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了哭腔,嗓子便有些哑,尾音拖得极长。温澜手上动作放缓,但隔着层被浸shi的中衣,指尖仍不疾不徐地在那处揉圈,几乎要带着薄薄的布料一同闯进去。小皇帝吓得心惊胆战,不由得几番向前挺动身子,看起来倒像是他主动往丞相大人怀里钻。
谢秋紧紧地揪着温澜衣襟,心知自己横竖也逃不过了,只得是惊惶道:“温澜、过了今天晚上,你、你能不能放朕走?朕我不当皇帝了,我给你当!你放了我吧好不好!温澜?”
他放软了声音说话,简直戳人心窝。温澜的心脏也收缩片刻,却因为太了解他,还是温柔道:“不行。”
“你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下一刻谢秋就张牙舞爪起来了,果不其然,这小东西惯会装可怜博同情,温澜以前已经栽在这上面不少次了,全天下让他一犯再犯的错误也就仅此而已。
可惜今晚不会。
他忽然将小皇帝抱起来了一点,不容抗拒地分开他的双腿,让他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膝上。这个姿势两人下体挨得极近,谢秋撑不住直掉眼泪,又不由自主地哀声祈求道:“温澜你饶了我吧——我怕、我怕疼!呜——”
那只手终于灵活地挑开了衣料,钻进他的衣服下摆。shi润的指尖直接按在谢秋后xue入口,那处本来瑟缩得极紧,被温澜深深浅浅地按揉了那么久后,已经开始不自觉地翕张。
谢秋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失声道:“温澜!你对朕用了什么?!”
“自然是楚御医的药啊。”
温澜轻飘飘地浅笑,“我们两家是世交,我和楚御医也算有过一段同窗之谊,恐怕陛下不知道吧。微臣怕陛下疼,所以向他讨了令您放松的药物,又怕您挣得狠了伤着自己,所以还加了点别的。”
他话音一落,谢秋就感到一股酥意自那难以言说的地方产生,一路窜上了脊梁骨。这感觉太过怪异,让他忍不住轻轻地呻yin了一声,想把自己团成一只虾米。
温澜却不让他如意,趁其不备,蓦地插入了一截指节。
谢秋顿时哀叫一声,纤长白皙的后颈一折,浑身都在发抖。其实温澜的手法已经及尽温柔,只是谢秋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打开,探入体内的异物感太过刺激,导致他整个人都泛起一层薄薄的淡粉色。
好像什么花要绽开了。柔弱、纤细,慢慢地舒展开花瓣,片片薄如蝉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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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秋抓着温澜哭喘道:“朕好难受这太奇怪了,你、你把手拿出去”
温澜却不说话,只一手稳稳地揽着他,另一只手时浅时深地抽插。这不过是探入了一段指节而已,他已经感觉到谢秋的身体内部如火炉般滚烫,偏偏甬道内壁柔嫩至极,一边层层叠叠地推拒、一边密密麻麻地吸吮。
啧。
温澜俯首在谢秋耳畔,低低地问:“陛下,有人告诉过你你的身体很yIn荡吗?”
谢秋惊呆了。
他平生第一次听人讲荤话,这人还是百官之表率、同辈之楷模,温澜温渐清。谢秋目瞪口呆地盯着他,便忘了收缩后xue将那犯上作乱的指节挤出去。温澜也看着他弯唇浅笑,忽然加了一根手指插进他xue口,谢秋立时短促地“啊”了一声,浑身都瘫软了。
自、自己怎么会这样?
一定是是因为楚游的药!那个混蛋!!
难以言说的快感爬遍每一丝筋脉,谢秋颤抖着咬紧牙关,不肯再泄出一点奇怪的声音。可是他不说话,身后细微的水声便被放大了,温澜又淋了好些膏药在他尾椎处,那些脂膏沿着股缝流下时便融成了ye体,被温澜进进出出的手指带入他后xue,发出令人难堪的“噗嗤”细响。
谢秋呜咽着说:“温、温澜,你轻一点!”
本以为又要挨骂的丞相听见他这么说,神色有一瞬的错愕,又化成难以言说的温柔眷恋。他手一滑,谢秋以为有机会了立刻挣扎脱身,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去,没想到温澜轻轻捏住他的衣角,“嘶啦”一声,整件中衣都被撕烂了。
霎时,温澜的目光落在了他身后。
此刻战栗的少年手肘撑地,膝行向前,腰身便塌陷出了一道及其惑人的弧线,好似一弯新月。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衣不蔽体,裸露出来的大片肌肤因自小养尊处优,就如洁白的美玉染上了明霞,晃个不停。
最要命的是,少年两腿微张,饱满的tun部随着动作乱摇,中间被玩到殷红的小口却一览无余,正对着温澜的方向。从那里渗出来的汁ye流了一路,浇得少年满腿淋漓,晶莹透亮。
“”
温澜的眼神陡然幽深了几分,而后又温雅笑开,扯着链子将谢秋一把拖了回来,重新按在自己怀里——
“既然陛下这么着急,微臣便却之不恭了。”
“朕没有!你、你要做什么?手拿出去!啊啊啊放开我!!”
谢秋大叫起来,却还是没能阻止温澜的指节再次插进他的后xue。更可怕的是,这回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仿佛要把紧窄的xue口撑坏了——少年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