只把我当成帮她舔鸡巴的性爱机器。
几年前我在网上看到有人卖充气娃娃,那时候我就知道,老婊子是把我当成了可循环利用的公用充气娃娃,这样等她老了,躺着也能赚钱,虽然她现在也是躺着赚钱,但世界上有几个男人不爱骑乘式?
昨天第一次杀鸟,倒是废了不少Jing神,凌晨五点才完事,大清早的,鸡婆楼还在沉睡,我就得提着腿往学校走。
学校是好学校,我们这升学率最高的高中。
我自己考上的,舔了16根鸡巴换继续上高中的机会。
考上这学校没废我多少Jing神,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会想,我亲生父母应该是挺聪明两个人,不然以我天天舔鸡巴的频率,考上重点高中是痴心妄想。
家里浴室总积水,摆上两天水洼变成黄绿的,有黑色幼蝻一堆堆在脏水里游。
上学路上下了大雨,人行道变成城市浴缸,积水随处可见,肥蝻一个个打着伞路过我。
暴雨浇灭阳光余烬,我一脚踩破太阳,水花灌进鞋和腿脖间隙,黄绿脏水也和幼蝻一同灌进鸡的耳道里。
走进教室时大雨还在下,王刚被韩峰那几个人打得嗷嗷叫,呲牙咧嘴的,屁股被韩峰踩得很扁,肥rou从旁边溢出来。
我没打算理,绕开地上那滩烂泥往后面走,韩峰一把拉住我,脚还在王刚屁股上碾压,他哑着烟嗓,声音不大不小,“关五十,我给你100,今晚Cao你屁眼。”
说完捏一把我屁股,还掂了掂。我伸手抓了一把他下体,朝他笑,换来满教室哄笑和一句婊子,抱着书包坐回座位。
韩峰放过他时,王刚一共说了三十句我不敢了我错了,虽然我不知道他哪里错了。
他拖着象腿挪到我旁边,我把昨天借走的笔还给他,我没说谢谢,他垂着快断的脖子虚声说不用谢。
张丽用笔戳我背,说,“关淼淼,韩峰那些人是在开玩笑,你别往心里去。”
我转过身,捏住张丽笔尖,“不是开玩笑,我昨晚上在韩峰家给他舔鸡巴,他连屁股都不洗,浑身sao味。”
韩峰正好经过我桌子,顺手给了我一巴掌,他的手臂很粗,是他三个鸡巴那么粗,打的我倒在王刚身上。
“Cao你妈的婊子,放你妈狗屁。”
我揩掉被打出来的口水,撑着王刚肥肚子坐起来。
韩峰的背影很潇洒,我想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他跪着舔我的鸡巴。
第一节课是语文,我倒在语文必修三上睡了一觉,起来时张丽又拿笔尖戳我背,叫我交作业。
我转过去拨开她遮眼睛的刘海,没头没尾地问她,“张丽,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长得很好看?”
她脸一下红得像踩碎的果,支支吾吾拍开我的手,“我不好看,交作业了。”
朝她长长睫毛吹气,我小声说,“别让他们发现你长得好看。”
王刚凑过来,韩峰鞋底不知道沾了什么东西,踩得他身上又脏又臭,他看看我的脸,又看看我干瘦胸脯,“你也长得很好看,如果你是女的...”
我斜觑一眼他,“死胖子,给我50,等下去三楼厕所,我让你射嘴我嘴里。”
死胖子撇撇嘴没说话。我有些失望,如果他妈愿意多给他点零花钱,那我今天就能多50块生活费。
说完我趴下继续睡觉,想着等下拿兜里50去食堂该买点什么吃的,最好是鸡rou。
等我睡饱起来时,张丽不理我了,无论我在她课本上画猪头还是在她文具盒放纸条,她都不看我一眼。
自讨没趣,我正想找韩峰问他100块能不能涨涨价的时候,班主任过来喊我,说关淼淼,有人找你。
我们班主任是个狗日的婊子,我估计她知道我是花100块就能随便草的公交车,所以才时不时没来由叫我去教室外罚站,尽管我语文能考120。
班主任捏着我的手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