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外面沙沙的雨声,宁逸说,“谢程......我冷....”谢程一挑眉,忍耐着内心的狂喜,他回道,“所以呢?你想要我做什么?”
宁逸的声音越发平静,好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别走。”此后再也没有下一句。
那一夜,谢程将宁逸拥在怀里,他不再抗拒他,多次的电击矫正,让他本能地会抬起自己的胸膛,让谢程亲吻,在谢程进入后,也会配合着扭腰,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他硬不起来。
无论是谢程用手,还是用嘴,这好像出于本能,哪怕他拼命地去磨他穴口深处的G点,依然无法让他获得性爱的快感。
这并不是谢程想要的,他终究还是希望得到对方的反馈,如果宁逸的心不属于他,那么他希望他的身体会爱上他。
他想到了女人....
在美女的爱抚下,宁逸硬了,可是当他还没体会到真正的生理快感时,脖颈被谢程狠狠地掐住,一股窒息的感觉让他全身战栗,他以为他会死。
却不知,这只是谢程的醋意,他断了他想女人的念想。
从那之后,他觉得自己好像被阉掉的太监,被困在这方寸大的地方。他觉得一切都没有意义。甚至想要放弃。
但是宁致远不敢让他死,如果他死了,整个宁家的产业都将奉献给慈善机构,换句话说,如果宁逸死了,他所有的家当都会充公。
这是他很早以前就立下的一个遗嘱,有效期十五年,期满后才可以重新再立。
他刚刚接任宁家产业那天,他就知道他必须要为自己留下后路。
宁致远夺过他的位子,即使有他亲笔转让的文件,也不会立即生效,倘若在这期间,他因任何一种原因死亡,他的遗嘱立即生效。
所以,宁致远不敢杀他,他只会逼疯他.....
“把文件签了吧。”谢程甩给他一支笔,宁逸看也没看,直接签字,带着他惯有的微笑,将文件递给谢程。
无论什么时候,他都该保持自己的风度,因为,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体面。
几日后,他出席了一场记者发布会,看着台下的人,几乎都是宁致远的亲信,他放弃当众求救的念头,念着早就准备好的说辞,然后把所有权力转交给宁致远。
看着他手揽大权得意洋洋的模样,宁逸心想,强盗就是强盗,即使他抢到了玉溪,他也抢不到那份生来的尊贵。
夜里,谢程抱着他,手指在他的胸口打转,咬住他的耳尖说,“我爱你....”也许是因为他今天彻底失去所有,谢程格外温柔,从他的眉头吻到下颚,就像一个虔诚的信徒。
“宁逸,你还有我....”听到这句话时,宁逸用手挡住眼睛,心想,还有比这更糟的事吗?
从前的密室被改装成书房,谢程在二楼单独给他开了一间书房,里面放满了他喜欢的东西。
也不知道他打听多久,事无巨细地将这些东西寻来,看着陶瓷把件,宁逸轻轻地笑了,他想起小时候对这东西很着迷,好像那时候的快乐忽然再现,让他心情十分愉悦。
但是这种快乐转瞬即逝,他已经不是小孩子,所以这东西对他的吸引力也没有那时那般强烈,他将摆件放在书柜上。
随手拿起一本书,那是他从前喜欢的,看着它的确会想起当初的那份喜悦,但内里的内容,他已经熟读于心,它,再也无法引起他的兴趣。
随手翻翻,最终回归平静。
别墅里住进了一个医疗团队,时刻关注宁逸的身体健康,谢程也不再天天作践他,有时,他来了兴致,就会让他用双腿夹着,直到他泄出为止。
早期的恶心感已经麻木,替代的只有宁逸的假笑,他可以装作妥协,甚至可以装出谢程想要的样子,但他也只剩下了伪装。
他的行为,表情可以伪装,但脑电波却不能欺骗别人,每周他都会固定做各种检查,医生告诉谢程,他现在的精神状态糟糕透了,至于有多糟,那些人没有告诉他。
只有谢程,晚上会紧紧的抱着他,在他耳边轻轻的呢哼,“我爱你。”宁逸没有回头,谢程叹息一声,将他翻过身,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想哭就哭出来,不高兴就表现出来....”
对于他的话,宁逸微微蹙眉,他开口问道,“你想看我哭吗?”
如果他想,他可以在一分三十秒之内哭给他看,他瞪大眼睛,使泪腺尽可能地接触空气,心中想着让他难过的事,一滴泪顺着眼睛滑落。
他依然保持着微笑,嘴角上扬的角度刚刚好,“满意了吗?”
身子忽然被拥入怀里,谢程嗅着他的发丝,说道,“对不起.......宁逸,对不起.....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也不会听,可是,可是如果我不这样做,我就永远都得不到你.....对不起....但是我爱你的心意是真的。”
爱吗?爱一个人会看着他难受吗?会电击他吗?
这不是爱,这只是占有欲。
就像对任何一种物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