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美仁者见仁,此处模样则必然少不了的。
我情不自禁在她额上两眉之间亲了一下。她笑,叫了起来:
「什么呀!」
网上我对她发过誓:哪天我与你相见,见面我就要抱住你,亲你——放心,
只吻额角,不亲嘴!她说荒诞,难以致信。此刻我兑现了对她的承诺,这,让我
彻底放松了。
于是我放肆起来了。我的嘴唇象一个侵略者开始了对她的进犯,接着手也加
进对她的掠夺,从发额眉鼻耳到唇颈肩臂胸……她也将手搂住我的腰,轻轻地,
我能感觉到从迟疑不决到小心翼翼到自然而然……偶尔有一两次激烈的反抗,原
来正如她以前所说:「我怕痒」!
不知何时不知如何她已躺倒在我刚小酣过的床,就在我解脱她衣衫上的第一
颗纽扣时,她按紧我的手抬起身子,一只手护住胸口,眼睛死死盯住我,羞涩,
恐慌,严厉中又掺杂些许已经起动的春情,话音略带嘶哑:
「我真的像一个淫荡女子吗?」
我摇摇头。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傻?」似乎有所宽慰,声音低了好多。
我轻轻笑了,吻她的唇,她紧闭着,再吻,她只看着我。我舒口气,抬头叹
道:「傻字何解,什么叫傻?」
我看着她迷惘的眼,轻声说:「我也傻,我傻吗?天了!」
她常常对我说:我只在你的文章里念你的字,你说话的时候我就从来管不得
你在说什么啦,但我总能知道你的意思——反正是狗嘴吐出象牙了。
此时此刻连我自己也不知所云的话语真的变为象牙——她双眼又有了光芒,
随之,飞快地又轻轻的凑上来吻了我的脸腮!
刹时,我激动无比,捧起她脸吻住她嘴唇,我与她,真正的接吻。
我深信这个长吻是跨世纪的,这吻对她是翻江倒海,彼此之间气息,津液随
着舌的互缠,她的全部防线全部武装刹时被毁灭。
她以前对我说过,要是下网见你,我得先做一件事:找个好裁缝做件衣服,
起码得有一百颗纽扣以上。对,就是一生只穿上一次也要做!而那时她肯定没想
到真会下网见我。
想来她今天衣着必是穷尽构思:没有一百颗纽扣,但分明不知我对红色女装
有好感,无袖?太多的春光流漏了,高领意谓端庄,不穿裙子- ——用心良苦!
红衣下的白色长裤紧包浑圆的臀与腿,使我眼悦之而手恨之。以艺术家观之,她
是美的;在防备性侵犯专家看来,那叫极度危险。而在我眼里只能说声:「巴不
得」!
每个男人对女人身上所长各物的喜爱不尽相同。我同她见面后每一秒钟都加
深我对她的渴望,只凭她给我的性感,我已爱上她,我只想独占她,并未曾想过
要同什么人一起观赏她的身体。我讲述这段故事,更多的是我想将她永远刻入我
的记忆里面。
就在我即将撕落她最后防线之时,她终于抓住我的手,这时她已体统全无,
身心空白,就像一个国家,所有省份被敌人占领,剩下破烂不堪的首都正遭到万
千炮火的轰击,连元首都自认天命了。但她还是作出最后一争:「你……做什么?」
我就在她身上,在她耳边挑逗她:「我只想要你。」这话我在网上已无数次
对她说过。
她目光离散看我片刻,轻声叹气就紧紧抱住我,浑身不断地轻轻颤抖,最后
的抵御终告放弃。
现在我能确定的是:她肯定是处子!为何?——无可奉告。男人对性的感受
反应,只集中于身体很狭小的几处器官,而女性即遍布内外整个身心。她其实无
处不在的显漏出各种陌生与熟悉的性的信息。凭一个女子的处女膜是否完整而推
断她的操节,实在的说太荒谬了。
我已没能顾及其它。虽然我穷尽了一个过来人对一个他的心爱女人的所有爱
抚,所有小心,她还是轻声喊了出来。她——她的手紧紧抓我的肩,她想推开我,
指甲扎入我的皮肤,疼痛,羞涩,激动加上某种寻求刺激的欲望,脸色红里泛青,
那表情引人怜惜,又令人心醉。
我总是百思不解:为何女人的痛苦有时会引来男人的亢奋与满足?我能体会
的是,也许女人的痛苦表情只不过是某种专门蒙蔽男人的虚幻,她们与生俱来就
有着用痛苦掩藏快乐的本领吧!「痛快」这词作何解?一定是女人造出来的,女
人,真的是性与情的精灵!
赤身裸体抱着同样赤身裸体的女子,是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