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他要是告诉你过去那些事的话,没道理把这三个月略过啊?你不会是潜到他记忆里偷看的吧?”
楚大少偏偏这会儿反应了过来,絮枫嘴角一抽,行吧,这位知情人好像不太配合。
他解释道,“我可不敢潜进我主人的记忆,我在薄情那看的。”
薄情那个自傲的玩意……
楚余凡决定有时间一定要求薄情把他四周的安保措施做得到位一点,居然随随便便就让人家把记忆摸走了,幸好这个家伙脑子里只有雪桦庄园的黄色废料。
如果薄情知道大少主将他手里的各种训练资料当成黄色废料的话,他一定会义无反顾地罢工跑路。
楚月河一脚踏进疗养院的大门,就感受到了这里压抑的气氛。他快步走上电梯,去往顶楼的vip病房。
还没敲门,房门就从里面打开了,一个不到40岁但颧骨高耸的男人站在门后,显然已经等待多时了。
他的眼神在触到楚月河的时候明显缩了一下,布满了晦暗不明的情愫。
楚月河一脚踏进病房,身后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看了看那个跪在地上的男人,楚月河冷笑道,“跪我做什么,我们好像并没有没什么关系吧?”
“是你让我再也拿不住鞭子,是你让我连站立都觉得罪恶,现在你告诉我我们没有什么关系?”男人激动了起来,可声音却愈发颤抖,说到最后,他平静下来,低声补了一句,“对不起,我应该称呼为‘您’。”
楚月河拉过凳子坐下来,翘起二郎腿有些好笑地望着这个挣扎的男人,“那你在我身上留的那些伤呢?不提了?”
“总有人开导我说,你只是拿工资奉命行事,我想报复也不该拿你开刀。我觉得你们这些人都挺有意思的,要是有人花钱买我的命,我只报复雇主不报复杀手吗?”
跪在地上的男人脱力地坐了下来,他的神情带上了哀求的意味,“我已经在这间屋子里煎熬了一年了,现在只需要您一句话,只要您说一句‘你叫浅六,你应该是个拿鞭子的调教师。’只要这一句话,求您给我个解脱吧,只要我还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站起来,您恨的那些人,我来帮您杀。”
“这么简单吗?”楚月河走到男人面前,蹲下来一字一句地说,“可我偏偏不想这样说。”
“听好了,你叫浅六,你是yIn贱的狗奴,没有男人的鸡巴插进来就会发情致死。”
看着男人逐渐绝望的眼睛,楚月河恶劣地笑了,“浅六先生,这句话,你应该很熟悉吧,我在被你要求报数的时候,你说的就是这个。”
“你一直要求我复述出来,现在我说了,浅六先生,你,满意了吗?”
浅六再也支撑不住扑倒在地上,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就知道,他这辈子再也没有站起来的资格了,这样的认知令他产生了孤注一掷的冲动,在楚月河打开房门离开的前一刻,他用尽力气追问道,“我想知道,那两支Alpha诱导剂你是怎么拿到手的,这是我最后的疑问。”
楚月河转身斜靠在门上,看着这个了无生气的男人,半响,终于开口道,“混在我的抑制剂里。”
“不可能,先不说你最后封闭的三个月里希昂顿并没有提供抑制剂,就算之前,你的针剂全部经过我手,都是限量的,你怎么可能有多余的瓶子来存放Alpha诱导剂?”
楚月河就猜到了他这个反应,“那如果我一次发情期只需要标准计量的三分之二呢,每过三次我就能攒下标准一管的量,这还要感谢你们提供的抑制剂只是普通配方,保质期有一年。”
看浅六的表情将信将疑,楚月河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别不信啊,为了对抗你们,我什么险都敢冒,什么苦都肯吃。”
他撸起袖子,将满是月牙形伤痕的左臂放在浅六面前,“十五岁那年,我被强制诱导提前发情,我只打了一半抑制剂,把自己泡在冷水里,我想试试我究竟能不能挺过去。我把手臂上一整块rou都扣了下去,那天晚上我坚持了三个小时。”
“在被你调教之前,我每一次发情期都是这样度过的,最终,我将身体能承受的极限量降到三分之二。有了那三分之一的剩余我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你们不给抑制剂我自己也有存货,再比如,在我的抑制剂里混上两瓶别的东西。”
浅六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人,“你从那个时候,就想到用诱导剂来控制调教师了吗?”
楚月河点点头,“没错,你们都认为我是被摆布的Omega,实际上,在你选择成为我的调教师的时候,你就已经是我通往自由的牺牲品了。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要是那两年的调教我挺不下来,做再多的打算也没用。不过,看来老天这一次终于偏向我了一回,我赢了,你,你们,都输了。”
嘴上这样说,可是楚月河心里明白,不是老天偏向他,而是川泽哥哥的Jing神力保护了他。
一想到严川泽楚月河就有些站不住了,他不想把时间耗在这里,他要去找他的宝贝,确定关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