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宁卉的耳膜:“亲爱的,要不,我们回去
了……”
看到没,木桐哥哥好鸡巴坏!
“啊?嗯嗯嗯……”宁卉娇嫩的胴体在牛导怀里扭捏着,娇嫩的声音在空气
的怀里扭捏着,试图想挣扎着说出“不”字儿来,但发出声来的依旧是丝丝娇吟,
“嗯嗯,刚才你说……你认识那个总裁夫人?”
“是的。”牛导轻声嗫嚅。
“啊?你怎么认
识她的?你……你跟她……”宁卉酥叹一声,脸蛋滚来一阵
烫乎乎的红,乳尖已经硬挺,“你跟她……有过?”
“没,亲爱的,她只是来我们剧场看过话剧,就认识了,然后有时会在网上
聊聊。”说着牛导的手在蜜穴之地一阵加力挞伐,宁卉不由得双腿急扯,紧紧夹
住了那只拥有一指禅神功的魔手,“她就告诉我……”
牛导故意留白,欲说还休才会撩得更紧。
“告诉你什么?”宁卉此刻早已沉浸,这是一场视觉与听觉合谋的完美谋杀,
被害者是一个叫现实的世界,早已被抛尸在这座秘境之城的门外。
“说以前她老公在外面找女人,养小三……很少跟她做爱……”牛导说着用
舌头在宁卉的耳框里卷吸了一圈。
“啊啊啊……”被这一波卷吸带来的快感卷席了身体,宁卉无助的呻吟着,
“他老公是有钱人呗……男人有钱就变坏啊……”
“嗯嗯,然后有朋友告诉了她……这个,为了排遣痛苦,她去尝试了……然
后觉得很快乐,就迷上了……”
“啊?!啊啊啊……”这回光是木桐哥哥的发言就让另一波快感卷席了身体,
宁卉的声音不由得打着颤儿,“这……怎么会有快乐啊?好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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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老公知道了……”
“怎么……怎么知道的?”宁卉呼吸急促。
“她老公在她的电脑上看到了一些图片……”牛导一只手捻着宁卉的乳头,
那里紫红色的琴弦弹奏出的声音最动听。
“嗯嗯……那他老公没怪她?”宁卉的声音沉浸在乳尖传来的阵阵快感里。
“没呢,然后他们就参加了聚会,成为了这里的VIP会员。”牛导把自己当
成了一根粗壮的绳子,从后面紧紧束绕着宁卉,越缚越紧,“她说每次参加了聚
会回去……”
“回去咋了?”
“他老公就像一头公牛一样疯狂的要她,”牛导说要她的时候,身下的裤子
还未褪下,但牛鞭早已竖起,紧紧的顶着宁卉臀缝的边缘,“她说从此以后他老
公再没在外面找女人,现在对她可好着呢!”
“啊啊,那等会儿,她们……”宁卉刚刚开口。
“请叫她们女奴……”牛导立马打断,“或者母狗……”
“啊?”宁卉惊叫一声,心儿发颤,如同被锤子敲击,“怎么可以这样叫她
们?怎么可以……”
“是的,她们昨天不是,明天不也是,但今夜,她们就是女奴,就是母狗!”
原来牛导的声音就是锤子。
“哦哦——”宁卉神形堪乱,散落在裸背的长发如漆。
“那么亲爱的,你刚才想问什么?”
“嗯嗯,我问……她们……”
“叫她们母狗!”
“哦不……”
“叫她们母狗!”说着牛导一指禅在宁卉的蜜穴里一阵激烈的抠摸。
“啊啊啊!她们……”宁卉的呻吟如炽,身体开始颤抖,“哦哦……母……
母狗们待会儿……会去哪里?“
“会被猎手,就是母狗们今夜的主人带去密室。”牛导一指禅渐缓下来,但
耳旁的鼓点却敲得更紧。
“去……去密室做什么?”
“主人叫做什么就什么!”
“哇!”牛导叙述这个总裁夫人奇异的故事如同一只颜色绚烂的蜜蜂,深深
的蜇在宁卉如花朵般的身体里,宁卉不由得一阵颤鸣,声音都能渗出蜜来,大厅
里,空气中的酒精与荷尔蒙在飞。
猎手正各自牵引着自己的女奴朝不同方向爬行,而那些沉浸在欲望与梦境里
的红男绿女们有些站立起来,站立不起来其实都是男女配对,是正以对方的身体
为床,在卡座角落,或者大厅幽暗之处相互纠葛。
有宾客中的好事者在女奴爬行经过的时候伸出了手,在猎手的默许下会在女
奴臀部上拍上一把,以示对女奴白嫩丰满的臀部的垂涎与对低贱的“母狗”们的
轻蔑,还有一些富有想象力的宾客会将酒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