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Yin山古楼背景编的一段故事
*标题和剧情其实关系不大
难得赶上今晚月色正好,阿贵又拿出他自家酿的米酒请我们几个喝,我们当下便决定围在湖边的篝火旁休息。湖光山色,水光粼粼,交相辉映,山里此刻凉爽得要命。
可能是云彩在场的缘故,胖子今晚上兴致大发,又是念诗又是唱歌,十八般武艺样样齐全。你还别说,胖子那破锣嗓子唱起山歌来倒真是别有一番风味。一曲唱罢,我们几个都很捧场的拼命给他鼓掌叫好,胖子一点不客气,全盘照收,拍着肚皮自封为金嗓情歌王子。
我被他逗得哈哈大笑,扯着嗓子吆喝:“再来一个!再来一个!”胖子也是喝多了,胆子大的很,直接点名让云彩妹子给他伴舞,要不然他不唱。
瑶族妹子果然豪爽,云彩立刻点头答应,落落大方起身,摆好姿势准备给胖子伴舞。这回唱歌,胖子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特意挑了首经典男女山歌对唱,一张嘴就是情哥哥爱情妹妹,搞得人家云彩都不好意思了,一双妙目四处躲闪不敢和他直接对视,只好娇笑着跟着节奏跳舞。
瑶族的舞蹈有很多转圈和后踢小腿的动作,瑶族姑娘的小腿又特别的好看,线条流畅优美还动作利落,配着云彩身上的少数民族服饰,整个就一幅动态水彩画。
胖子在旁边看得眼神直勾勾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一边唱歌一边用十分夸张搞笑的幅度模仿着云彩的动作跳舞,明明就是同样的动作,但他做出来完全就像是在跳大神,还是脑子抽风的那种,我们几个都被逗得人仰马翻。
太久没有笑得这么舒畅了,我们几个人笑成一团,云彩都笑得无法呼吸了,别说跳舞了,站都快站不住了。阿贵更是乐得合不拢嘴,直拍大腿。
但是笑了几声,我们就慢慢收敛了下来,因为我看到一直在角落里默默发呆的闷油瓶,在我们人仰马翻的时候,默默地站了起来,往湖对岸的方向走去,越走越远,远离了篝火所能照到的范围。
云彩的眼神里有一丝惶恐,她看了看我们:“他是不是嫌我们太吵了?”
胖子走到她身边叹了口气,安慰道:“没事,别理他,他是去拉屎。”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闷油瓶离去的方向,下意识地就站起身,大踏步朝那边走去。
“你干啥去啊天真?”胖子远远在后面喊我。
“去拉屎!”我头也不回朝后面吼了一句,脚下动作不停,眼睛四处打量搜寻着闷油瓶的身影。
我在湖对面的那堆石头旁找到了他。
这湖边有堆高高垒起来的石头堆,应该是离岸最近的石头不停地往湖中心滚落时形成的,再加上湖水不断的冲刷,这区域的石头早就没了棱角,变得又圆又钝,倒有点像人工堆砌出来似的。
闷油瓶靠在石头堆旁一动不动地盯着湖面发呆,光线太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我猜,他一定又是在思考那些解不开的人生谜团。
失忆之后,本来就少言寡语的闷油瓶变成了一个彻底的闷嘴葫芦,不到万不得已,他基本上是理都不理我和胖子的。现在好不容易寻找记忆的事情有了点眉目,进展起来也是不怎么顺利,困难重重倒也罢了,高脚楼那场大火害得我们几个还差点丢了小命。
不过好在闷油瓶经历了那么大的创伤后,还是完好无损地回到了我身边。活的,健康的,全须全尾的,这不比什么都重要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回想自己以前的那种心境,又想想现在的这种心情,发现不知不觉中,我已经不太在乎那些萦绕在我身边所谓的谜团了。毕竟,好奇心太强可未必是一件好事。好奇不一定能害死猫,但是却有可能会害死我自己。
我蹚过湖边冰凉的湖水,光着脚踩在岸边的石头上,慢慢走到了闷油瓶身边,坐了下来。
远远的,我还能隐约听见胖子豪迈的歌声,还有云彩轻灵的嗓音在给他伴唱,一个粗旷一个甜美,两个声音交织在一起,却有种意外的和谐感。
我不禁莞尔一笑,转头去看旁边的闷油瓶,没想到却正好撞上了他的视线。晦暗不明的光线照射在他的脸上,留下一小片Yin影,让我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但是从他这个直勾勾的眼神里,我能感觉得到,他肯定是想对我说点什么。
我从裤兜掏出来半包从阿贵那要来的烟丝,用烟纸卷了两根土烟,递给闷油瓶一根,“来一根?”
闷油瓶点点头,伸手把烟接了过去。
我把我那根烟叼在嘴里,掏出打火机,示意闷油瓶凑过来给他点烟。两根烟头抵在一起,我和闷油瓶的脸凑得很近,这个距离下我几乎能看见他垂下头时睫毛在脸上留下的一小片Yin影。
打火机的火光被风吹得晦暗摇曳,还是闷油瓶拢着我的手遮了一下,才把烟给点着了。
这种当地产的烟丝第一次抽时会觉得很呛人,但是习惯之后,就会不自觉的开始上头,越品越有味道。我畅快淋漓地猛吸了一口,靠在石头堆上吐出来一个烟圈。
我看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