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意岑睡得正香,迷迷瞪瞪间感到一只手从睡裙里探了进来。
那手带着凉意,寒气逼人,白意岑一下子惊醒,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两点半。
她怒道:雷骁,你发的什么疯?现在几点了?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来自他身上的酒味一下子窜进鼻子里面,白意岑使劲去推他:你喝了多少酒啊你?
没多少。
白意岑闻着这酒气,只怕不会少,她抗拒得更加厉害。
她那么点力气,在雷骁这里,根本就不够看的。
仿佛嫌她聒噪,雷骁一下子堵上了她的口。
白意岑本来还要开口骂,一开口却之变成了呜呜的声音,在他听来更像是种邀请。他一只手就轻松制服了她不断乱动的两只手,他单手抓住,然后举高头顶。
你这是医院。
她要说的话,都变成了破碎的词语来。
雷骁空出的一只手又一次探进她的衣服里面,从她的胸前一直到大腿。
他从来都是最了解她的人,自然也知道在哪里可以点起火来。
这冰火两重天的奇异触感,让白意岑几乎要丢盔卸甲。她穿的睡衣本就宽大,这一番纠缠间,早就是坦诚相见,再一看雷骁,还好好的穿着衣服。
一对比之下,白意岑更觉得自己狼狈不堪。
两个人实力对比悬殊,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
白意岑内心除了难堪,还觉得羞耻,然而伴随着这羞耻而来的,还有身体里不可避免的升起来的欲望。
雷骁,你
嘘雷骁不耐地打断。
白意岑仿佛听见了他在自己耳边一遍遍叫自己的名字。
也许是听错,也许是他喝了酒,白意岑竟觉得那语气都缠绵很多。
他沉身进入之前,在她耳边低沉道:白意岑,这都是你欠我的。
这话生生又把白意岑拽回了现实,整个身体都冷下来了,如坠地狱。
他说:白意岑,这是你的欠我的。
白意岑不再动作,任由雷骁在她的身体例进出,她像是个没了灵魂的娃娃,没有一点儿起伏。
雷骁觉得不过瘾,他的动作愈发狠:叫给我听,白意岑,叫给我听。
白意岑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来。
雷骁便将她的整个身体翻了过来,抬高了她的屁股,然后从后面再一次狠狠插入。
他的那根巨铁跟在火力被烧过一样,又热又烫,进去的那一瞬间,就直接插入到了白意岑身体的最深处。
白意岑咬着牙齿,可还是有一声呻yin泄出了齿关。
雷骁俯下身体,去舔她的脊背,这种shi滑的触感带来的战栗,让白意岑情不自禁地拱起了背部。
雷骁很满意,靠在她的耳边,身体里的抽插不断,说:白意岑,你是我的,知道吗?你别想逃。你的身体,你的这个sao洞,都是我的。我想什么时候cao你,就什么时候cao你。
你的身体这么sao,嗯,碰一下就是水,你听到声音没有?
随着他的动作,那交合的地方,不断发出扑哧的水声,这样安静的房间内,听起来格外yIn靡。
雷骁不仅要占有她的身体,还要践踏她的尊严。
娇滴滴的小姑娘,还不是这么被我cao?嗯?舒服吗?白意岑?
她不回答,雷骁的动作就越快,恨不得将整个棒子都插进去。
那里面温润shi滑,实在是太舒服了。
雷骁眼里的火更加炙热,抱着她的腰部,狠狠一个挺进,射了出来。
雷骁这一番折腾完,已经是半夜三点多,他从洗手间清理完出来,看到白意岑正闭着眼睛,只是那眼睫毛仍在跳动,分明就是在假寐。他不声不响走到床边,刚伸出手,她就睁开了眼。
怎么,不装睡了?
哪里能睡得着,他这一折腾,让她的睡意生生去了大半,这会清醒得不得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白意岑一双眼睛跟夜明珠似的,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雷骁被她这样的目光盯着,只觉得身上某一处又被点了一团火。
他在她床边坐下来。
他坚硬如岩石的脊背,落在白意岑眼睛里,好像是一座不可攀越的高峰。原先这是她的肩膀,是她喜欢倚着撒娇的地方,现在,相距不过几厘米,却是再也不可到达的距离。
白意岑曾经不止一次问过雷骁,她问:雷骁,你就这么恨我爸爸?
雷骁当时没有给他回答,不过她看着他的脸色,也已经隐约猜到了些什么。
这三年,光是为了给父亲搜集证据翻案到最后的宣判就花了将近两年的时间,而后她在娱乐圈艰难求生,好不容易站稳脚跟,竟然一直都没有去深究过,自己的父亲当年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雷骁的事情。
而他附在自己耳边咬牙切齿说白意岑,这时你欠我的这些话的时候,又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