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儿的人来来去去好几波。
周渠不记得自己被按在马桶上Cao了多久,有时候疼得简直想撅过去,又隐约被模糊的上课铃唤醒意识。
也不记得那人到底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了,他瘫坐在地上费劲地扶住脏臭的马桶,才勉强让自己能不倒下去。
他的双腿软得站不住,稍微一点动作下身就牵扯起撕裂一般的疼。屁眼被Cao成一个黑黢黢的小洞,根本没法儿自己合上。男生把鸡巴拔出来的时候里面就涌出一股股混杂着血水的腥臭Jingye。现在和厕所地板上的污水混合在一起,把周渠的裤子彻底打shi弄脏。
周渠费力地想把自己支撑起来,至少远离身下的一片狼藉。挣扎了几次都重新跪倒在地上。
他感到脸上有点儿痒,摸了一把发现眼泪早都沾shi了整张脸。这段时间所有的委屈,愤怒,屈辱和无奈积压在一起,好像找到爆发点。
空腹的胃部又痉挛着隐隐作痛,下身也疼得厉害。
他徒劳地捶打了几下地板,自暴自弃地把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
可能要到晚上才能有力气站起来慢慢走回去。他模模糊糊这么想着。
下课铃又响了。隔间外面又逐渐吵闹起来。
周渠使劲抱住膝盖,把整张脸都埋在里面。下身的疼痛不停提醒他曾在人来人往的厕所被人压在地上残忍地强暴,这让他有一种被剥光了展示起来的错觉。
即使所有人都看不见他。
“Cao,他到底去哪了?我刚回宿舍也没看见他。”周渠听出那是刘嘉译的声音,“生什么气啊他,昨天你不也没让叶闵继续Cao他了么……来根烟吗?”
“来根。”
然后是火机点火的卡塔一声。
陈晓旭平时最喜欢倚在厕所窗边抽烟,有时候会抓着周渠陪他,把烟全吐周渠脸上熏他,周渠不会抽烟,每次都被呛得面红耳赤咳嗽不止。陈晓旭觉得他这样子好玩儿极了。
这会儿陈晓旭刚吸了口烟又想起这茬,烦闷得不得了。他也想不通周渠能他妈跑哪去,教室不在两个寝室也不在,能找的实验室他也装作找东西逛了个遍。就他妈翻不到这个人。等他回来一定得好好教训他一顿……他到底去哪了。
陈晓旭扒拉了一下头发,又吐出一口白烟。
外面上课铃已经响了。刘嘉译把烟头掐在窗沿上:“走吧,上课了。”
“你先去吧。我把这根抽完。”陈晓旭朝刘嘉译挥了挥手,转了个身,瞪着窗外篮球场上几个小人影发怔。
“行,你也别太久,我先回去了。”
还有其他几个人也快步离开了,厕所里重新归于安静,只有偶尔水滴滴落的啪嗒声,和陈晓旭抽烟吐息的低叹声。
周渠动了动,涣散的眼神渐渐凝起一点清明。他抬起手轻轻扣了两声门板。
“咚咚。”
陈晓旭挑眉往里看了看,以为自己走神听错了,又转头继续抽烟。
“咚咚咚咚。”
陈晓旭回头盯住最后一个隔间,皱眉骂道:“谁啊?装神弄鬼的。赶紧出来。”
“咚咚咚。”
“Cao,没完没了了。”陈晓旭几步走到隔间前,抬脚就踹,厕所里顿时响起一声巨响。
“……………旭。”
“?”
“……陈晓旭……”
其实周渠嗓子已经哑得没人声了,发出一点动静咽喉都疼得费劲,开口发出的声音哑得跟猫叫似的。
但是陈晓旭还是听出来那是周渠,直觉告诉他周渠就在里面。
“周渠?你在里面?”陈晓旭又轻轻踢了踢门板,“是你吗?”
“………是……”
“Cao,把门开开,你在里面干嘛?你不会一下午都在里边吧。”
周渠费力地抬手,半天才勾开隔间的门锁。
隔间门缓缓打开的瞬间,陈晓旭发誓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里边儿的情景。
周渠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气,跪坐在肮脏的地面上。估计是没力气把裤子套上了,裤腰要掉不掉勾在腿弯儿上。他的屁股被打得青紫,xue口的白色Jingye里混杂着鲜红的血迹。他的Yin毛被人全部刮掉了,原本粉嫩的Yinjing被人勒得青紫,缩成一团软rou挂在身前。
“Cao……Cao……”陈晓旭脑袋一片空白,闪身进了隔间,把周渠拎起来让他坐在马桶上,“这他妈谁干的……Cao……”
“问你呢?谁他妈干的?”
陈晓旭使劲推了推周渠的肩膀,周渠只觉得一阵天昏地转地难受,他挣扎着去抓陈晓旭的手:“不……不知道……”
“Cao,你他妈被人Cao了,你不知道谁Cao的你?”
周渠抓着陈晓旭的手指颤声道:“我昨天也不知道是谁。”
周渠大部分时间都是顺从乖巧的,冷不丁陈晓旭被他顶了一下,顿时噎住。瞪着周渠发红的眼尾半天反驳不出一句话。
半晌,陈晓旭干巴巴道:“我先带你回去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