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河摔进暗门后跌入了一个还算明亮的地宫,四周的墙壁泛着极具现代气息的金属光泽,而壁灯却是古老的烛火,显得不lun不类。
他屏气凝神,留意四周的动静。
这样一个金属墙壁,没有机关或陷阱,不合常理。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寻一下出路。楚月河相信他的絮枫一定会找到他,那自己更不能拖后腿了。
沿着地宫长廊走了百米,楚月河终于见到了一扇大门。
进,还是不进?
那扇门给他一种别样的熟悉感,仿佛他就从那里走出来一样,充满着归属感而非抗拒。
来自心底的声音呼唤他,走进去,那里有你想要的答案。
楚月河稳定心神,推开了那扇大门。
里面的装饰像是什么祭祀仪式,这种古老的秘法现代社会早已摒弃多年,楚月河没想到有机会在这里见到。
烛火,红线,金粉组成了一幅壮丽的图画,楚月河顺着红线划分的小路向阵中走去,那是一座长方形的平台。
走进平台所处的黑暗,他才看清上面坐着一位耄耋之年鬓发皆白的老人。
楚月河汗毛都要扎起来了,双手攥紧,虽然这样一个将死之人不像是有战斗力的样子,但他不敢放松。
坐在这里,是在等什么人吗?
“月河,你来了。”老人抬起布满褶皱的衰老脸颊。
楚月河后退一步,他认识我,他怎么会认识我?
“来,让我看看月河长大的样子,个子长高了,小脸也长开了,长成一个俊俏后生了,不比你川泽哥哥差啊……”
楚月河不敢放松警惕,问道,“你是什么人,你怎么会认识我,我和严川泽到底是什么关系?”
“小河,别急,你问的这些我无法直接回答,你自己看吧,别紧张,孩子,你应该已经感受到了,这座城对你没有敌意,你应该有疑问,为什么你在地宫走这么久都没有受到任何攻击。”老人看起来身体状况并不好,一长串的解释令他一阵咳嗽。
他按下一个机关,走廊里传出滔天巨响,楚月河奔出门外,看到了一座无比宏伟的机关建筑。
齿轮,锁链,铁箭,环环相扣,Jing巧得几乎天衣无缝。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总喜欢用枪用炮,但这些机关的材质,可不是用枪炮轰得开的。”老人和蔼地笑着,“来吧,孩子,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在这座阵法里,我为你保存了21年,如今也该物归原主了。”
该不该相信?
絮枫说,他来凛冬城会知道他们的过往秘密。
就在眼前了。
去吗?去吧,走上去,就能知道你想要的一切真相。
楚月河回到阵法中心,问道,“我应该怎么做?”
絮枫进入皇宫第一件事就是赶到地宫的祭坛来,他看到走廊被启动的机关吓了一跳。
不应该,凛冬城不会对楚月河动用机关的。
一路上他心惊胆战,生怕看到一丝鲜血,直到他进入祭坛,看到了安静躺在祭台上的楚月河。
呼吸平稳,没有受伤。
他松了一口气,问道,“外面的那些机关是您演示给他的吗?”
老人坐在台子下的石椅上点头,“是啊,月河长大了,生的比你俊秀,哈哈哈。只可惜,他终究还是一个Omega。”
絮枫走进楚月河,轻柔地抚上他的脸颊,“是啊,不过没关系,现在不会有人能伤害到他了。”
他坐在老人身边的另一个石椅上,忽然想到了什么。
“外面来了两个偷袭者。”
老人一惊,“什么?”
絮枫快步向外走去,“月河交给您了,我得尽快把那两人的幕后指使审出来,究竟是什么人能进入凛冬的皇城。要是他们能打开皇宫,您在这里也不安全了。”
走到门口,絮枫又深深地看了楚月河一眼,“主人,我等您醒来,回家。”
楚月河进入了一个梦境。
准确地说,是由磁场储存的一段记忆。
他不能自主移动,一切都跟着记忆的主人不断前行。
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楚月河吓了一跳,眼前的世界变得极大,衣柜,桌椅,他心说不会让我从婴儿看起吧,那得看到猴年马月啊。
很快,更深的疑虑覆盖了这个疑问。
他发现自己身上覆着毛茸茸的白色毛皮,头上有耳朵,屁股上有尾巴。
小猫咪?
纳尼?
“我收回外面花草成Jing不正常的言论,”他心想,“最不正常的应该是我自己。”
月河喵跳下小窝蹦跳了几下,变成了一个高挑的少年。
他服下桌子上备好的汤药,无力冰冷的身体终于有了暖意。
“这具身体状况并不好,太过娇弱,就像,”楚月河意识到了什么,“像一个真正的Omega!”
他又有些不解,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