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爸爸我要当你媳妇</h1>
安晴缓缓睁开眼,眼前是熟悉的粉色花海飘着白云的天花板。天花板上还有漂亮的水晶吊灯,不断闪烁着如星河般的银光。
这是?
她勉强撑起身,头却感到异常沉重,如同宿醉般头晕目眩,又躺了回去。
手臂抬起,搭在薄薄的眼皮上,遮挡住刺目的光线。
这是临死前的幻觉吗?
闭上眼,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偏仄窄小的房间,Yin暗且寒冷。她在黑暗的房间里划破手腕,看着鲜血染红地板,感受生命一点点从自己体内流逝,嘴角却微微扬起。
终于能够离开这个绝望的世界。
如果可以,她想回到四年前,父亲破产前夕。
!!!
想到这里,她猛然睁开眼。掀开了厚实柔软的雪花棉被,起身跳了下床,仔细打量着房间四周。
一切都是熟悉的摆设,正对面相框里的女孩笑容灿烂无忧无虑,穿着漂亮的公主裙,身后英俊成熟的中年男子一脸宠溺地看着她。
这是她十岁生日的照片。
旁边另一个相框的照片,是她穿着制服站在清越学校前。她记得很清楚,那天正是初一开学第一天,爸爸送她上学时拍的。
算了算时间,那年她正好十二岁。
然后呢?她往旁边看去,墙壁上空空如也。
她摊开自己的手,手指洁白纤细,关节小巧粉嫩。身上的卡通睡裙,还印着hello kitty的图案。
这绝对不是她现在的品味。
掀开睡裙,里面的嫩ru如同刚刚冒尖的初荷,软而白嫩。粉嫩的ru头将衣服顶起一个小小的尖包。
此时ru房才开始发育。她轻轻碰了碰,ru房软绵绵的,还有一丝胀痛感。
她可能真的回到了12岁。
还没来得及高兴,突然楼下突然传来巨大的摔门声。
“哐当。”
用力之大,连带着二楼的墙壁都震了震,水晶灯里透明水晶吊坠互相碰击,声音叮咚清脆。
安晴下意识屏住呼吸,安静地听着楼下的动静。
“死婆娘,走啊,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好,这可是你说的。安靖尧!你别后悔!”
不会真的走了吧?
她将门轻轻打开一条缝,挤身出去,趴在栏杆上探头偷偷地看。
只看到母亲宁惠拉着皮箱,“噔噔噔”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离开这个家。
“哐当。”门又被大力甩上。
“真他妈有病!不知道女儿在上面睡觉吗?”
安靖尧气得胸膛起伏,将手中的报纸摔在茶几上,坐在沙发上,拿起桌上的水杯,咕嘟咕嘟,抬头将杯里的水一饮而尽。
“嘭”得一声,水杯被大力撂在玻璃桌上。
她想起来了,前世就是突然有一天,她清晨起床发现母亲不见了,问父亲原因。父亲却一句话也没说。
原来情况是这样。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报纸上刊登的就是安氏倒闭的信息。
她踩着拖鞋顺着楼梯慢慢走下去。
“小晴,为什么不睡觉?去睡觉!”安靖尧板着俊颜,训斥她。
安靖尧在她印象中是一个严厉的父亲,在她和哥哥面前不苟言笑,很大男子主义,非常在乎颜面,以至于最后破产之后都不愿意拉下脸求助自己的亲戚。
他不想低声下气地活着,也不愿子女背上巨额债务,只能将所有债务扛在自己身上,选择跳楼自杀。
安晴越想越觉得心疼。
这一世,她不愿意再让父亲独自面对如此困境,她会想尽办法,用各种方式拯救安氏,保护这个家!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要安抚父亲的情绪。
“睡不着。”她声音稚嫩而细软,带着女孩子家特有的娇气。
“为什么睡不着?”安靖尧突然意识到问题所在,眼神有点闪烁,“是不是刚才吵到你了?”
“妈妈呢?”
面对着孩子天真的眼神,安靖尧觉得撒谎也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犹豫了会才回答道,“她…她去外婆家了。”
“你骗人!”被女儿毫不留情戳穿谎话,他表情有些许狼狈。
“这和你无关,快回房睡觉。明天还要上课。”
“其实,我都知道了。”安晴走到安靖尧身边,双手环住他的腰,娇小身子紧紧贴住他,“妈妈不会回来了。”
她握住安靖尧的大手,“爸爸,以后就我们三人相依为命了。”
安靖尧觉得心窝暖暖的。
人们都说,女儿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果然没错。
“爸爸,你不要难过。”安晴带着安靖尧的大手插入自己的领口,压在自己刚刚发育的小nai子上,“妈妈不在了,还有我陪着你呢。妈妈能做的我也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