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押着她来给你们强奸?说真的,要我向她提出,可连芝麻般大的胆也没有,快一同想想办法,骗得她肯自动献身就好了。”三人就这么商量了好几十分钟,才想出一个计策,叫阿范今晚就去对阿杏试探一下,明天再来汇报。
(六)
等到阿下了班匆匆赶到酒楼时,已经是黄昏了,阿郎替他斟了一杯啤酒,还没等他喘过气来,就急着问∶“怎样?阿杏信不信你编的故事?哎,她这麽精明,哪里会受我们哄,想来还是失败的居多。”别过头来对我说∶“阿林,看来我俩真是蛋家鸡见水,无福消受呢!”
阿故意吊吊我们的胃口,喝了几口啤酒後才慢条施理地说∶“有我阿出马,哪有不成功的?我办事,你们放心好了。”我们连忙追问∶“哪到底结果如何,快说来听听,别故弄玄虚了!”急得把椅子都挪到他身边。阿这时才眯着嘴笑说∶“看你们心急成这样子,看来阿杏的吸引力,不比阿珍和阿桃差啊!”
然後“咳咳”两声,清一清嗓门,才把经过慢慢道来∶
“吃晚饭的时候,我特意装出满怀心事的样子,紧锁双眉,扒不了两口饭,就搁下碗说没胃口,不吃了。老婆当然看得出来,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对我说∶‘怎麽了,哪儿不舒服?不想吃饭,我煮把面条给你吃吃。’我‘哎┅┅’地叹了一口气,望着她说∶‘老婆,有件事,真不知该不该对你说好。’我越支支吾吾,她就越好奇∶‘夫妻两人,有啥不可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快说出来看有没有解决办法?’
我拍了一下桌子∶‘都是我蠢,都是我不带眼识人,一不留神就栽在阿郎和阿林的手里呐!’老婆奇怪了∶‘你们三人是多年老同学呀,一向都相安无事,忽然间怎麽会害你?’我摇了摇头∶‘也不算是害,是我太大意了。昨天晚上我不是没回来睡吗?你也知道我是跟阿郎、老边、阿林打麻将去了,坐下时讲好是打一、二,我以为是打一、二十,便说好,心想输尽也不过三两千,况且亦不一定输呀!谁知天亮时完场结算,他们却说是打一、二百,我赶忙数一数筹码,就暗叫不妙了,原来已经输掉了两万多元!’
老婆亦紧张起来了∶‘你哪来这麽多钱输?我说你呀,平时粗心大意,一点儿没错!’我接着说∶‘坏就坏在没哪麽多钱输,结果还不是给他们签了两张欠单。’老婆松了一口气∶‘哪还怪他们不好?肯给你欠!输的钱慢慢还好了!
看你以後还敢不敢打麻将?‘收拾碗筷就想到厨房去。我把她拉着∶’是给我欠,不过限期只有两天,我就是为这发愁。‘
她眼睛瞪得像个铜铃∶‘两天?一下子哪来这麽多钱?赌债赌还,以後打过再算!’我低着头∶‘我也是这麽想,但越想越不对路。阿林和阿郎好像认识一些黑社会背景的人,过了限期,不知会不会对我们两夫妻不利呢?’老婆却不以为然∶‘怕甚麽?难道会放火烧了我们的房子不成!’转头却‘呀!’地大叫一声∶‘糟!这一阵子时兴放火报复,若真烧起来怎麽办!’
我见她渐渐进入圈套,便再吓她一吓∶‘那些人甚麽做不出?我可不打紧,你这麽年轻,陪我一齐去可不糟塌了?’她开始发觉事态严重了∶‘阿,快想个法子,我可不想明天成为报纸的头条新闻喔!’我打蛇随棍上∶‘本来他们给两个条件我拣的,可是我没得拣啊!’她赶忙问∶‘有条件?除了还钱外,另一条件是甚麽?做得到的,快快解决也好。’
我又‘哎!’一声∶‘我可做不到呀!’老婆焦急了∶‘你不说出来,怎麽知道行不通呢?事情总有商量馀地。’我吞吞吐吐地说∶‘他们┅┅他们另一个条件是┅┅是想你陪他两人上床!’老婆马上呆着了,过了好一会才红着脸说∶‘打麻将就打麻将,怎麽打主意到我身上来了?神经病!’我见她羞多於怒,便知道此计把她唬着了,扶着她的肩,在她耳边轻声说∶‘老婆,要怨,就尽管怨我好了,跟他们上上床,身上又不会少了一块肉,把这事摆平,就算是帮我一次吧!’老婆也不回答,扭头捧着碗筷就朝厨房走去┅┅“
阿郎耐不住了∶“那她到底愿不愿意,你别说话吞吞吐吐,老卖关子。”
阿又喝了一口啤酒∶“我当时亦以为这计划告吹了,谁知晚上上床睡时,她却在枕边轻声对我说∶‘老公,可能真是前世欠你的,这世连钱债都要替你肉偿,是你惹出这个孽祸出来的,往後别怪我喔!’我连忙问∶‘这你是答应了?’她用粉拳在我胸口乱捶∶‘耶,死鬼,明知故问,羞死人了!’”
我和阿郎相对击掌庆贺∶“哈!阿,想不到你除了懂得无线电、摄录机,还懂得演戏呐!来!大夥喝一杯!”阿郎脸蛋红红的,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兴奋而成,用手肘向阿碰了一下,单一单眼∶“给你说得快坐不牢了,反正明天是星期日,不如今晚我和阿林就上你家中,让阿杏尝尝群交的滋味,保证她试过後,非此不欢呢!”阿嘻嘻地笑道∶“看你!兴奋得就快泄出来了!放心,我和老婆也是安排了你们今晚上去,小心别玩得精尽人亡啊!”
阿的家亦是一厅两房,格局和我家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