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止戈做事,偶尔也被二哥借去了洽商或是与洋人领事会面,影得白家这位武书记官的人渐渐的来了。可在他人面前,子yin依然拘谨的以下属自称,十分避讳著让人知道他与三兄弟的关系。
月底的时候,德国兵工厂送来第一船货物——子yin就必须身先士卒,亲自去上海验收货物。
这可说是子yin第一次出远差,白镇军颔首淮了,却是钦点了三弟随行,在路上陪伴著,怒洋本来是垂下眼吃著饭,听得大哥点名,就怔了怔,「我可以去?」
「这批货,本来就是为你的防线而买。」白镇军就回道,「而且,子yin第一次去,有你陪著也是安心。」
怒洋听了,就明理的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他的态度是那麽的平静,即使是方才听得子yin要去上海了,也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当场翻脸,白镇军与白经国不由都多看了三弟一眼,觉著他是有那麽点不同了,不过这总也是好事,省了子yin的烦恼。
说到这验货的活,也是有窍门的,一船的货物,总不能每一箱都开了,一把一把枪子儿检验,这出发前,吕止戈就带子yin到了仓库,教他怎麽去验货了,而白镇军与白经国亦是各自把他们试
检验枪枝的经验,都说予子yin听了。
「有甚麽事,拍电报让大哥知道。」白镇军就揉了揉他的头髮,说,「三弟既是与你一起,相信并不会出甚麽问题。」
「大哥,我知道了。」子yin就顺从的颔首,他也是心裡既期待又紧张,毕竟自己是头一次,独自负责这重任的。
出发前的晚上,子yin就开了皮箱,为妻子和自己收拾起行李来。怒洋在夫妻的新房裡,看著子yin为自己忙活的模样,心裡一动,就紧紧的从后抱住了他。
「嚷儿……你怎麽了?」子yin感到背后倏地一暖,就柔声问道。
「没事儿……」怒洋贴著子yin的耳朵边,重重的吻了一下,「我就想亲亲你。」
子yin怔了怔,就垂下眼,把手贴在了妻子的手背上,「嚷儿……」
「嗯?」
「你最近……」子yin抿了抿唇,欲言又止的说,「都没有…让我扮成女装那样……」
怒洋呆了呆,不由就失笑了。他从后紧紧的勒著子yin的腰,在那脸蛋上吻了一下,「怎麽了……我没让你扮,你倒是想念起来?」
「不……并不是…」子yin就结巴的回道,「只是……想你是怎麽了……」他们夫妻间自然是恩爱的,只是最近,他就觉著嚷儿彷彿是有甚麽改变了,不但没有像往常那样轻易的动起脾气,而那些房事上的癖好,竟也彷彿一夜都戒掉了。
怒洋眨忽了一下眼睫,就浅浅的笑了,「没有……只是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子yin怔了怔,「不需要?为甚麽?」
怒洋绽出了个迷人的笑容,并没有正面回答,却是抬起子yin的下巴,浅浅的吻他,二人亲腻的唇齿相贴,舌头互相抵著翻搅、纠缠了一阵,子yin就软软的伏在了妻子的怀裡,怒洋吻了吻他的脸蛋,就说,「宝贝儿……咱们到床上去?好吗?」
子yin『嗯』了一声,随即便给妻子拦腰一抱,二人一同躺到了床上去,怒洋温柔备緻的抚弄他,子yin也是主动的抱住了妻子,回应著他的亲吻,夫妻俩便又是一番甜蜜的颠鸾倒凤,子yin给妻子压在了床上cao著,却是和最近每一次房事一样,都感觉到了嚷儿有那麽点的改变。
明明面前同样都是嚷儿,他却是看到伏在身上的,是一名强势的,具侵略性的男子,而不再是那缠绵地撒娇的妻子。
「嚷、嚷儿……不要、呜……」子yin因著下身强烈的快感而哭喊著讨饶,因为怒洋一再的把那rou具狠狠的撞进了体内,又攫著他的rou棒儿,不住地套弄著。
「子yin。」怒洋就垂著眼,看子yin软糯地在自己怀裡喘息,勾起了个魅惑的笑容,「让我看你洩出来……」
子yin呜咽著,那嫩红的gui头抖了抖,就在妻子的手裡射出了浓Jing,打shi了彼此的小腹,怒洋就奖励似的,重重的一进一出,把rou具顶到了肠xue的深处,子yin在高chao裡,只感觉得妻子更狠更刚猛的cao他,腹部的腱子rou都绷得死紧的。
夫妻俩一番亲热过后,便相拥躺在了床上,怒洋把子yin搂在了怀裡,二人含情相视,间或,又是情不自禁的一番热吻。
子yin突然就觉著自己有些懂了,嚷儿说不需要的意思。
先前妻子总介怀著自己的不成熟,彷彿是藉著这颠倒的外观装扮,去证明他是子yin的『男人』,可在行动上,他总是动不动就撒气,让子yin哄著,宠著的。
然而现在,不须那些表面上的伪装,嚷儿自己,却是变得更袒然自若了,他再没有在子yin面前,显露出稚气的一面,儘管夫妻俩犹是一样的恩爱,子yin却是能隐隐的区别出态度来。
然而不管怒洋变得怎样,他永远都是自己心爱的妻子。
「怎麽了?」怒洋感觉到子yin在黑暗裡,直直地看著自己,就问道。
「没有。」子yin便笑了笑,凑上前起,吻了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