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挺有义气地来救他。他时间把握得非常好,若是再晚来一刻,叶遥恐怕就要归西了。
他原本还有点感激,不想这家伙笑个不停。乌桕一笑,叶遥就想起来自己干的那些蠢事也有乌桕撺掇的份,当下气得恨不得勒死这人:“我变成这样都怪你!你要负责!”
乌桕咳个不停,笑道:“好,负责,你、你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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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乌桕负责每天携带叶遥上下会议,处理事务。不少相熟的人见乌桕劲上挂了条红褐交错的东西,好奇道:“乌桕大人这条链子真好看,在哪儿做的,改天我也去弄一个。”
乌桕笑眯眯的:“是吧,我也觉得挺好”
话还没说完,叶遥抬起头来,冲那没有眼力见的人骂道:“谁是链子?我看你他妈才是链子!”
那人一愣,更加惊奇了:“这链子好凶,还会骂人。”
叶遥:
在乌桕身上挂了一断时间,勉强能动了。为了避免那些眼神不好的再将他当成链子,他钻进了乌桕的衣袖里。恒温动物比他们蛇类好些,一年到头身上都是暖的。叶遥喜欢温度,因此越来越往乌桕身上贴。久而久之他发现在乌桕身上可以蹭到修为!
他不修魔,魔气对他无用,但是已经被乌桕吸收炼化的力量他却可以加以利用。叶遥乐开了花,觉得自己简直因祸得福,反正是乌桕害他成了这样,不蹭白不蹭。
他待在乌桕衣襟里不愿出来,修为也飞速增长。偶尔和乌桕说说话,拌拌嘴,轻松又快乐。乌桕初时没觉得有什么,时间长了渐渐觉出不对。他不戳破,照常带着叶遥四处走,假装毫不知情地让他蹭了有月余。然后在某天下午突然揪出了怀里的小蛇:“你的伤好了吗?”
“啊?”叶遥没太过得意忘形,险些忘了这事,“好了大半了,还得再养养吧,心口一直有些疼。”他其实早好了,这么说无非是想在乌桕身上再蹭些日子。
乌桕似笑非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日子在干嘛?蹭了我那么多修为,我是该直接吃了你进补好,还是把你炼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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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遥一个哆嗦,神经瞬间紧绷了:“这不好吧。”
乌桕忽然收了玩笑的神情,命令道:“变回去。”他决定换个方式吃他了。
“什么?”叶遥不解。
“人形。”
嘶,叶遥在心里抽了口气。果然大魔王的修为不是那么好蹭的。算了算了,就当给点利息好了。他从乌桕手里游出来,缓缓地变成一个女子形态,乌发如云,媚眼儿低垂,乖巧又柔顺。乌桕面色不变,只道:“变回去。”
他又变成美艳少妇的模样,香肩微露,风情万种。乌桕面沉如水。
换了豆蔻少女,文弱书生,灵巧娈童,乌桕皆不满意。最后愠怒地掐住他下巴,将他按在榻上,一字一顿道:“我叫你变回去。”
叶遥痛得咧嘴,不得已只好变回了自己本来面目。他是个极漂亮的少年,不需要变化修饰就能打动人心。叶遥对自己的容貌十分自信,以往的交合中,他喜欢看每一个人为他的美神魂颠倒。在露水情缘的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仿佛是一种胜利。
可是在乌桕面前,他恨不能带上摘不尽的伪装和面具。他可以用本来面目在他面前嬉笑怒骂,唯独做这种事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脸。不露出真实面目是一种保护,让他不至于在乌桕面前露怯,不至于毫无尊严。只要他妥协了,他就输了。
乌桕翻身压上,解开他的衣服,白皙的胸膛坦露。羞耻对叶遥来说是一个很遥远的词,可现在,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爬上脸的羞意和难堪。毫无知觉的,泪水已流了满脸。
乌桕见他哭得厉害,抹去他脸上的泪水,不耐烦道:“不想就直说,哭什么。”
叶遥不说话,躺着一动不动。乌桕彻底没了心思,为他把衣裳掩好,起身道:“别哭了,我出去。”
他没有强迫人的爱好,这种事你情我愿才合理。他以为叶遥一直赖着他,多少是对他有点儿意思的,看来是他自作多情了。
叶遥微蜷的手指突然一动,勾住了乌桕的手。他勉强忍住眼泪道:“你别看我就行。”叶遥走多了夜路怕撞鬼,他肆意抛洒过别人的喜欢,轮到自己伤心时才知道可贵。他看出乌桕对他有意,所以更加不愿轻易给出去,甚至不想在乌桕面前露怯。殊不知这曲折的心思正是因为在乎。
到了床上看不看并不由他决定,乌桕的的行事风格比他看起来的要强势许多。叶遥去捂他的眼睛,被他握住双手固定在头顶。撕咬啃噬遍布脖颈,似乎是真的要把他吞吃,却没有狠得下心去。
第二日睁开眼,人已经不见了。叶遥坐在床上,心口后知后觉的弥漫起一股强烈悔意。他亏了,亏大了。当时只顾着胡思乱想,连双修都忘了。他当时要是运功,那效果岂不是比在乌桕衣襟里蹭十天半个月强好几倍?
简直血亏!他咬着被子脸上怨念十足。乌桕应该不会再对他有兴趣了吧,这样也好,省得他又开始乱想。男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