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写烂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老梗
*R,OOC,第一人称,开车,三观不正
*略提及S/M情节,但不多
现在是晚上八点零一刻。
比他平时到这的时间整整晚了一个小时。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习惯于每天晚上乖乖坐在沙发上等他回家。
这就是习惯成自然吗?我不知道为什么被他囚禁在这里,也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外面的世界好像已经离我越来越远。
对,也许我真的是习惯了住在这里的日子。无论是卧室里那个被我经常抱在怀里蹂躏的抱枕,还是厕所里有时候会突然漏水的洗衣机,甚至是我现在屁股底下坐着的矮脚沙发,好像都已经深深沾染上了我的气息,居然有点家的味道了。
家?如果忽略掉双层防盗门上厚重的门锁,忽略掉我脚踝上这根长到可以让我在屋内自由活动的铁链,他给我准备的这个房子还真的有点像个家了呢。
这房子装修其实挺不错的。卧室里那张欧式大双人床,床垫子趴上去软得要命,简直不要太舒服。最开始只有我自己睡,可以翻来覆去的随便滚;后来被他半是强迫半是自愿的搞了一次,就稀里糊涂地变成了天天被他压在床垫上做睡前运动,吱吱嘎嘎的床板子响基本上成了我的助眠曲。
卫生间里那个单人浴缸也是很舒服的。睡觉前在那个浴缸里放一池子热水,再插上耳机听他拿过来的那几盘CD,除了不能抽几根烟,简直就是快活似神仙。烟?对了,说起来烟,我好像有很久没有见过烟了呢……被他关在这里之后,我就几乎都忘了还要抽烟这码事。说来也好笑,之前被老妈念叨了几年要戒烟都戒不掉,现在居然在这种情况下成功戒烟,这是不是也算因祸得福了呢?
哦,对了,还有我脚下这块毛毯。这还是因为有一次我和他做得太过火,从沙发上直接轱辘到地上,就被他压在地砖上就地正法。那次做完之后,我的老腰都被这冰硬的大理石地砖硌的生疼,就求着他买了这块毛毯。
还有阳台上的躺椅,他经常让我跪在上面从后面干我;还有那个全身镜,他喜欢每天早上把我迷迷糊糊地从床上拉起来,站在镜子前给他打领带;还有门口那个鞋架,他总是在出门前亲一口我的嘴角,温馨到让我忘了我才是被他囚在这里的人;还有那个衣架……还有……还有…………
还有他,张起灵。为什么这个房间里每一处都有他的痕迹呢?这座屋子不仅囚禁了我的身体,好像也囚禁了我的思想。我完全不能停止,无法抑制,几乎是空闲下来的每一分一秒都会想起他,包括他跟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对我做过的每一件事,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每一次亲吻,每一次抚摸,每一次被他压在身下Cao干……
所以他为什么还不回来?
我看着墙上那个缓缓摆动的挂钟,掰着手指头数他迟到可能的原因,是不是下雨了呢,这屋子没有窗户,我完全看不见外面的天空。或许是突然陪朋友吃饭?不,不可能的,他从来没有因为这种事情晚回来过,他那么闷的人怎么会有其他朋友?我忍不住猜想,难道是他已经厌恶了这个屋子里的生活,决定彻底抛下我,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慢慢腐烂吗?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他一定会回来……张起灵,你一定要回来…………
谢天谢地,在我僵坐在沙发上等了他整整两个小时后,那扇厚重的铁门上终于响起了该死的开锁声。
在他进门后的一瞬间,我像是被抛弃了许久才找到归宿的流浪犬一样,猛地从沙发上蹦起来扑到他身上,死死抱着他不肯撒手。
他把手上的西装外套和公文包都随手仍在了地上,用他那温暖粗糙的掌心摸了摸我的脸颊,语气温柔地说:“怎么哭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流出了眼泪,泪水已经顺着我的脸慢慢淌到了我的嘴里,是咸的。
他略微弯下腰,一用力就把我用公主抱的方式抱在怀里,稳稳地走到卧室大床上坐下,像安慰小孩子一样把我拢在怀里,轻轻拍着我的后背,伸出舌尖舔干了我脸上的泪痕。
等我平静下来,他又一次用温柔的声音问我:“为什么哭?”
我玩着他脖子上的领带,不愿意承认自己因为害怕被他抛弃而恐惧,只好把头埋在他脖颈处,讨好似的拱来拱去,希望他能忘记这个问题。
“吴邪。我在问你话。”他的语气突然变得很严肃,一把扯下我放在他领带上摆弄的手。刚才的那点温柔瞬间荡然无存,放佛一切都只是我的幻想。
我是真的害怕激怒他。曾经我也尝试过无数种逃跑的方式,肆无忌惮地挑衅他。闹绝食,企图自杀,疯狂砸烂屋里所有的东西,甚至想到要撬门锁。在我竭尽全力尝试了数次武力反抗无果,次次都被他不废吹灰之力的镇压后,我终于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我,真的,打不过他。
我还记得在第一次企图逃跑被他抓到后,他把我绑在床上,抚摸着我抖如糠筛的脖颈,轻描淡写地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