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进门口,阿杏羞搭搭地迎上来,捧出四碗糖水,招呼我们在饭厅里坐,可能大家都心知是甚麽事,也没有故意闲扯,只是默默低头喝着糖水。她穿着一套牛仔布吊带短裙,没穿上衣,吊带旁露出两条粉嫩的玉臂,透过腋下望去,已见到隆起的胸部侧面,显然里面连乳罩亦没戴,修长的双腿,三分之二露出外面,滑溜白净,我恨不得马上就伸手顺着大腿直摸上去。
我撑脱鞋子,从桌下偷偷把腿伸过去,用脚板底在阿杏脚面上轻轻磨擦,然後再顺着小腿慢慢往上移,她也不回避,用眼角瞧了我一下,若无其事地再低头喝着糖水。好不容易才把糖水喝完,其实问我甜不甜,我也答不上,倒进口里的是甚麽,根本就没留意,就算是一碗毒药,我看也会把它全喝掉。
刚搁下碗,阿走过去他老婆身边,拦腰一扛,抱着她就往睡房走去。
我和阿郎从厅外透过没关上的房门,望见他们倒在床上,搂作一团地热吻,阿边吻边把手从吊带旁伸入她胸前,大力地抚揉,令短裙的前幅亦在不断耸动。
不到一会,就传来阿杏“依依哦哦”的呻吟,骚浪的声音令我和阿郎都坐立不安。
阿郎向我打了一个眼色,两人不约而同地起身,赛跑一般向睡房直冲进去。
阿郎在她另一边做着阿同一样的动作,而我则专注着她雪白的一双大腿。
十指轻轻地在滑溜溜的肌肤上游动,舒服得我毛管扩张、热血沸腾,心儿也几乎从口里跳将出来。我的手指像爬虫一样,顺着大腿向交界处爬去,当一触着那肥涨的小山丘时,裤裆里的“小支支”已经变成“大枝野”,隆起一团。
阿这时抽身而起,对着我们说∶“阿杏就交给你们了,漫漫长夜,别把大床亦替我摇散啊!天一亮,我们之间的瓜葛,就算一笔勾消了。”阿杏这时却挺起身,对他大叫∶“老公,别出去呀!丢下我一个,我怕喔!”我和阿郎异口同声地说∶“怕甚麽呢?我们又不会吃人!”阿杏扯过来一张薄被,躲到里面缩作一团,顿时把我和阿郎弄得老鼠拉龟,无处下手。
无计可施之下,我对她说∶“好好好,给个机会你,让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你赢了,欠单撕掉,我们亦马上走。”阿郎莫名其妙∶“阿林,你没弄错吧,拣这个时候来玩游戏?”我也不答他,只对阿杏说∶“你先用毛巾把眼睛蒙上,我再讲游戏规则。”她见有了生机,咭咭地笑着∶“不会是玩捉迷藏吧!”取出毛巾马上照办如仪。我向他们两人打了个手势,全部男人三下五去二,马上便脱得赤条条,三枝阴茎齐齐一柱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