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他叫郑辉,是南湖州临江区公安分局的局长。他说今天早上八点三十分左右,我妈的小姐妹喊她一起去吃早饭,我妈不在家,她却看到我妈常客的尸体。
我们家浴缸很大,是专门买的圆形浴缸,在里面做爱很方便,完全够放一个成年男人。吊三角叫李成翔,李成翔就死在性爱浴缸里。
李成翔和我在性爱浴缸里做过很多次爱。他死了我还有点遗憾,毕竟他给过我不少前列腺高chao,也信守承诺地没碰过我的逼。
昨天最后一次和他做爱,他躺在浴缸里,鸡巴硬得像是第一次。他一动不动让我异常兴奋,Yin道里的水流得到处都是,光靠屁眼我就爽了三回,最后尖叫着尿进他嘴里。
笔录里都是些不关痛痒的问题,比如我妈有哪些常客,和谁有矛盾,她债主是谁,欠了多少钱。
问题真没意思,像嚼烂的口香糖,又涩又干,我都一一如实回答完,郑辉才走进笔录室看我。
我跑过去抱着他胳膊坐下,哽咽着发抖,“叔叔你骗我。”
我知道郑辉是局长,一个快40的局长怎么会有那么多泛滥的同情心施舍,但我笃定他舍不得扯开我。
果然郑辉象征性推推我没推开,问,“怎么骗你了?”
我抓紧他手臂,手指陷入制服里,“他们很凶,我以为问问题的会是你。”
眉头皱成山川,男人抬手,可能是想摸我刘海,又放下,“我是局长,不管这个。”
我放开捏他胳膊的手,去抚平他厚重眉头,一只脚搭上他藏在制服下的大腿,插进胯间,嚅嗫着,“那叔叔,我家成了犯罪现场,我住哪里啊?”
郑辉不敢看我眼睛,粗暴地抓着我细瘦脚腕放回地上,力气很大,我在椅子上扑腾,大叫叔叔好疼!
我穿双白色帆布鞋,上面全是污泥斑点,袜子也没,估计脚板里都是泥沙。他慌忙蹲下掰起我的脚,那里红了一小圈。
白色脚踝上除了干掉的脏水,多了胎记一样的手印,我不死心,用脚尖踢他手心,“叔叔?”
郑辉手背落得些我鞋子上的泥,他死死抓着我的脚,“局里会给你安排住所,我家房间很多,在结案之前你可以先暂住我家。”
我没说谢谢,因为我觉得天经地义,郑辉抓了我的脚,就应该为我服务,这是代价。
他没管手上的泥,站起来后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我也仰头和他对望,前倾着想离他近一点,两只泥腿悬在座椅下来回摇晃。
他终于看够了我,转身要离开,我从座位上一跃而起,紧紧从背后缠住他,左手捏着右手手腕,不给他挣脱的机会。
我趴在他背上哭,在打shi他靛蓝色衬衫后又打shi了他藏青色警服,我哭得整个胸腔都在抖,斜眼看窗外落日余晖沉入海底,“叔叔,我妈妈在哪里啊?她不会真杀人了吧?我好怕。她还会回来吗?”
我们在里面又多待了半小时才出来,刚打开门,年轻警察迎上来,“郑局,怎么这么久?”
我挽着叔叔,怯生生躲在他宽肩后,“对...对不起,是我...”
话没说完,我又鼻酸不已,泪意控制不住地汹涌,叔叔拍拍我的头,对他说,“孩子小,受刺激了,安慰了一会儿。对了,王浩,你们今晚加个班,南湖市很久没出这么大案子了。”
王浩挠头,明显欲言又止,看了我一眼,我将脸埋进叔叔后背,听见他说,“没事,你说。”
“那一片您也知道,太偏了,又是那种地方,进了楼房就没安监控了,取证可能会很麻烦。”
叔叔手垂在腿边,我从缝隙里钻进去,食指若即若离地描摹他掌心。
他宽肩一震,把我食指一下攥紧,我捂嘴咯咯笑,听他一本正经说,“能调的先调出来,再把平常关梅交好的人都叫来问问。”
我坐在叔叔办公室等他下班,撅着屁股把椅子拖到叔叔旁边,蜷进皮椅里,托着腮看他办公。
叔叔头发和我一样,有些微卷,但比我的硬,中间几不可见的几根是金黄色,我抬手去摸,被他捉住手腕,叫我别闹。我捏了一下叔叔rourou的耳垂,笑着说好。
终于等到他下班,他开着一辆很威风的黑色越野车把我送到学校,叫我去收拾书包,我问他那家里的东西怎么办?他说不用担心,局里会给我准备新的。
我隔着他的手握住变速杆,撒娇,“我想要叔叔准备的,叔叔这么帅,选的衣服一定好看!”
他又叫我别闹,说都一样,毫不留情把我的手掰开,我也不生气,打开车门跳下去,像只骄傲的,进豪车后镀了层金的假凤凰,昂首挺胸地大步走回教室。
在教室外等了一会儿才下课,班主任从门口出来,瞪了我一眼。我没多少感觉,因为这婊子多半是没有男人Cao,嫉妒我成了习惯。
她学历好,比我身价高,100块钱舔一次鸡巴应该够了,但她不愿意放下身段,只能来折磨我。
我跳进教室里收拾书包,张丽终于肯理我,她趴在桌上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