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我不只想当你儿子
老吴:巧了不是,我也不只想当你爹……
身上的年轻男孩还穿着那件蓝白相间的高中校服,白皙的额头间满是热汗,撑在床上的两条手臂肌rou紧绷,在轻薄的布料上隆起一个饱满的轮廓。
记忆里那个孩子单薄瘦弱的肩膀不知道在何时已经显现出了成熟男人的体魄,几番挣扎之下,还是轻轻松松地将他剥光了压制在身下。
“张起灵……你小子疯了!我是你爸爸!”
吴邪喘着粗气,眼睛里雾蒙蒙的像是隔着一层纱,咬牙推拒着身上男孩那具火热健壮的躯体,试图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他身上甜腻浓郁的omega信息素玩了命似的在空气中四处扩散,在逼仄密闭的卧室里不断翻滚蒸腾,就像是此刻在两人体内汹涌澎湃的情欲浪chao。
“是监护人。”张起灵轻声补充道。
十几年前,巴乃腹地那场突如其来的大火不仅烧毁了他记忆深处的高脚竹楼,也带走了他的阿爸和阿妈。举目无亲的他,稀里糊涂地就被一堆陌生大人带到了孤儿院里,过起了无知无味的日子。
直到他遇见了吴邪。这个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男人,就像一道明亮刺眼的阳光,刹那间穿透了层峦叠嶂的乌云,一头扎进了他的心里。
吴邪站在院长身边对他温和地笑了笑,弯下腰盯着他的眼睛说,我是你阿妈的朋友。我来接你回家。
家?张起灵看着这个儒雅的年轻男人,十分新奇地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对他来说极其陌生的字眼。当时他才六岁多点,还没有足够的智慧去理解家对于一个人的意义是什么;更没有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将会是他想耗尽全力来牢牢掌控在怀里的那个人。
就像现在这样。
吴邪躺在他身下衣衫尽褪,就像一只浑身赤裸无力的初生羔羊,满面chao红,额头汗shi,和他进入青春期后,无数次在春梦里喷薄意yIn出的绮丽画面逐渐重叠交织在了一起。
他已经忘了到底是因为什么,开始对身下这个男人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隐匿情感。也许是他多年来无微不至的照料;也许是他拥抱过来时身上那股淡淡的、又勾得他心猿意马的信息素味道;也许是很多年前放学后无意中看到发情期的吴邪正蜷缩在床上拿着假阳具自慰………
他从门缝里死死紧盯着吴邪高chao后像触电般弹起又落回到床上的赤裸躯体,满脸Yin翳地嗅着一屋子的沁香气味,几乎要使出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揣开门直接冲进去。
等我,等我长大。我要一点一点地占有你,侵犯你,扒光你的衣服狠狠Cao你,捅开你的宫口成结射Jing,完全彻底地标记你,让你永远都离不开我,让你变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omega给我生孩子……
他以为吴邪会等他长大。
直到今晚,当他去接同学聚会上喝高了的吴邪时,看到了差点让他心跳骤停的一幕:
喧嚣的包间里,吴邪迷迷糊糊地仰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喃喃自语些什么,而另一个他完全陌生的高大男人正用手摩挲着吴邪微张的嘴唇,一点一点地俯身靠近……
“咣铛”的一声,他带着满腔怒气一脚踹开了那扇半遮半掩的房门。屋内的喧嚣吵闹声瞬间戛然而止。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个年轻人冷峻的目光给镇在了原地。就连那个男人也是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愣住了。直到这个年轻人面无表情地一把推开他,从沙发上架起吴邪往外走,他才如梦初醒般跳起来,大声嚷嚷着:“哎你他妈谁啊你?从哪跑出来的小孩儿,是不是找揍!”
“我来接吴邪回家。”张起灵冷冷道,看向他的眼神像藏了一把出鞘的利刃。
这男人下意识地畏缩了一下,想去伸手阻拦,又被他的气场给吓到了。似乎有点搞不明白自己怎么还能被一个半大小子给吓到,他强撑着继续梗着脖子问道:“你……你是他什么人啊,他认得你吗……””
张起灵脚下步伐不停,扶着醉醺醺的吴邪走到门口,才毫无感情地转头答了一句:“我是他儿子。”
回家路上这一路憋闷的怒火,在他把吴邪扑倒在大床上时,彻底转变为了燃烧炙热的欲火。
他连身上的校服都来不及脱下,不顾底下人小小的挣扎,疯狂地扑上去,对准那两片诱人的嘴唇狠狠咬了下去。
“唔!你他妈的……不行……唔!”嘴上传来的剧烈刺痛感让本来晕乎乎的吴邪瞬间清醒过来,瞪大双眼看清楚身上的人是谁之后,更是拼命推拒。
张起灵的舌头毫无章法地在身下人嘴里肆意搅弄,激烈地像是要把对方的舌头咬下来一般,恶狠狠地啃噬着吴邪的嘴唇,来回顶动着他的口腔。他像一个在沙漠里行走多日给渴坏了的旅人似的,如饥似渴地吮吸着对方嘴里的口水,还不停夹吸着吴邪那条粘腻软滑的舌头,用牙齿碾磨着脆弱的舌尖。
直到吴邪翻着白眼快透不过气来了,他才喘着气松开了那两片红肿得快要滴出血的嘴唇,扯着对方的手腕摁压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