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渠最近有点受宠若惊。
他下体撕裂得厉害,一连两三天都没能起来上课。陈晓旭早上起不来给他带吃的,但每天都会把午饭和晚饭带来跟他一起吃。
陈晓旭爱吃辣,头一天带的午饭都是重油重辣,周渠吃了几口肚子就开始难受,蹲厕所里一下午差点拉脱水,给陈晓旭吓够呛,之后再也没带过重口的。每天白灼青菜山药竹笋换着来。
上药的时候也挺尴尬。周渠把膝盖抱在胸口,屁股整个露出来,陈晓旭就拿两只手指沾了膏药往里捅。陈晓旭下手没轻没重,见周渠疼得厉害嘴巴都要咬出血,这才意识到不对放轻了力气。
两个人一开始都不怎么说话,到现在偶尔也能聊个一句两句。
周渠在床上躺了三四天,虽然做大动作的时候后xue还是扯着疼,但好歹能下床慢慢走路了。
今天陈晓旭回的比较晚,周五最后一节是体活课,陈晓旭喜欢打篮球,每周都要和别的班打比赛。
他一身汗shi打开门,随手把买好的饭菜放在桌子上,抬头看一眼时钟:“靠,七点了。打球打忘了,我可是比赛没打完就跑去给你买饭了。”
周渠有点艰难地坐起来,看着头发都被汗shi的陈晓旭:“哦……谢谢……”
“周末你怎么办啊?我周末得出去玩,不给你送饭。”
“没事……我自己去食堂就行。”
陈晓旭不耐烦地挠乱头发,低头快速滑动着手机:“拉倒吧,你歇着。我给你叫外卖吧,写我名字,保安能放进来。”
“不用麻……”
“别啰嗦。给你带了个蛋糕,尝尝,新出的。”
周渠接过蛋糕,拿勺子小口小口吃起来,偶尔有nai油粘在嘴唇上都被他舌头一卷舔干净。
陈晓旭喉结紧了一紧,一顿饭吃得都有点沉默。
每次吃完饭都是周渠把包装盒收好系在一起,再把桌子擦好。垃圾由陈晓旭带走扔到楼下垃圾桶。陈晓旭不乐意做这些脏活累活。今天不知道他哪根筋没搭对,自己把饭盒都收好了,等周渠吃完又把周渠那边儿的垃圾收到一起放进垃圾袋打了个结。
“我去洗个手,你裤子脱了趴床上,给你上完药我就走。”
不管几次听他这么说,周渠脸上还是红得发烫适应不了。
他磨磨蹭蹭把裤子往下拉,躺在床上有点不知所措。陈晓旭洗完手出来见他平躺在那里有点儿不耐烦:“羞什么你,每天不都我来涂,你脸皮太薄了。”
周渠还是没动。
陈晓旭一把抓住周渠的脚踝,屈起他的大腿按到胸前:“不愿意趴着就这样,抱好腿儿。”
周渠闭上眼睛,抬手抱住大腿。
陈晓旭挤了一点膏药在手指上,熟练地按揉他的xue口,等软得差不多了才慢慢把手指插进去。
他拿两个手指张开撑了撑,周渠的屁股立刻微微颤抖起来。
陈晓旭低头看了看他的xue口,里边最大一道子撕裂的伤口基本已经愈合了,xue眼周围还有点儿红肿,比起最开始发现那天已经好了太多。泛红的媚rou层层叠叠咬紧了两只手指,膏药融化在里边儿泛起一点水渍来。
陈晓旭突然起了点坏心思,两只手指进进出出故意往他前列腺上撞。
周渠果然紧绷起屁股来。伤口愈合之后每次上药都变成煎熬,之前只是痛,咬咬牙关就过去了。偏偏陈晓旭上药毫无章法,手指偶尔掠过前列腺就能擦出一阵爽利的快感来。
周渠紧紧咬住牙关,酥麻的感觉从下体沿着脊柱往上一路攀爬,直冲大脑。他咬住舌头才能阻止呻yin溢出嘴巴,连脚趾都难耐地蜷缩起来。
他很快发现这次与之前几次都不相同,陈晓旭是故意拿手指顶撞自己的敏感点。他伸手想抓陈晓旭的手指,手背却被狠狠拍开。
陈晓旭一只手按住他的腰窝,另一只手狠狠撞击他的敏感点。周渠只觉得下半身爽得发软,双脚蹬住陈晓旭的肩膀却怎么都使不出劲来。
陈晓旭见不得他明明舒服得不得了却偏要压抑,牙齿狠咬住嘴唇几乎要泛出血痕都不求饶。他翻身压到周渠身上,膝盖抵住他的下体不让他把腿合拢,掐住腰窝的手得了空就伸上来塞进周渠嘴里,纠缠着他的舌头搅动起来。
周渠想咬住陈晓旭的手指又不敢用力,只好模糊不清地抗议:“别……陈晓旭!放开……唔唔……”
陈晓旭快速且发狠地撞击着周渠的前列腺,强烈的快感立刻让他的言语四分五裂。周渠控制不住地拿两条腿缠上陈晓旭的腰身,下身不停痉挛抽搐。
陈晓旭把手指从周渠嘴里抽出,温热的嘴唇覆上去,舌头冲破牙关舔舐他的上颚,霸道又强硬地扫荡周渠的口腔。
周渠按在陈晓旭肩上的手突然发狠攥住他的肌rou,后xue的rou浪也死死绞紧了两根手指。他的呻yin声突然拔高,整个身体都不住地颤抖,一边射出一股浓浓的Jingye一边达到了后xue的高chao。
周渠很久没有射Jing,白色的ye体一股一股喷出,一直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