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泽既然不是外人,在我这儿见什么外?”
她脸上高兴,说出来的话却很有问责的意思,宋清如不敢直视她的目光,视线张皇地落在她手腕玉镯上,犹疑了好半天才挤出那个字:“妈。”
何泽母亲点点头,权当认下了他这位怪异的儿媳,并再三留他们住到除夕吃团圆饭,最好留到过了元宵再走。
宋清如一开始没有多想,家的氛围让他颇感新奇,每天起早会有妈妈和爱人在桌边等他一块儿吃饭,切得整齐美观的果盘,一次要热好几杯的牛奶,互相迁就的作息,都是人多才会发生的情状。他跟何泽是相依为命,在母亲家里才是生活。
一旦时间长了,他便发现何泽的母亲从不责备他,也不太关心他,虽然看他的眼神一如既往地充满喜爱,可这种喜爱不是对人的喜爱,而是看一件战利品的欣慰——仿佛宋清如是一件她儿子掠夺回家向妈妈炫耀的战利品。
这也不是难以接受的事实,从某种角度上说,宋清如更愿意相信他后来发现的情况,残忍但单纯,每逢何泽母亲对他很好的时候,他不必提心吊胆,怀疑有什么阴谋算计,可以坦然受之,一下子负担又轻了不少。
某个下雪的夜晚,宋清如坐在床边喝着温热的牛奶,漫不经心地说:“你妈妈真的很特别。”何泽正单膝跪在地毯上替他按摩抽筋的小腿,现在他身体重了,妊娠反应接踵而来,贪吃、嗜睡,一切催肥的因素都在反胃恶心里抵消殆尽,反倒瘦得下巴俏尖,脸色苍白,有一种病美人的风韵。
何泽挠着他的脚心说:“你管她呢,不刁难你就行了,难道你想被她关起来凌辱折磨?”
宋清如咯咯笑了两声,脚心被他挠得很痒,停下的时候还有点酥麻的余味,让人犯贱地惦记,跟另一种身体上的快感相似,撩拨得他无法集中精神聊天,踢了踢被何泽握在掌间的小腿,顾左右而言他道:“我的腿不疼了,你坐到床上来,我也给你揉揉吧。下雪变天了,你的腿伤肯定也不好受。”
何泽依言爬上床,脱掉碍事的睡裤。别墅里开着中央空调,一年四季都是恒温的,雪再大亦冷不到屋子里,他脱掉裤子,再把上衣脱了,赤条条地跪坐在宋清如面前,精壮身材袒露无遗,尤其是胯下昂首挺立的那根东西,扎眼得不行。
宋清如压根儿弯不了腰,坐久了也会腰酸背痛,他刚才坐了好一会儿,此刻已经感到疲累,只能侧躺着,把肚子垫在床上,一条胳膊往后伸,盲目地摸到何泽腿上,没吃饭似的无力揉按着。
何泽被他白皙滑腻的手一碰,脊梁骨那儿就窜过一道电流般的刺激,马眼开始泛酸,控制不住地朝外滴水,淡淡的腥臊气息不禁飘荡开来,宋清如却只是顿了一顿,然后蹭到何泽大腿内侧捏了捏。
“骚货。”何泽小声笑骂道,他与宋清如并非水到渠成的自由恋爱,由强迫和羞辱开始的关系,令他们在做爱的时候摒弃不了污言秽语,何泽越粗暴宋清如越容易兴奋,有时候两根手指,以及连续不断地暴喝贬低,就能让宋清如沉沦于指奸带来的高潮快感中。
如今情况特殊,何泽把食中二指运用得更加灵活,他也侧躺下来,一条腿野蛮地横在宋清如并拢的双腿间,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修长粗糙的手指宛如长了眼睛,轻而易举地挤入他的穴口,宋清如本能地夹紧,背对着菏泽的嘴唇也紧紧咬在一处。
何泽在湿漉漉的阴道里慢慢抽插旋转,顶着他的敏感点抠挖出一股接一股透明的淫液,将它们尽数抹在宋清如的后穴上。宋清如几乎感觉到了何泽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两个肉穴内是怎么逡巡游走的,源源不绝的淫水充盈着他的屁股,何泽扶稳鸡巴挤开屁眼里多余的淫水,湿滑黏液争先恐后地满溢出来,沿着臀缝流到大腿和床单上。
“啊”
宋清如克制不住地惊叫出声,何泽在他后穴里律动的同时,那两根手指复又插回了他的阴道深处,以一种非常别扭的角度将掌心翻转朝前,这样一来,何泽的大拇指就可以顺利戳进微微张开的阴唇中间,抵着宋清如的阴蒂时快时慢地揉搓。
何泽的鸡巴插一下后穴,便会停顿一下,弯曲食中二指紧跟着抠挖宋清如的阴阜,在阴道里搅弄一阵子,听着他甜腻的呻吟因为快感迭起而变调,刻意掐停他高潮的前兆,歇一会儿,再上下拨弄他的阴蒂。交叠的快感使宋清如长期处于浑身酥麻之中,却一直得不到真正的高潮,淫水被迫越流越多,呼吸越来越沉重,渴望被狠狠侵犯凌虐的欲念也越来越深。
等到宋清如完全受不了了,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到下面,覆盖在何泽的手上,一边牵着他蹂躏熟红肿胀的阴户,一边抽泣着哀求他动一动鸡巴,狠狠操死自己。何泽这才会连续不断地摇摆着腰杆,屡次插到最深的地方,并且配合着宋清如自慰阴户的频率,重重叠加的快感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能将他推上高潮。
宋清如哆嗦着射出阳精,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麻痹全身的阴户高潮,他狼狈地侧躺在床上颤颤巍巍抽搐着,下意识想要抱一抱肚子,却发现一根手指关节都动弹不得,怀孕侵占去了他大部分精力,身体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