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也当然记得眼前这个特别的清秀男孩,他冲安宴笑了笑,“宝贝儿,你还记得我啊?空是有空,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的名字。”抽出纸巾擦了擦手,“我叫赵也。”安宴松了松右手紧握着的拳头,朝他伸出一只手来。
“安宴。”
“平安的安,宴寄的宴。”
赵也挑起一边的眉毛看着对方,嘴角向上扬了扬伸出手回握。只见他手掌向外微微一侧,张开五指扣住安宴的手成十指相握状,上身微微向下倾斜,低下头凑近安宴的脸轻轻一笑。
“你好呀,宴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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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宴正趴在床上笨拙却又十分卖力地为赵也口交,后者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宴宴乖,够了。”将那根shi漉漉的性器从安宴的口中抽出,将他摆成趴伏状。安宴的屁股被高高的抬起,那两颗被吸得肿胀的ru头轻轻蹭着床单。这个姿势有点让他不经有点脸红,他觉得这个姿势像极了正处于发情期、急需交配的狗。
“我Cao你前面的逼,不带套的话,你会不会怀孕?”赵也的阳具正笔直的对准隐蔽的女xue,饱满gui头在泛滥成灾的xue口上画着圈浅浅地戳弄着。
赵也虽是个欢场中的老手,却从来没有不带套做过爱。和女性怕对方怀孕,和男性肛交又有很大感染hiv的几率。戴套毕竟隔着一层薄膜,快感会大大地降低,不过他不在乎,他享受的是在床上征服各种男男女女。
“不,不会的……我有查过,我的女性器官发育得并不完整,怀孕的几近几乎为0。”安宴的声音有点发颤,“而且我……我没有和其他人做过……不会有性病,你可以放心……”在充足的前戏下他的女xue早已经透shi,yIn水正顺着大腿根部向下流着。
赵也看了看那十分光洁干净的女xue,xue边两侧的rou唇紧紧的闭合着,跟第一次见到时一样漂亮。赵也当时就表现出对它迷恋,不然也不会立着一晚上涨痛难忍的鸡巴,手口并用的专心伺候它。
赵也不再迟疑,一手捻住他的Yin蒂轻轻揉搓,一手扶着满布青筋的jing体,抵住shi漉漉的女xue,直直的戳了进去。
gui头率先破开xue口挤了进来,藏在两侧的rou唇被挤得向外翻,紧致的内壁收缩着试图抵抗外来者的入侵,前端的rou冠几乎要被挤到变形。
“呃啊——”安宴感觉自己被一把斧子劈成了两半,从下体处传来剧烈疼痛的撕裂感,他双眼发黑,承受不住的发出呻yin,声音断断续续的,“痛……呜……好痛……”赵也被夹的很不舒服,但没有停下动作,一寸一寸向禁地前进着。
性器才进入了三分之一,抽出些许再一下一下的往更深处凿着,一边抽送一边抬起腰部规律画圆,很快进入到二分之一。
这是赵也第一次无套性交,他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shi热紧致的巢xue,不断缩紧的内壁如小儿张口咂吮,温暖包裹着他像是重新回到了母体,甚至连灵魂都快要被吸进去。
“呼……好紧。”
赵也舒爽得连头部都有点发麻,由衷得发出赞许,“宴宴,你的逼真的好热好紧。”他停下前进的步伐,手指揉搓着早已变得肥硕的Yin蒂,带有节奏的逐渐加快。rouxue控制不住从内至外的汩汩流淌汁ye,打shi了整个手掌。赵也在缓和片刻又开始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凿着花xue直至整根没入,进无可进。
安宴十分矛盾,分明很痛,但被人狠狠贯穿占有的感觉又让他觉得满足。赵也抽出一截性器,低下看到上面挂着粘腻的汁水和一点点血丝,哑着嗓子低声道:“你应该也有处女膜。”
说完便俯下身趴了在安宴的背部,双手找到两颗ru头轻轻向外拉扯揉捏。他开始动了,好像一只公狗交配一样急切地用力地不断顶胯。安宴则用着像母狗一样的趴伏姿势正在接受着男人Cao弄他那畸形的、可怜的女xue。
xue里不断分泌着汁ye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徐徐流出,赵也的Yin毛都被打shi了。yIn靡的噗哧水声和拍打rou体啪啪的撞击声响彻了整个房间。赵也咬着他的耳朵问道:“你的小逼一直在流水,里面又shi又热,你很爽吗?”
安宴脸上的表情像是痛苦中夹杂着欢愉,好像已经渐渐从疼痛里走出,偶尔泄出的一两声呻yin出卖了他的真实感受。在像是永不停歇的Cao弄下,他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从下身燃起来火苗猛得窜到了全身。
身体开始发烫、发热,陌生的空虚感让他想到得更多。他稍稍抬起tun部迎合着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心口被涨得满满的,急需找到一个宣泄口,迫使他不得不张开口发出听起来像是惊慌失措的呻yin。
“啊……啊……嗯啊……”
身后的撞击速度越来越快,猛的一刹那,安宴像是被雷劈中了一下浑身绷紧着,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眼睛控制不住在眼角挤出泪花。下体的rouxue喷涌出大量的ye体浇在那根粗长狰狞的性器上,他爽到chao喷了。
赵也被淋了个彻底,shi滑的xue越来越便于他的进出。他的眼睛充着血布满了血丝,第一次感到陌生的失控感。性器被透shi的女xue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