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脱裤子?”
安宴呆呆的望着赵也,双手紧紧地抓着裤腰带,身体向后仰倒坐在地上。赵也看着眼前这只小兔子,颇为好笑。
开房不脱裤子干什么?
玩两人扑克?
他光着根屌,左思右想,干脆把安宴的反应当作是一种床上情趣。心想小兔子还挺会玩的,这是要在他面前扮纯情戏码吗?
大概类似角色扮演吧?
他想他应该还是会的一点的。
赵也觉得自己想法颇为正确,继而俯下身双手撑着墙向他逼近。安宴感到有股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他的眼神飘忽着不敢直视赵也。然后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掰过他的头,嘴唇又被重重的堵上了。安宴紧紧闭着双眼,感受着对方的舌头在自己口腔内肆意的横行,感觉自己像踩在了浮云上,头部传来阵阵眩晕感。
他被亲得有点缺氧。
赵也搬出一套一套的柔情对付着安宴,他一边用舌尖富有技巧的挑逗着,手上也不正经,他的手慢慢撩起安宴的上衣,找到两颗微微凸起的小点,他感到安宴的ru头要比一般男人的ru头要稍大一点,皮肤也是更加细滑,跟个女人似的。拇指和食指捻住那两颗豆点轻轻揉捻,不时还轻轻弹两下。
安宴受不了这个,ru头被玩弄的羞耻感让他觉得即舒服又害怕。赵也低下头将舌头抵在他的ru尖上舔舐片刻便纳入口中吸吮,还发出了“啧啧”声响。强烈的快感如巨浪般的向他袭来,将他拍打在岸上。安宴的腰部有些发软、发痒。他夹紧着双腿扭动着,双腿中间有一股暖流顺着大腿缓缓流出。他的脑子被搅成一片浆糊没有办法再进行思考。
赵也嘴里嘬着nai头,一只手慢慢将他的裤子拉了下来,伸手向下探去摸了摸,发现对方的三角地带十分光滑,没有一根毛发。皮肤的触感并不扎手,他意识到这人是天生的无毛而不是刮的。他向下看了看,发现那光洁的三角地带正缩着一团小小的、看起来有点可怜的粉色小rou丁立在上面,只有拇指大小。他仔细看了看,发现男性应有的两颗卵蛋也是没有的。
他吐出口中shi漉漉的nai头,把头埋了下去,轻轻分开安宴的大腿,用手拨开那颗小rou丁,只见那双腿中间藏着一处紧闭着的缝隙。他知道那是女人才有的性器官。他愣了愣,喉部上下滑动了一下哑着嗓子开口问道。
“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安宴仰倒在地上,双腿整被人打开肆意的观察,他的秘密被发现了。往细了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男是女,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了。胸腔逐渐漫起一股凄凉感,他别过头不说话,眼眶微微发红。
赵也则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私处,两套性器并存的强烈对比之下产生了一种畸形的美感,刺激着他的感官。凑近了些,用手轻轻贴上那片缝隙,上下抚摸着,感到手指头滑滑的带着点温暖的shi意。把手指放在鼻尖嗅了一下,有一点点微sao的气味。他分开那处缝隙,看到两片Yin唇紧紧闭合着。用手指轻轻拨开,那张鲜红的、shi润的xue口就完整的暴露在了眼前。他沉默片刻,又开口问道。
“有其他人看到过你这里吗?”
安宴死死地紧闭着双眼,绝望地摇摇头。他想起这些年遭受着来自家庭的冷暴力,伴随着成长逐渐加深的孤独感。失去了亲人也从未有过朋友,将自己藏起来,死守住这个秘密。
安宴静静的等待着嘲笑和羞辱,像个罪人一样等待着审判。一分钟?两分钟?他猜想自己什么时候会被那人像扔垃圾的似的丢出去。五分钟?十分钟?感觉等了很久很久,只等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安宴愣愣的躺在赵也怀里发呆,从来没有人这么温柔的抱过他。
他把头埋在赵也的怀中,也许是太温暖的缘故,鼻头有点发酸。一开始他只是小声呜咽着,到轻轻啜泣,直至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他大颗大颗的掉落着眼泪,鼻子一抽一抽的,哭的还有点丑。
赵也却是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后背小心安抚着,然后用在安宴听来全世界最好听的声音轻轻告诉他:“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这里很美。”
隐秘的xue被温暖所包裹着,赵也的头部埋在他的双腿之间。先是用嘴叼住那块可怜的小rou芽反复吸吮、吞吐。再用舌尖卷着前端的Yin蒂不断地挑逗舔弄,两根手指在花心盘旋着并不插入,轻轻的摩擦着。安宴浑身紧绷着,接受着肆意的玩弄,口里忍不住的发出呻yin。
“啊……唔……”
xue口早已泛滥,不断流出粘腻的清ye顺着股间流到床上,连床单都被打shi了一小块。他激烈地扭动着tun部,觉得自己要死了。舌头和手指动得越来越快,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不由自主的收拢双腿夹紧了对方的头颅,呻yin声也越来越大。
“啊……啊……啊……”一股股电流从脚趾处攀爬至全身,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战栗起来,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快,身体剧烈的抖动着,直至脑中里劈过一道闪电。
安宴像只断了线了木偶一样瘫软在床上,重重的喘息着,他刚刚经历了人生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