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寡妇</h1>
“颜颜,过来?”
云浅说着,便伸手过去,想把朝颜拉入怀。
朝颜却是猛地后退,警惕万分。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如既往的俊美,身上穿得却是锦衣玉袍,衣角处还绣着栩栩如生的龙纹。
他是皇帝!
朝颜想着,又重重的跪下身,道:“草民罪该万死,请皇上恕罪!”
云浅见她跪下,以为她是被自己的身份吓到了,上前道:“哦,何罪之有?”
朝颜紧低着头,答:“草民……民妇冒名顶替会元谢子言,此乃欺君之罪,民妇知错,但民妇有苦衷,还妄皇上能听民妇一言。”
云浅听后,倏然笑起:“颜颜在什么呢?”
“我怎么可能治你的罪!”
他说着,便将朝颜拉起,视线正好落在朝颜敞开的衣领处,白花花的裹胸布十分醒目。
云浅皱了皱眉:“颜颜以后还是不要带这种东西,对身体不好。”
边说,边将手伸了进去。
朝颜立刻拒绝:“皇上,民妇有夫君!”
“夫君?”云浅顿怒,声音倏然重了些:“是谁?”
朝颜又是退后了几步,再次跪地,惶恐答:“嫠家夫君已逝,但嫠家誓死忠于亡夫。”
云浅不明所以:“颜颜,你在说什么呢?”
朝颜抬起头,双眸微颤道:“民妇的夫君在数月前,被仇人追杀,已堕崖身亡,尸骨无存……”
云浅这下明白了,大怒:“我何时死了?”
“早就!”
“……”
“颜颜,你别开玩笑了,我好好在这里!”
“皇上!”
“嫠家生是夫君的人,死也是夫君的鬼,皇上勿逼民妇!”朝颜说的坚决,眸中甚至透着绝望。
云浅震了,放缓了动作靠近,却得来朝颜强烈的反应。
她的眼神空洞又冰冷,除此之外,还带着对他的敬畏。
像是一个寡妇第一次见到皇上时诚惶诚恐,想守贞洁的样子。
可她不是寡妇,更不是第一次见他!
她是朝颜,是他的颜颜!
云浅第一次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
朝颜见他不再发言,便蹲下身恭敬道:“民妇听候皇上发落!”
云浅站在原地,微聚了眸,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人儿,近不了身,只能挥了挥手:“下去吧!”
朝颜顿时站起,理理衣服,笑得异常欣喜:“谢皇上开恩!”
说完,便低头恭恭敬敬的走出保和殿。
从始至终,他好像只是文惠帝,不是她的夫君……
入夜。
云浅一人坐紫檀木龙椅上,看着手中的奏折,越发的烦躁。
他忍不住从旁边书架处,翻出朝颜的答卷,细看了起来。
不自觉的,眼前就满是那清冷神情的人儿!
那小sao货!
竟然用那种眼神看他,陌生又疏离。
让他该死的难受,恨不得直接扒过狠狠cao弄一番,cao肿她的小逼,射满她的肚子。
可他该死的下不了手!
或者说……不敢!
总觉得真做了,他就完了!
“该死!”云浅想着,将手中的考卷重重的摔在地上。
殿外的李公公听到响声,立刻进殿,很自觉的就将散落的考卷捡起,跪地道:“皇上息怒!”
云浅憋眼看了一下,只道:“把卷子拿过来!”
李公公在云浅身边数十年,一般而言,这圣上发怒仍掉的东西,就是不要了,这还是第一次让再送回去。
李公公也不会多想,毕竟皇上的心思,他左右不了,更不能猜测,毕恭毕敬的送了过来。
云浅接回考卷,被他弄得有点皱,放桌台上抹抹平,好在媳妇的字都还在。
伸手抚摸了一下,想象着媳妇细滑的肌肤,内火就有些盛。
他本来是想今天在保和殿cao她的!
哎!
云浅暗自叹了叹气,小声开口道:“李德顺,朕问你,若是你最亲的人,其实一直隐瞒了自己真实身份,你是否会生气?”
李公公想了想,道:“这自然是会的。”
“那该怎么办?”
李公公这下就懂了云浅心结所在,答:“这人与人,信任最为重要。既然是最亲密之人,应该无所保留!”
“但好在这不是什么杀父多妻的大仇,奴才想和那人道歉就行。”
“道歉?”云浅疑问了一下。
李公公想,这文惠帝口中的隐瞒身份,十九八九是他自己,他一个皇帝,估计是拉不下脸面,于是道:“也可以先送些礼物,看对方之意,若……”
云浅听着李公公碎碎念了很久,最后只决定了一件事:“给朕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