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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称加长豪车,粗口R18慎入
??借蛇沼鬼城原着背景,但是极度OOC
??这标题不开车才奇怪吧,嘿嘿嘿
我掂量着手里的石块,屏住呼吸,咬着牙蹑手蹑脚地钻进帐篷里,果然一下子就看到一个浑身是泥的人影正蹲在潘子面前,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
我喊了一嗓子,冲着他直扑过去,却被他一个巧劲顺势拉进怀里,紧紧捂住了我的嘴巴,整个身子都被他夹住了,动弹不得。
我挣扎了几下便发现制住我的这个人力气极大,我完全动不了,同时耳边传来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轻声对我说道:“别动!”
是闷油瓶!
他可总算回来了!
我顿时心里一松,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这小子当时一声不吭甩下我们撒腿就跑,我们望穿秋水地在原地等了他整整三天才出发,中间所经历的恶战简直是不堪回首,损失惨重。
我用手轻轻拍了几下他的胳膊,让他放开我。他果然立刻松手,把我拉起来,示意我去外面讲话。
我和闷油瓶一前一后钻出帐篷,我随手就拉上了帐门。
他拉着我往营地最外围的那个帐篷走。到了帐篷里,我借着挂在篷顶的煤油灯,这才有机会打量清楚他身上的样子:这一身的污泥把他全身里里外外都包裹住了,肩膀还露出来一道长长的伤口,上面淤满了烂泥,混杂着一点血水,看起来十分狰狞可怖。
这伤口看的我顿时心惊rou跳,想伸手又不敢直接上去抚摸,只好赶忙翻找起帐篷里的医药包,打算替他处理伤口。
没想到这小子看着我的动作,面无表情的问我道:“有吃的吗?”
我这才想起来,他冲进沼泽追文锦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没带,可能这二十几个小时都一点没吃东西。
我起身翻出来一点压缩饼干递给他,他擦了擦手,二话不说就开始往嘴里送,看来真是给饿狠了。
我在旁边看着他面无表情地大嚼压缩饼干,看的我都觉得干,直替他噎的慌,又给他拿我的水壶倒了点热水,让他就着干粮喝。
我趁着他在吃饭的空档,开始检查起他的伤口来。好在那伤口虽然看着吓人,但实际上割的并不深,只是浅表一层皮并没有伤到肌rou。我拿着镊子夹住酒Jing棉球里里外外把那伤口附近给彻底清洁干净,又用干净的棉球吸去血水,最后给他打了一剂止痛药。
整个过程闷油瓶一直埋头苦吃,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我怕酒Jing会刺激伤口,动作都是尽量轻柔,生怕自己粗心大意的会弄疼他。不过闷油瓶这人向来就是个闷嘴葫芦,没有痛觉神经似的,刀扎他身上他都未必能有什么太大反应。这点刺痛他也不过是极其轻微的抖了一下,连眼睛都带不眨的。
等他吃完了,他便开始自己动手清理脸上多余的污泥。我看着他那身泥,忍不住问他,你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儿啊,居然把自己弄成这样?我和胖子潘子他们也是连夜跑路,摸爬滚打的,但也没弄成这幅德行啊!
“这泥是我自己涂上去的。”他道。
“啊?”我听了反而更惊奇了。
他看了看包扎后的伤口,对我解释道:“是为了躲避那些蛇……”
“蛇?”
他点点头,“我追出去的时候,发现陈文锦一直往沼泽深处里钻,速度又极快,我只能尽量顺着她的脚印往前赶。在沼泽地里我发现这一路所遇到的蛇似乎都非常少,我开始怀疑淤泥和蛇可能有点关系。后来我往身上试着抹了泥,果然遇到的蛇变少了。”
我哦了一声,恍然大悟,怪不得陈文锦把自己弄成那个鬼样子。污泥的确是可以掩盖热量和气味,这真的是一个好办法。
他继续问我这边的情况。我就详细的把和他分散之后的经历从头到尾讲了一遍,最后提到这个空无一人的帐篷区,非常奇怪为什么既没有打斗痕迹也没有任何人烟。
他认真的听着我的叙述,听到后来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看向四周,似乎也很迷惑。
不过他很快就放弃了无谓的思考,站起来提起角落里的一只铁桶,开始往外走。
我有点意外,连忙跟着他往外走,想看看他要干嘛去。
他径直走向旁边一个水潭,开始打水。我好奇的问他:“你干嘛?”
他打满了一桶水,一边脱衣服,一边回答:“洗澡。”
我看着他很快就将自己脱了个Jing光,拎着那捅水要往自己身上浇。
“打住,打住!”我立刻反应过来,一阵头痛,急忙喊住他。心里暗骂这闷油瓶果然就是个九级残障人士,那么凉的水就敢直接往身上泼,如果伤口感染了,我看他到时候上哪哭去。老子绝对不会心疼他的。绝不!
我使了点劲把铁桶从他手里夺了出来,放在地上。我语气强硬的让他乖乖站着别动,把自己身上的背心脱下来放在桶里浸shi,打算一点一点把淤泥给他擦下来。
这次他倒是听话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