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早已在楚月河醒来之后便默默离去。
楚月河看着跪立在地上的絮枫。他是最强大的Alpha,同样是最驯服的sub。
这些年来楚月河见过的奴隶太多太多,他们或屈辱,或忠诚,却远没有眼前这人带给他的视觉冲击要强烈。
一个对全世界都冷漠至极的猛虎,在他脚下蜷成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猫咪,没有dom能拒绝这种诱惑。
更何况这个奴隶还是他的哥哥兼爱人。
奴隶传递而出的欲望像一支小刷子一样sao痒着他的心脏,他掐住奴隶的下巴,迫使他高高扬起脖颈。
絮枫温顺地向他打开身体,将脆弱的喉结与胸膛送进主人的手中。
楚月河磨蹭着手中温凉光滑的皮肤,笑着问道,“宝贝该不是想在这里直接发情吧?”
他环顾四周,明灭的烛火与晦暗的红线的确绘制出一片绝对暧昧的氛围,但,“这里再怎么说也是一个神圣的祭坛,另外,我怕老头在什么地方偷偷看着我们。”
絮枫的下身已经鼓起了一个小包,他伸出舌尖在主人的手指上蹭了一下,“主人想去您之前住过的房间吗,里面的所有物品我都有为您完好保存的。”
楚月河跳下祭台,将他的小奴隶拉了起来,“好,就去那。”
楚月河的房间在皇宫二楼一个并不起眼的角落,在那间屋子里,两个人曾度过那一世最美好的时光。
絮枫轻车熟路地准备输入密码,刚伸出的手臂被人握住了,他刚要转头,从肩膀袭来的劲力迫使他膝盖重重落在地上。
“别急着进去,宝贝,”絮枫感觉到他的主人伏在他的肩膀上,就像当年那个羸弱的少年,说着青涩却动人的情话,“宝贝当初是怎么蹭的,现在,重新蹭给我看。”
蹭门这事他也不过只做过那么一次,如今当着他主人的面再蹭一次,倒也不觉得羞耻,“人越老越不要脸。”他自嘲地想着。
屁股隔着布料挨了一巴掌,他楚月河在他身后半开玩笑地催促着,“快点。”
当着主人的面脱衣服的事儿他没少干,但脱得这么sao的绝对是头一回。
衬衫半解露出圆润的肩头,樱粉色的ru尖靠紧门板用力摩擦,絮枫一边解开牛仔裤的拉链,一边侧脸对着身后的主人暧昧一笑。
手指在微张的嘴里搅动,带着银丝从舌尖离开,又伸进后tun的裤腰,向下一拉,露出一截紧闭的tun缝。
楚月河笑了笑,奴隶诱人的身段撩得他心头火气,但这些还不足以构成他动手的条件,是而他只是弯下腰,在奴隶的耳廓上舔了一下。
小奴隶被主人的吻shi得一个激灵,终于率先耐不住性子将自己脱了个干净。
脱衣勾引计划失败,蹭门勾引计划准备上线。
絮枫将性器与上半身尽数附在冰凉的门板上,双腿大大张开,逼口直接接触上空气,刚失去依托便被另一份温热重新接管。
楚月河一手刺上絮枫水腻的粘膜,一手按上他的后背,将小奴隶整个抵在门上,简洁利落地命令道,“蹭。”
絮枫乖巧地上下挺动腰身,nai头与鸡巴被磨得滚烫,一屁股一耸一耸地煞是可爱。
兴致上来了,他干脆将双腿近乎180°分开,内侧娇嫩的皮肤与囊袋一个都没落下,被磨得桃红一片。
21年前,他只敢浅浅贴上连声音都不敢发出,而这一次,他干脆放开了喉咙,高声yIn叫起来。
“要被蹭坏了呜呜呜……nai头被蹭得要喷nai了……”
听到这句话,楚月河忽然想起来某管神秘的药膏,他一把将奴隶抱回怀了,强硬地拧上两颗磨得烂熟的樱桃。
“用过药,嗯?”
絮枫一时没反应过来,被主人抓起nai粒捏了两下才明白主人说的是什么,“用……用过。”
主人怎么连这个都知道了?
“除了nai子呢?还弄过哪里?”
絮枫头一回面对主人的询问沉默了下来,楚月河眯起了眼睛,看起来小奴隶是碰过什么不该碰的地方。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说,有什么不敢说的?还有哪里?”
絮枫蹭门的动作停了下来,他踟蹰了一会,终于回到,“主人,我,自己开拓过后xue里的生殖腔……”
“用的什么?”
坏了,他好像把主人惹生气了,“一个莲花形的长头道具,抵到腔口会撑开……”
主人的脸色好黑,他不敢说了呜呜呜。
“Alpha的生殖腔不发育,”楚月河的眼睛里泛着晦暗不明的光泽,“你没用什么药?就硬生生捅进去了?”
“不不不没进去,就是在腔口撑了一下,没……”他不知道这个回答楚月河会不会满意,“没用药,我怕把肠道弄松了,主人Cao我Cao得不尽兴……”
楚月河几乎被气笑了,“你知道你犯了几个错误吗?第一,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第二,你生殖腔第一次被玩弄用的不是我的手而是一个铁器。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