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是调教项目中危险系数极高的一种,若非拥有极其丰富的经验,很少有调教师在几乎零准备的情况下贸然使用。
但显然,絮枫身后那位做得极好,而且他没有用皮革或是塑料等用具来阻隔呼吸,而是用了自己的手掌。
也许密封性没那么好,但可以第一时间感知奴隶的一切身体反应。
强势,负责,而温柔。
絮枫确实爽到了,濒死的快感往往伴随事后的慵懒与疲惫,他也确实就像这样安安静静地在主人怀里靠一会。
但他没有忽略顶在他后腰的炙热性器。
絮枫转过身,跪伏下来刚要用牙齿解开主人的裤链,便被揪着头发抬了起来。
楚月河无奈地笑笑,“宝贝,我知道你有些心急,但这个,我们可以进屋再弄。”
没错,这两个人就在门口折腾了半天。
一说到进屋,絮枫的小脸又红了起来,这让楚月河不免怀疑,小奴隶是不是在这间屋子里偷偷做过什么。
比如自己拓宽生殖腔。
在他弟弟兼主人的床上?
行吧,痴汉本性是改不了的。
絮枫打开门锁,将楚月河领进曾经的小屋。里面的布局基本没什么变化,每一处都曾记录过他们性爱的痕迹。
絮枫说,“主人,您以前用过的道具我都有好好保存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老化……”
楚月河一把揽过小奴的腰,把他摔在床上,“以前用的东西都太小儿科了,你主子用一双手和这根鸡巴足以满足你了,上去,有几件事要问问你。”
楚月河半靠在床头,絮枫趴在他身上,将一对雪白的小屁股正对着主人方便他虐打与玩弄,舌头在主人的脚踝上打了个圈,便要脱主人的白袜。
shi淋淋的粉红rou蒂被抓住,楚月河在他身后问了一句,“外面那两个偷袭者怎么样了?”
一提到这个絮枫就头疼,那两个偷袭者被他弄醒之后刚要挣扎,就被他的信息素全盘压制。他本来准备好好审一下,结果那两人腮帮一动,他手疾眼快地卸下他们的下巴,但藏在牙底的毒药很快发挥了作用,偷袭者吐着白沫停止了心跳。
“我也没想到他俩死的这么痛快,本以为好歹也要挣扎一下……”
可怜的小蒂被揪得老高,絮枫在主人腿上蹭了两下继续说道,“我在他俩彻底死透之前捕捉到一点记忆,他们是收到信息来堵我们的,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我们的行程,凛冬城里肯定出了叛徒,教了他们进入皇城的方式,很有可能和当年透露凛冬城秘密导致被侵略的人有关系。”
楚月河的手指捅进奴隶的花xue,混着水声搔刮着肠壁,看似漫不经心地继续问道,“你觉得会是谁?”
“家族目前在世且可以联系到的我都查过,基本可以确定没有嫌疑,很大概率在失踪人口里。主人在记忆里有没有看到严久淇?”
“我那个便宜二哥?”
絮枫噗嗤一声笑了,“那我岂不是便宜大哥了?”
楚月河摇摇头,“不,你是宝贝哥哥。”
突然而至的表白弄得絮枫一个猝不及防,他痴痴笑了笑,回答道,“他在皇城自毁中失踪了,没找到尸体,但当时尸体太多了,我们又撤离的急,有漏网之鱼也说不定。”
提到自毁楚月河想到了很多,记忆中那个威严的父亲与温柔的母亲,都是他在希昂顿没有感受过的温暖亲情,他想知道他们的下落,也想知道凛冬城迟迟不肯复国的真相。
“涸灵岛的侵略是意外也是机遇。因为凛冬的皇族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炽凰星人类,后代的孕育要通过两次成长的漫长周期,而且我们的族人,本质喜清净,当年建国是因为我们的来历并不是秘密,所以不得不在混乱的时代里谋求一线生机,而现在严家在这颗星球的各个地方都能自由发展,父亲祖父他们已经准备放权给民选总统,自己担一个皇室的名头偷个清净。”
“这些事是我和严久淇分化后才知道的,老二当时很有意见,但并没有什么卵用。所以在侵略事件发生之后,我们借自毁的名义封锁了皇城,既保住了自身的秘密,也有了一个放权的机会。其实这些年我们明里暗里做一下善后工作,凛冬在民选总统的带领下建设的还是不错的,不管是科技还是军队发展都足以卫国,只是还没有被炽凰的联盟承认而已。”
凛冬现在的建设楚月河刚到的时候也的确见识到了,但他想到了絮枫被乐瑜发现的地方,“那贫民窟怎么说?”
“那个地方……”絮枫皱了皱眉头,“哪个国家都会有发展不到位的地方,而且我当时选了那个地方暂时落脚,也是为了伪造身份更加方便。”
“你就不怕乐瑜听说你杀人的事没有兴趣,没找过去怎么办?那你怎么来找我呀……”
楚月河在希昂顿一直处于被软禁的状态,只有在进入雪桦之后才算放回了自由,所以他真的好心疼他的哥哥,18年的时间,哥哥知道他在哪,却只有观望与揪心的等待。
他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