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OC,abo,第一人称,孕期
*没啥剧情,就是想试试用第一人称写abo什么感觉
我太难了,真的。
如果眼神能化出实体,此刻躺在我身下的闷油瓶已经被我用眼神暗杀。
我叉开双腿挺着肚子坐到他身上,揪着他的衣领子沉声逼问道:“你到底做不做。”
闷油瓶两只手稳稳扶着我的腰就像在保护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此刻居然透漏出一丝无奈,“吴邪,不行。医生说了安心养胎不能…………”
“屁!”我听他那话心里就一股火,哪里来的狗屁张家医生,我看八成就是张海客故意找来刁难我的蒙古大夫!哪有到产前都不能行房的道理?妈的,现在才不到四个月,再过六个月岂不是老子连做爱是什么滋味儿都要忘了?好不容易习惯了天天吃rou,再强迫我顿顿吃素,那还不如让我直接出家当和尚算了!
“什么安心养胎!我看就是借口!对我没性趣你就直说了吧,干嘛还总遮遮掩掩的!”我一个利落翻身从他身上爬起来,把自己整个人埋进被子里偷偷伤心——我可太委屈了!谁家omega怀孕还要受这种罪哦?闷油瓶这个挨千刀的也不知道哄哄我!
闷油瓶轻轻叹了一口气。伸手隔着被子轻轻推了推我。
我不想理他。往床边拱了拱身体,想离他更远点,拉过被子把头埋在了被窝里。
他不敢直接用力扯开,只能轻轻拍我的背,语气轻柔得像哄小孩似的说:“别闷着了。”
我最怕他这个语气和我说话。自打发现怀孕后,他对待我就像对待个易碎的瓷瓶,总怕我磕了碰了,基本上除了上厕所,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在我身边守着。守着也就罢了,看在他老来得子的份上,我也就不跟他计较他们老张家这套封建主义残余思想了。但关键问题是,看得着还吃不着,他天天在我眼前晃悠,一会儿光个膀子干活,一会儿露个肌rou在院里做俯卧撑,每次看得我口水直流心痒难耐地想勾引他,这家伙竟然都一脸正经地躲开了。每晚的睡前房事更是想都不要想,全被他强制性的变成了盖棉被纯聊天。
这他妈还是人过的日子吗?
想到这里,我心头怒火烧的比长白山还要高,一把掀开被子直起身,想也不想便怒道:“张起灵,你到底什么意思!耍我好玩是不是?”
“不是……”,闷油瓶可能是被我突如其来的怒火给惊到了,虽然眼神还是波澜不惊地盯着我看,开口居然还犹豫了一下,“我很担心你。”
“担心我啥?”我看着他怒道,“我虽然是你的omega不假,但我一个大老爷们身强力壮的,不就怀个孕嘛,还能出啥事咋地?你总担心我身体出问题,就不知道关心关心我心理健康啊?再这么下去,没病也得憋出病来了知道不!”
说完我就气的想下床去沙发上静静,结果被闷油瓶手急眼快从背后抱住了我。这力道掌控得真是刚刚好,既不会弄疼我又把我困在他怀里动弹不得。他一会吻吻我的额头,一会轻轻摸着我的肚子,温柔得快要滴出水来。
老实说,他身上那股冷冽的信息素味道特别好闻,就算我现在的鼻子闻不到太多的气味,还是对这个味道非常敏感,基本上一闻到就会冷静下来,感觉分外安心,身体控制不住地就软靠在他怀里。
虽然心里还有点埋怨他,但是理智上我也明白他是为了我好,就是他这个闷嘴葫芦的性格只会做不会说,再加上怀孕后我火气确实大了不少,没少有事没事的冲他发脾气。
他抱着我亲了一会,看我平静了一点,轻轻把我转了个方向,正对着他坐在床上。
他摸着我的脸,轻声说道:“别气了。我的错。”
我心里一乐,哼了一声,低头在他喉结上恨恨地咬了一口,开口催促道:“知道错啦?那还等啥?赶紧的,把衣服脱了。”
闷油瓶乖乖脱起了上衣,在我的协助之下很就把上半身扒了个Jing光。他那俊俏的小模样在灯光下显得还有点可怜,低着头脱裤子的时候显得睫毛分外的挺翘,乖得像个即将被我霸王硬上弓的大美人。要不是他两腿之间那根半勃就显得粗长狰狞的老二,我还真以为这小子六根清净超脱凡俗了呢。
因为平时也不怎么出门,我身上就穿了件清凉的老头背心和大裤头,几下就脱光直接甩到地上了。
闷油瓶稍微叉开一点腿,把我抱坐到他腿间,抚摸着我颈后发热的腺体,凑过来亲我。这小子的舌头软的要命,一伸进来我就来了感觉,像吃糖似的把他的舌头夹在嘴里又舔又吸,耳边全是口腔里的啧啧水声,和他肌肤相贴的部位也开始渐渐发烫,舒服得直哼哼,恨不得马上跟他大干一场。
闷油瓶乖乖配合着我的吻,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观察着我的表情,带着温度的掌心顺着我后腰的皮肤轻轻往下抚摸,那力道舒服的我直往他怀里拱,感觉身上被他摸过的地方就像带上了电流,又麻又痒,忍不住一边啃他的嘴唇一边晃着屁股在他的腿上磨蹭。
闷油瓶被我亲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