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蛇沼鬼城背景,胡编乱造,都是胡扯
*OOC,第一人称,涉及部分性转情节
*其实是个非常纯情的故事
我想看看被蛇咬住的伤口,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睁开眼睛,眼球剧烈的刺痛感折磨着我紧绷的大脑神经,喉咙里像被火烧了一样全是腥甜的血气。
我几乎听不见任何声音,耳边全是声如雷鼓的心跳,胸膛因为疼痛在剧烈的起伏,全身上下的肌rou都在痉挛,已经完全控制不住地打起了摆子。
我来不及去想此刻营地里的情况,大脑只是机械性地不断回溯着刚才被咬的那个场景———
我被一泡夜尿给憋醒了,刚想掀开帐篷帘子出去放水,就被外面一片漆黑静谧的环境给困住了脚。我掏出打火机连打了好几下,才点着了一点火,正要借着火光看看外面到底怎么回事,就被一个身形巨大的长条东西直面飞冲过来,一口咬在了我的下腹处。
是蛇!是咬死了阿宁的那种致命毒蛇!
皮肤被尖利的蛇牙撕裂开的那一刹那,我的大脑咯噔了一声,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蛇咬了。我使出浑身解数,挣扎着想甩掉那条该死的毒蛇,却发现四肢的肌rou都开始出现麻痹痉挛的迹象,毒ye在我体内传播的速度远比我想象中更迅速,不出一刻,我的视觉、听觉、嗅觉都在逐渐消失,喉咙里不停涌出泛着腥气的热流,彻底失声。
他娘的,老子是不是真的要死了?我之前总听家里老人讲,人快死的时候,会走马灯一样在眼前不断重复生前最后的画面,还会见到最想见到的人,父母、爱人、孩子、兄弟姐妹、朋友、亲戚、同学……
剧烈的疼痛像电流短路一般在我的大脑深处炸裂,阻断了我最后时刻的胡思乱想,几乎让我濒临窒息。撕裂样的疼痛蔓延到了我的全身,尤其是下腹部的会Yin处和腹腔里,呈现出一种极度让人难以忍受的绞痛感,几乎疼得我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体内的器官好像被卷进了滚筒洗衣机里一样都堆挤在一起,不断的融化、变型、重塑。
我多少以为自己可以活着走出这片沼泽地,回到铺子里继续去当我的小老板,没想到,最后还是落得了和我三叔一个下场。
也许我至少还能再撑个一两分钟,还能见上闷油瓶一面,我一定要问问这个挨千刀的到底在青铜门里看到了什么,为什么总是动不动就甩开我玩失踪……还要嘱咐胖子一句,回杭州替我去看看爸妈,千万别告诉他们真相,就说我暂时回不去了……对了,还有我三叔那老家伙……如果在地府里还能碰到他,我非狠骂他一顿不可……
我已经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
在彻底失去意识的一瞬间,我好像看到有个人影穿过外面的重重迷雾,直冲进帐篷里,一下子搂住了我正在倒下的躯体。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我最直观的第一反应,就是口干舌燥。浑身上下都像被包裹在火炉里炙烤一样,心口处有一团烈火噼里啪啦的燃烧,全身肌rou骨骼都像被解放牌卡车的车轮碾压过似的,酸胀不适。
再然后,便是口腔里有种被粘住的感觉。往下咽唾沫的时候带着一股子浓重的血ye腥味,鼻腔黏膜之中也都是腥气冲头的血气。两只眼睛被带有人体热度的粗糙皮肤覆盖着,应该是人的手掌心,我只能模模糊糊的透过指缝看到一点光亮。
Cao,老子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难不成现在Yin间也流行开空调了?弄这么暖和,阎王爷还他妈挺与时俱进的。
我尝试着动了动手指关节,发现居然可以动了。我用力甩了一下胳膊,试图拉开遮盖在我眼睛上的手掌,突然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别动。”
我Cao!听到这个说话声音,我脑子里瞬间一炸,是闷油瓶!难道他也死了?这可实在是出乎了我的意料。在我的想法中,闷油瓶这家伙无所不能,神出鬼没,甚至可以上天入地,但是他万万没有理由出现在这里………所以,这绝对不可能啊!那老子是不是也八成没死?
我一下子就激动起来,不管不顾地抓住他的胳膊,使劲的摇晃,“小哥!你是小哥吧!我不是回光返照吧?”
闷油瓶安抚似的“嗯”了一声,轻轻拍了拍我的背,“你没事。一会我松手,你慢慢睁眼。”
覆盖在我脸上的温热掌心离开后,我小心翼翼地逐渐睁开眼睛,还是被突如其来的光亮给刺激了一下,眼前猛地恍惚眩晕,眼角条件反射地流出生理性的眼泪,只好不停眨眼缓和这种刺痛感。
好在几分钟后,我开始逐渐适应了这种光度,眼前的一片模糊的景象逐渐变得清楚起来。我眯起眼睛一看,闷油瓶那张熟悉的脸孔终于清晰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闷油瓶光着膀子靠坐在我旁边,左手边的地放着一盏煤油灯。他手背上有一道长长的割痕,脸色有些苍白,上半身青黑色的麒麟纹身盘旋在整个臂膀,一路蔓延到脖颈。胸前还有不少参差不齐的暗红伤口,看来刚刚是经历了一场恶战。
我赶忙问他,“胖子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