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确实如他所说,尽力的侍奉起来,先是用手指挑逗,随后一路吻了下去,从锁骨到柔软的双峰,再到纤细的腰肢,因为呼吸急促,而不断起伏的小腹,在羊脂白玉似的肌肤上留下一连串红痕。
随后吻到了她双腿之间,品尝着少女的甘美。
萧晨欢只觉着所有的酒劲都被点燃了,热,很热,却又莫名觉得空虚,想要什么来慰藉逐渐高涨的欲望。
而就在她难受的开始呻yin时,萧景终于不再只挑逗而不深入,吮吸过花蕊之后,舌尖探入了小xue。
粗糙的舌尖刮擦过柔嫩又满是褶皱的rou壁,刺激着格外敏感的yInrou,萧晨欢忍不住闷哼出声,异物侵入的痛苦和被玩弄的快感,让她很快沉沦。
萧景又换了手指去抽插蜜xue,已经随着动情而略微放松的窄缝,此刻能轻松容纳两根手指了。
他将手指越探越深,甚至触碰到了柔软而富有弹性的rou膜。
萧景意识到,虽然这薄情寡性的女帝确实找了旁人来伺候,却也只是浅尝辄止
与此同时,他的手逐渐摩挲到萧晨欢纤细的小腿上。
脚很小,罗袜半褪,脚掌绷直。
萧景把玩着盈盈一握的脚,仍旧觉着不可思议。
这样娇嫩的一个尤物,竟然成了掌管生杀大权的皇帝?
两根灵活的手指不断刺激着yInrou,萧晨欢的小xue开始不受控制的痉挛收缩,仿佛要将手指吞进去一般。而就在即将到达高chao时,突然察觉到萧景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稍微起身,抓住萧晨欢的手,送往他的胯下。
隔着衣袍,萧晨欢就感受到了某个坚硬又炙热的东西。
陛下想不想试试真正的欢愉?
萧晨欢咽了下口水。
她此刻在烈酒的作用下,其实有些心猿意马,在握住这东西的时候,不受控制的联想到这东西进入自己体内,会是何等滋味。
这么又粗又硬的,她体内根本容不下吧?
而且还有更大的问题。
不行,不可以
为什么?萧景问,陛下果然还是厌弃为兄吗?
他眸中的光彩一下子消失了,虽然没夸张的流露出太多的痛苦,譬如话本子里头美娇娘做作的泫然欲泣,但这种内敛的失落,却更让萧晨欢感觉难受。
本来是不需要解释的,皇命本来就不需要理由。
但此刻,她的欲望还悬在半空不上不下,没能得到释放,而带给她欢愉的人,眼看着要罢工。
她咬了咬唇,说出原因:朕不能有孕。
听她这样说,萧景眸中的神采一下子就回来了,他眼睛半眯,似笑非笑的神情让萧晨欢觉着他就是个媚主的狐狸Jing。
臣自然是不敢让陛下去服用避子汤的。萧景这样说,但还有很多方式。
譬如只是插进去做,而不射在里边。
但是,萧景也知道她分明有着让男人欲罢不能的身体,若是真的进入了,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将自己的烙印留在她体内。
况且,光是阳具在受到刺激时,顶端泌出的清ye之中,也是可能混有些许男Jing的。
皇帝不肯喝避子汤那类东西,自然只能是侍寝之人来喝了。
为兄自有办法,所以等到下回,陛下可不许再推脱。
虽然任由她的兄长去吃可能糟蹋身子的药,显得很没有良心,但萧晨欢觉着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反正又不是她逼的,是萧景色令智昏,自己愿意。
她懒洋洋的嗯了一声。
但萧景并不肯就此压下欲望,去单方面的取悦女帝,他虽然又一次将手指探入了香软的蜜xue,却只是慢慢研磨着,不肯让女帝轻易达到高chao。
萧晨欢在欲望的海洋里起起伏伏,恨的想要咬人,萧景却道:为兄憋得太辛苦了,既然陛下不许为兄插进去,还请用手给为兄纾解一下,为兄也好有力气继续伺候陛下。
萧晨欢哪里知道怎么用手伺候男人,她隔着衣服攥着萧景的男根,捏了捏。
硬的和石头一样。
萧景见她真的跟一张白纸似的,心中生出了亵渎的快感,他牵着纤纤玉手探进自己衣衫内,引导她去从触碰昂扬挺立,胀的发紧的gui头,将Jing孔泌出的清ye抹在她手指上。
又引导她去攥住自己的阳具,上下套弄起来。
他存心调教,虽然指腹就按在女子蜜xue中最敏感的那块yInrou上,却不肯直接让她高chao,她套弄的越快,他的手指才动的越快。若是那只纤纤玉手开始偷懒,那他的动作也会慢下来。
萧晨欢被这样折腾着,欲火高涨却得不到纾解,偏偏萧景的另一只手还在温柔的揉捏把玩她的纤腰玉足,她身上好似有小虫子在爬,为了尽快解痒,哪怕手臂酸涩,还是卖力的撸动着掌中的男根。
萧景享受着她的取悦,却也知道,就她这点力气,恐怕折腾到天黑,都没法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