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河在卧室的衣柜里翻找了片刻,找到了一个小巧的红色丝绒盒子。
他今早是被小奴隶用口交的方式叫醒的,下体被shi润包裹的那一刻他就醒了,按了按鼻梁打算继续睡过去,但转念想到了上一世死后,他哥哥趴在他身侧求他。
那个如风雪般强大的男人哑了嗓子,“宝贝儿,你一定记得,按时醒来啊……”
他哪里还睡得下去。
天知道他的哥哥这么多年做过多少场他不再睁眼的梦。
这个梦今天就该终止了。
他睁开眼睛打量着这个认真吞吐的小奴隶,片刻,伸手扣住奴隶的后脑,将他完全压进腿间。絮枫没有半点挣扎,反而甘之如饴,将楚月河的gui头整个收进喉咙。
他的主人终于如他所愿醒了过来。
楚月河和絮枫谁也没说破,两个人安静地享受了一个默契而愉快的清晨。
此刻他是循着记忆找到了上一世打算送给哥哥的分化礼物,时间的流逝竟没让那物件做旧,仍然闪闪发亮,Jing致如初。
尘封了20多年,这小东西也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小奴隶准备了Jing致的早餐,楚月河在吃饭的时候一直往他胸口瞄,絮枫被主人的目光烫得有些发烧,又不敢抬头对视,只好乖乖低头对着盘中的三明治戳来戳去。
在可怜的三明治被戳出一百个透明窟窿后,楚月河无奈地笑道,“宝贝,我建议你好好吃饭,吃完饭才有Jing神应对接下来的任务。”
任务?
絮枫好奇地抬头,楚月河顽皮地眨了一下左眼。
小坏蛋又要搞事情。
早饭之后楚月河就将他的小宝贝重新压回了床上,对着那小樱桃一样的两点ru尖啃咬吸吮。
“宝贝给主人加个上午茶怎么样?”
原本只是丰满胸肌大小的娇ru在前一天激烈的性事下已经蓄满了nai水,偏偏主人没发话,絮枫忍着涨nai的不适感挨了一夜,nai子肿得像小馒头一样,抓在手里又弹又嫩,轻轻一挤就泄了白浆,带着甘甜的nai香。
一想到小奴隶胡乱用药楚月河就来气,连带着牙齿间的力道也重了一些,埋在絮枫怀里将两个nai包吸了个干净。
敏感的身子被主人的挑逗带起了一阵战栗,絮枫搂住那个在他胸前又咬又啃的小魔鬼,小樱桃肿成了车厘子,他有些不知所措,像一个初次哺ru的Omega,颤着被吸空的ru房,还要面对意犹未尽的挨饿幼兽。
可是他们明明才吃过饭呀!
将两只nai粒舔玩得肿胀挺立后,楚月河这才满意,伸手捏了捏手感极佳的两个小家伙,楚月河递给絮枫那个早上找到的丝绒盒子。
“这是?”絮枫打开盒盖,原本疑问的语气变得惊喜而紧张。
盒子里静静躺着两只白金的圆环,环顶镶嵌着一个漂亮的红色小钻。
那是一对Jing致的ru环。
将成为楚月河打在他身上的第一道标记。
看着眼睛瞬间亮起来的哥哥,楚月河问道,“喜欢吗?”
“喜欢,喜欢的,谢谢主人!”,絮枫的嘴角掩饰不住的上扬,整间卧室都漫起了甜蜜的粉红泡泡,他的手指触上那个圆环,将原本冰冷的金属染上了炙热的体温,他在床上跪立起来,将丝绒盒子双手奉给楚月河,“请主人为奴隶带上ru环。”
穿环的过程并没有那么愉快,冰凉的软膏也没能抵消rou体被刺穿的痛苦,楚月河没有给他打麻药,他要他清晰地感知被标记的疼痛。
他要他忍受,并铭记。
絮枫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他控制不住地痛呼出声,连脚趾都可怜地蜷缩起来,只有胸口毫无遮拦地打开,将脆弱的ru房送进疼痛施与者的手里。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楚月河,对于一个奴隶而言,极致的痛苦下,主人的声音与面容是指路的良药。
在两个ru环都被扣紧的那一刻,他的眼角渗出了泪水。
那是疼痛掩盖不住的,失而复得的幸福。
不论是絮枫,还是严川泽,现在的他终于打上了属于楚月河的标志。
所有的身份最终都化为六个字——楚月河的奴隶。
在楚月河原本的计划中,他和他的小奴隶应该在凛冬城待到一个月假满,差不多就可以回雪桦过生日了,毕竟,絮枫还有那么一层身份,是他楚月河的生日礼物。
然而事实是,两个人在凛冬待了不到两周,他大哥楚余凡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老皇帝病重,速回。”
病重?
楚月河翻起了白眼。
为什么不直接病死,回去奔丧他倒是很乐意。
但毕竟是名义上的爹,虽然狗爹将一个“狗”字贯穿人生奉为真理,但大哥直接叫人,不回去总有些说不过去。
于是,告别了守护祭坛的阿公后,楚月河与絮枫在一天后抵达了希昂顿的皇城。
这座皇宫囚禁了他18年,也折磨了他18年,楚月河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