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盗八长白送别开的车
*R,OOC,长车,粗///口,第一人称
*别被标题吓到hhh
闷油瓶坐在火堆前,沉默了许久,终于把目光投向了我,开口道:“你该回去了。”
我抽了一口烟,问他:“那你呢?”
他盯着火光,一言不发。
我盯着他继续问:“你他娘的这是打定主意要去寻死是吧?”
他还是直直盯着篝火,完全不给我眼神,看来是默认了。
我一阵内火上涌,心里绝望的要命,恨不得直接冲上去抽他两嘴巴。到此为止我已经整整跟了他三天,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个遍,每天都说的我口干舌燥,筋疲力竭,这小子愣是毫无反应。
到后来我就气的开始破口大骂,专挑难听伤人的话说,仅仅是希望他能给我一个回应。可是没骂多久我就放弃了,因为骂他就像在骂一块石头,任凭我骂的唾沫星子横飞,他仍旧闷头赶路,连个眼神都不给我,显然没起到任何作用。
极度崩溃之后,我心里居然涌起一股释怀,狗日的,他丫要死就死吧,我也尽力了,就差没抱着他大腿求他了。老子今后就当从没认识过这个人,这么多年就当被狗Cao了。
嘴里烟草的辣味呛的我眼泪差点掉下来,我吐出那烟卷在地上碾灭,声音沙哑的问他:“也就是说过了今晚上咱就分道扬镳,彻底分手了对吗?”
闷油瓶目光深沉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又转过头继续盯着火光,轻声说道:是。”
我顿时感觉头痛欲裂,心脏像被一只手狠狠揪住似的难受,那种夹杂着巨大痛苦的无力之感迅速席卷了全身。
他说完这话,没过多久就开始蹲在地上整理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会,他才低声道:“再见。”便准备起身往外走。
我看着他的动作,心里那股痛苦立刻转变成了怒火,想也不想,一个用力猛扑过去,直接将他压倒在地,冲着他的脸重重挥拳下去。
闷油瓶反应速度果然比我更快,轻轻一扭头便躲开了我的拳头,闪电般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扣在了地上。
他盯着我的眼睛,淡淡地道:“你想干什么?”
我咬着牙瞪他:“你……你他娘的就算一心求死也不用那么着急吧?早死晚死有什么区别?没到明天,咱们现在就还没分手,我说的话你就得听。”
闷油瓶慢慢松开了我的手,明显是犹豫了一会儿,才轻声答应:“好。”
我不给他反应时间,从他身上爬起来,迅速开始往下扒他的衣服裤子。
闷油瓶可能是被我这套突然袭击给搞蒙了,完全没拉住我解他皮带的手,直到我把手伸到他内裤里开始往下扯,他才反应过来抓住我的手,不肯让我往下拽。
我抓着他的内裤边冲他喊:“松手!”
他不为所动。
我冷笑一声,开口道:“老子现在要跟你打炮!打分手炮!你有种今儿晚上就把我干趴下,否则我明天还跟着你,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给拉回来!”
闷油瓶死死盯住我的眼睛,没有吭声。
我们就这样沉默的僵持了一会,气氛凝固的可怕。突然他伸出手摸向我的后颈,我正想开口警告他别捏晕我,就被他一个巧劲掀翻在地,整个人被他紧紧压在了身下,猛地亲了上来。
这小子哪里是亲,其实简直就是在啃!他攥着我的下巴使劲把舌头往我嘴里伸,贪婪地攫取着我的气息。他啃我的嘴唇也就罢了,居然还用牙尖轻轻咬住,等我反抗又用嘴裹住伤口重重吮吸。他这激烈的玩法让我感觉嘴皮又肿又痛,嘴里的唾ye抑制不住的往外冒,牙都酸的不行。
他一边啃还一边往下拽我的裤子,力气大的可怕。我也不乏示弱,开始气喘吁吁地扒他的衣服。
脱个衣服弄的像两只公牛在打架,等我俩彻底赤裸相对的时候,我感觉都快窒息了。
我拼命推他想摆脱那种呼吸不畅的感觉,没想到他竟然完全不给我反抗的机会,像人工呼吸似的开始往我嘴里渡气,连带着用他的舌头搅弄我的口腔,弄的嘴里啧啧有声,听的我耳根子都开始发热。
我的手不老实地摸起了他身上的肌rou,贪婪地抚慰每一块皮肤,顺着他肌rou的纹理直接向下走,伸手去抓他的老二。
我把那半勃的Yinjing拢在手里上下撸动起来,着重刺激他的敏感处,很快就让那玩意在我手里变得粗长狰狞到可怕。
别看这小子刚才说分手拽的跟二万八千五似的,现在这鸡巴就跟吃春药了似的竖的比谁都快,要不是我逼着他留下,今晚上指不定在哪自己边撸边哭呢!
想起来他这个德行我就来气,下手就不自觉带了劲,没轻没重的抓了他一把,刺激的他闷哼一声,咬了一口我的嘴唇,松开了嘴。
我喘着粗气瞪他,摸了摸嘴唇,他娘的果然出血了,而且肿的厉害,稍微碰一下都疼的我直抽气。
我怒道:“你属狗的啊?”
闷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