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百歲宴</h1>
白氏雖然刁鑽,可宋府終究是宋老爺做主,宋妙芸的事情若抖落出來,這輩子是別想再回家了。是以白氏自己哭天抹淚,也不敢聲張。
宋妙芸左思右想,也不敢跟林遠硬來。宋迎曦那邊又圍得鐵桶似的,正愁沒個幫手,便想拉林遠入夥,打扮得花枝招展就去了。
林遠知道她鐵定會來,一早便把該辦的事辦了,悠哉地躺在客棧等著,甫一見人,就動起手來,直將宋妙芸幾下揉成一灘水,喘著氣往他身上貼。
林遠抽出濕淋淋的手指,解開腰帶便提槍上陣,將宋妙芸壓在窗棱邊Cao弄起來。
嘗過這滋味,任誰也不耐久熬。宋妙芸也是空了許久,若不是還礙著臉面,早尋個男人解渴了。林遠這一來可謂雪中送炭,連著聳動一氣,爽得宋妙芸只顧哎哎亂叫。
見她酡紅的臉上一片迷亂,林遠氣息不穩,心中卻是不屑,下身還杵在氾濫的水xue中,便把人調了個頭,將臨街的窗子一把推開。
“啊!啊……不……啊……不要……”
街上人來人往,人聲鼎沸,宋妙芸嚇得連忙咬住了唇,斷斷續續的呻yin不時溢出。好在他們在三樓,下麵有房檐擋著,並不引人注意。
林遠抓著兩瓣雪tun,發狠地往自己胯間拉,兩人相連處一片黏膩yIn靡,褐色的囊袋拍擊著陰戶,啪呲啪呲的rou擊聲連續不斷。
林遠常在萬花從中過,對付女人的手段是花樣百出,當下將宋妙芸送上了高chao,不等她喘氣,粗長的rou棒便照舊在濕滑的甬道裏抽動起來。
宋妙芸趴在窗邊,身子被搗得前後晃動,汗濕的額發遮在眼前,一片昏昏沉沉。忽然間在過往的人群中出現宋迎曦,迷離的眼神頓時浮上一層狠戾,上身仰回男人胸前,伸手撫著他臉際,喘息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們也做了不止一夜夫妻,好人你再幫我個忙……啊……”
林遠沉著眼不辯神色,面上邪肆一笑,胯下一頂,“把我伺候舒坦了,什麼都好說!”
宋妙芸聞言,主動扭著腰去套弄身後那物,呻yin添了絲媚意,任誰聽見也不會想到這是宋家的閨秀。
宋妙芸一直跟林遠廝混到下午,才像吸飽了水的花一般,心滿意足地回了府。甫一進門,就聽白氏說明日錦陽府衙的衛大人為一雙兒女辦百歲宴,宴請了包括宋家在內的好些權貴。
宋妙芸不由暗喜,她正愁找不到機會接近宋迎曦,老天爺便伸了一把手,她定要抓住這機會讓宋迎曦翻不了身,即便入不了沈府,也沒道理讓宋迎曦享著清福在她眼前現!
宴席這日,宋迎曦用過早膳,便讓青苑幫著上妝了。說起來,這是她頭一次跟沈珩一同出席這些場合,生怕有不妥當之處,落了他的面子,一直在糾結穿什麼衣服好。太素怕觸人黴頭,太豔怕壓了主人場子。
沈珩懶洋洋地靠在榻上看她折騰,任她問什麼都說好看。
宋迎曦嫌他沒主意,拿眼瞪他。
沈珩上前摟著她哄道:“我是說真的,夫人國色天香,自然穿什麼都好看!”
宋迎曦沖他皺了皺鼻子,選了件琥珀色的襦裙,拿淺色印花的褙子壓了壓,讓青苑綰了個髻,別了一對垂對流蘇,別無綴飾,清雅大方。
沈珩看著她直點頭,“除了好看就是好看!”
宋迎曦拿小眼神睨他,“我披個麻袋你都說好看!”
沈珩笑著貼上她白嫩的耳際,呼著熱氣,“不穿更好看。”
宋迎曦趕忙去看旁邊的青苑,卻見青苑已經笑嘻嘻地退下了,不由捶了他一記,“沒個正經!”
沈珩黏呼在她身上,不停地騷擾著,“對著自己夫人要什麼正經,給親一口!”
“哎呀,別鬧了!我剛擦的口脂……唔……”
嬌嬌柔柔的聲音被男人一口便吞沒了,嘬著小嘴結結實實親了半晌,眼裏開始迸著火星子。
這些天因她腿上的傷,沈珩都沒碰她,早憋了一身火,若不是時間不夠,早將人壓到床上顛鸞倒鳳了。
“回來再收拾你!”
沈珩咬了口粉唇,任她紅著臉從自己懷裏溜走。
宋迎曦也不知道給滿月的孩子送什麼,還是問了蘇嬤嬤,從庫房尋了塊好玉,讓工匠分別打了一個寶瓶和蝙蝠,寓意平安多福。沈珩是外男,不方便在偏廳久留,宋迎曦便趁著開席前與衛夫人一道說說話。
衛夫人抱著一雙兒女,笑呵呵地瞧著宋迎曦,“可算見著讓沈老闆一擲千金的美人兒了!”
“衛夫人說笑了。”宋迎曦略帶羞赧,看向她懷中香香軟軟的兩團,不禁心生喜愛,“真可愛!”
兩個小嬰兒因是龍鳳胎,長得一般無二,若不是看外面繈褓的顏色,還真分辨不出。此刻吃飽喝足,正蜷著小手眼巴巴地瞅著人,漆黑的眼睛,明淨得像兩汪清泉。
“要抱抱麼?”衛夫人把手裏的女嬰往前送了送。
宋迎曦在nai娘的指點下,小心翼翼地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