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原着老梗开的一辆车(R18)
??原着风,第一人称,一辆加长版豪华车
??蛇沼失忆期的瓶VS扮成小护士的邪
??互撸+口交+腿交
从格尔木回来之后,我和胖子直接把闷油瓶送到了北京大学第一医院,做了系统的全身检查。
虽然闷油瓶当时Jing神上受了刺激,神志恍惚,又跟着我们风餐露宿地在格尔木赶了几天几夜的路,但很神奇的是检查结果显示,他身体上居然没什么毛病,就是Jing神状态还不太好,需要静养一段。
我和胖子商量了一下,我本意是想把闷油瓶带回杭州照顾,但是胖子劝我还是尽量不要给小哥转院,北京的医疗水平再怎么样也是全国首屈一指,更何况他目前状况并不稳定,突然转院未必有利于他的恢复。
我寻思着胖子的话也有道理,胖子这人看着糙,但是粗中有细,心思细腻,照顾起人来手脚其实比我麻利的多,把小哥留给他照顾也许更合适。
这事商量出了结果之后,我就立刻买了返程的火车票,打算今天晚上在胖子家里对付一宿,明天早上一大早再走。
当天晚上我就借住在了胖子那琉璃厂的家里,说是“家”,也不过是厂房院里盖起来的一座平房。不过胖子很仗义的把主卧让给了我,自己非要跑客厅里去住,还调侃我,说我是什么“出水芙蓉弱官人,少爷的身子林妹妹的心”,气的我跟他一顿对骂,两个人侃了半天。
后来侃到半夜,我看明天一大早还要早起,就跟胖子说了一声,直接回卧室睡觉去了。躺在那不算太舒服的硬板床上,我本以为多日来疲惫不堪的身体会立刻进入深睡眠,但是大脑却意外的越来越清醒,脑海里总是不断浮现出闷油瓶孤零零坐在医院病床上的身影。从格尔木把他带出来的时候,他一直都恍恍惚惚的,最开始连站都站不直,还是我和胖子连背带拉把他给拖出去的。等后来情况好了一点,他倒是能自己走动了,不过整个人都呈现一种与世隔绝的沉寂感,两眼放空,什么都想不起来,就连我是谁都给忘了。
他本来是身手那么厉害的一个人,现在却只能蜷缩在医院的病床上度日,眼下又举目无亲的,我和胖子再怎么照顾也是两个大男人,总是有不周到的地方。想到他那个孤零零的样子,我就忍不住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翻来覆去在床上换了好几个姿势,可还是越来越睡不着。
最后我干脆直接从床上坐起来,琢磨着去客厅里抽根烟。没想到一打开门,发现胖子也还没睡,正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边吃花生米一边看球赛。他看到我起来,倒也没惊讶,就是往旁边挪了挪屁股,给我让了一个位置。
我也没客气,直接一屁股坐下,抓了一把花生米跟着一起看球赛,想把脑海里那点挥之不去的烦躁给挤出去。可是看了一会,我就又开始忍不住担心起闷油瓶,毕竟我明天这一走可能就得几个月见不到面,等再见到的时候说不定他就真的完全忘记我是谁了。想到此处,我就有点心里难受,整颗心都沉甸甸的坠着疼,连手里的花生米都吃不下去了,球赛更是看的没滋没味。
旁边看的正嗨的胖子,突然转过头来看看我,问了我一句,你是不还想去看看小哥?
听了他这话,我倒是给吓了一跳,赶忙问他怎么知道的?
胖子冷哼了一声,一边盯着电视一边说道,你小子那点心思都写在脸上了,胖爷我要是这点事都看不出来,那可真是白活这么多年。
我苦笑了一下,心说真有这么明显?没错,我是真的担心闷油瓶,一想到他现在一个人孤零零躺在医院冰冷的床上,心里揪着疼的难受。
胖子把手里的花生米往嘴里一倒,拍拍手,起身把电视给关了。随后他就走进里屋开始换起了衣服,还让我也赶紧抬屁股准备准备。
我有点奇怪地问他,这大半夜干嘛去啊?他从屋里探出脑袋,头也不太抬地冲我喊了一句:带你去看看小哥!
一听这话,我立刻来了Jing神,三下五除二就把外衣给穿上了,整个人都开始兴奋起来。胖子刚好穿完衣服从里屋出来,看我早早等在客厅里翘首以盼,立刻忍不住咧开嘴嘲笑我,说我可真像个织女,半夜三更想牛郎想的睡不着觉,还得让他这个“鹊桥使者”亲自出马。
我哼了一声,怼他说,有这么胖的使者吗?这天庭也太腐败了!赶明儿就应该好好让玉帝查查你有没有偷吃香火!
就这样两个人一边斗嘴一边开着胖子的那辆桑塔纳,一路畅通无阻开到了医院住院部。快下车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儿,一般医院探病时间都是下午3点到7点,现在都半夜十点多了,这还能让我进去吗?
我把这事跟胖子一说,他倒是神色轻松的回了我一句,小同志你就看胖爷我的吧!
我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在这个点混进去住院部,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倒是安定了不少,死马当活马医吧,实在不行就直接爬水管子翻窗户进去,不过就我这身手估计还真是有点困难。
胖子带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