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身下突然被抽空,一阵急扯的渴望却让身体更加剧烈的扭结着。
“快叫她去亲爱的!”牛导将手上的蜜液涂抹在了女神坚挺的乳头上,然后
一阵急速的扯动……
“啊啊啊!”宁卉紧紧绷着耻骨之肌,感觉身下满溢,却难抵焦灼的空荡,
牛导的勃起在身下的蜜穴之口不停的研磨,巨大的蘑菇头已经将阴户之处每一寸
肌肤噬吻,而感觉插入却总是在下一秒,下一秒到来,只是为了告诉你还是在下
一秒……
“啊啊啊……”身下的空荡终究抵不过被下一秒填充强烈的渴望,蜜汁一般
的还在滴流的呻吟突然像水管的闸门完全打开,宁卉突然被自己高亢的声音吓了
一跳:“小妹……啊啊啊……小母狗快去拿一只套子来!”
“啊啊!我这就去主人!”嘴赶紧松开宁卉的脚趾,女郎果真如母狗一般爬
到一边柜子里拿出一只套子,用嘴叼着再爬过来,仰头怯生生的盯着此刻正一丝
不挂缠绵在一起的男女主人。
牛导见状,将研磨在宁卉蜜穴洞口,硬如铁棍的牛鞭转过来支在女郎的脸上,
然后再次伏在宁卉耳边:“告诉她,说,小母狗给主人将套子套上!”
“啊啊啊,”宁卉转过头来,看着女郎嘴里叼着套子,双目虔诚,臀部似乎
有意在微微摆动,这样,狗尾在空中随之摇摆着像祈求主人的奖赏。
宁卉半眯着上弯月,眼神迷离,咬着嘴皮,忍受着一波身体的快感蚀吞着自
己的身体,这一波快感竟是如此强烈,以致于身体颤抖着似乎比狗尾还更厉害在
摇摆,不由得声音颤颤儿既出,气息已经堪弱无丝:“小……小母狗,给主人将
套子套上!”
“是的主人!”女郎听闻指令立即将套子打开含在嘴里,开口朝外,双手捧
着粗壮的牛鞭,用嘴将套子套在了蘑菇头顶部,再用手将套子覆盖在杆体上……
然后牛导将宁卉的双手撑开支在面向大厅的落地玻璃窗上,双腿朝后以斜三
角的姿势大张,自己半蹲而下,将宁卉雪白而紧圆的臀部朝上撅起,杵着铁棒似
的牛鞭朝臀缝游弋而入,一直到泥泞不堪的蜜穴之口,等洞口的张力稍许适应了
硕大的蘑菇头,牛导用力再挺,鸡巴带着迅猛的力道终于插进了女神早已焦灼难
待,水汪汪的蜜穴里……
“啊——”插入的一刹那,宁卉仰头失声惊叫,气息孱弱却绵绵在空,身体
被抽插之力朝前平推,以致于双乳紧紧贴在了冰冷的玻璃窗上。
窗里窗外是视觉的悖论,窗里你会感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下,窗外,是
茶色的玻璃窗里两根茶树菇在晃动,茶树菇根连着根……
乳尖上一股冰镇入骨的刺冷传来,身下却似铁棒才入热炉,冰与火相爱相杀,
鞭辟入髓,纵使私处交尾而欢,啪啪啪的肉搏声不绝于耳,宁卉却感到那根铁棒
操的不仅仅是身下的蜜穴,是整个身体,是整个灵魂……
“啊哦——呜呜呜!”突然,宁卉的呻吟仿佛被扳进了岔道,一股奇特的快
感突入而来,奔袭至抽插不及之处的阴户前庭,就见女郎背窗而跪,将自己的脸
搁在宁卉的私处与玻璃窗之间狭小的空间,伸出舌头舔吸着宁卉湿润而凸起的花
蕊。
此时从玻璃窗外看,两根交缠在一起的茶树菇变成了三根……
而身后木桐的抽插刚硬遒劲,每一次抽插都连着牛鞭根部的挺入,给硕大的
蘑菇头最大的支援以获得撞击蜜穴最深处所需的源源不断的动能。
“啪啪啪!啪啪啪!”美妙的肉体相撞,能量在这样守恒,身体与呻吟一起
飞,声音还是那个声音,快感已不是彼时的快感,遭此前后夹击,宁卉娇嫩而敏
感的的阴户哪里还禁得住如此爱抚,三两分钟的功夫已经丢了大半截儿身子,g
随时会在下一秒爆发。
而将宁卉推向欲情之巅的最后一块拼图却是大厅的视觉盛宴,那里裸体幢幢,
酒精与荷尔蒙横飞,精神与肉欲在进行着残忍而又美丽的博弈,在这个世界里,
已经没有正义与邪恶,没有高贵与低贱,因为高贵不是S们的通行证,低贱不是
M们的墓志铭。只有调情与暧昧,只有互以身体为床,只有“主人”与“奴婢”
……因为现实——那些所有的,所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已经被谋杀,抛
尸在梦境的千里之外……
此刻宁卉视线模糊,已经找不到最初的未能逃出生天的三名女子——哦不,
今夜她们是“女奴”,是“母狗”——因为目光所及,分明是三十只戴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