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雷骁折磨了一夜的白意岑伤上加伤,发了高烧。
医生来巡查病房,量了体温之后,面色都很糟糕,训斥道:你已经受伤了,还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会有后遗症的,知不知道?
白意岑自知理亏,不敢辩驳,低着头,任由医生教训。
等医生带着护士走了之后,病房里就剩下白意岑和一直守在边上的傅柏安了。
白意岑抬起头来,就看到傅柏安一直在看着自己。
神色不郁,眉头微蹙。
这是傅柏安不高兴的样子了。
白意岑忽然低下头,撇了下嘴,再抬起头来时,眼里已经隐约可见泪光闪烁。
白意岑泫然语气说:柏安哥,我不舒服。腿也好痛。
听听。
他还没发脾气呢,她倒先学会装可怜了。
傅柏安失笑,故意板着脸,做出无动于衷的样子来。
白意岑靠近了一些,拽着傅柏安的胳膊,蹭了两下,语气娇软地讨好说:真的疼,我不是故意要感冒发烧的。对不起,柏安哥
她拖长了声音,使得本就绵软的声音听上去更加温柔似水。
傅柏安就算是在坚硬的百炼钢也都被化成了绕指柔了。
傅柏安终于绷不住了,用手指戳了下她的脑门:你当演员的演技全用在我面前卖惨了,是不是?
白意岑摸了摸脑门,语气还挺委屈的:是真的疼。
疼你才能长记性。
白意岑笑了下:这次我是真的长记性了。
珍爱生命,远离雷骁。
还要远离一切和雷骁有关的人。
白意岑这点儿求生欲还是有的。
但总是天不随人愿,她想要远离,也得看姓雷的心情如何。
傅柏安拉过白意岑的手,将她的手捉住,然后抬起她的下巴:光长记性还不够,要保护好自己,嗯?别让我担心。
她被迫正视他的脸,将他的担忧和深邃的目光全部看在眼里。
白意岑忽然就想到那一夜的荒唐,还有极致的快感。
她的脸上开始泛红,慢慢的,连耳朵根都开始泛红了。
她害羞的样子就跟那刚刚成熟的蜜桃一样,从里到外透着粉,又嫩又多汁,让人忍不住就想要下嘴咬一口。
傅柏安心里这么想,吻就跟着落了下来。
他已经从神坛坠落,成为凡人。
既然是凡人,就会有七情六欲。
白意岑就是傅柏安所有情欲的开关。
她一颦一笑,娇嗔哭笑,都能惹得他心里一阵波澜。
他亲吻她的嘴唇,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得她的牙关打开,然后他的舌头便趁虚而入。
白意岑呜呜了两声,可下一秒就被傅柏安的舌头卷住了。
男人在这些事情上不知道是不是都有与生俱来的天赋。
何况白意岑面对的是傅柏安。
这个从小到大做什么事情都是最优秀的男人,
短短这么些日子,傅柏安的吻技进步可观,亲吻着白意岑的时候,简直要挤压掉她胸腔内的所有的空气。
他像是怎么也吃不够,舌头卷过她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带走她每一分甜美的津ye占为己有。
呼吸不畅的白意岑很快就双颊绯红,连眼睛都透着潋滟的水光。
傅柏安看得心动不已。
自己养了这么久守了这么久的蜜桃总算是要成熟了。
他恨不得时时都将她含在嘴里。
因为只要一分开,只要她一离开他的眼皮子底下,就会惹出一些是非来。
这次竟然还被人暗算受了伤。
一想到这些,傅柏安手上的力气就变大了不少,捏着白意岑的ru头捏了一下。
白意岑外面穿的病号服,里头没穿胸罩,正好方便了傅柏安的得寸进尺。
他捏着她的ru头,用手指去夹,直到那颗小豆豆挺立起来了,他又放柔了动作,用指尖去触碰,去轻柔地搓。
白意岑被这反复的玩弄弄得神智不清,迷糊着说:柏安哥,这里是医院,不可以
傅柏安低笑一声,舔她的耳朵。
白意岑的耳朵非常敏感,他的舌头一进来,白意岑立刻感觉到浑身像是过了电一样,禁不住的战栗。
傅柏安说:那乖宝的意思是,不再医院就可以?
白意岑说不出话来,否认也不是,可承认又好像更不妥。
纠结间,傅柏安又开口:意岑不是说在医院无聊吗?要不要出院?
这下白意岑回答得很干脆:要。
那傅柏安的舌头,像是蛇的信子,带来酥麻又危险的诱惑,他勾引她,那乖宝宝想想办法,让哥哥高兴。
白意岑咬着嘴唇。
傅柏安的手上已经深入到她的xue口,他用手指去按她洞口的那个小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