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的母狗撅起屁股求他肏你的理由。我真是让你跟魔兽在一起呆了太久,才让你变成了只懂一种事的呆瓜天才。”碧萨拉的靴尖踩在波丝娜的手指上,没有很用力,但足够让她感觉到痛,“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万无一失的,我认为他大概率不会在你身上留下无法去除的痕迹,而事实证明我是对的。”
波丝娜抿紧嘴唇,不说话。
她并不是不想,也不是因为指头的痛楚,
而是身上那些快感恰好送她达到了一次浑身酥麻的高潮,此刻说话,腔调会非常奇怪。
而那只会招致母亲的厌恶。
“即使我错了,你现在额头上多出一朵花,或者干脆被纹上你最后还有一点价值的器官,对你来说,反而是进入到另一个角斗场的机会。”碧萨拉弯下腰,手掌拍着女儿的面颊,眼神像是在审视什么可以卖上价钱的货物,“山桃花和狗尾草都能担任高层的教会,你就没有凭本事爬上去的决心吗?在一群骗子里靠你的血统当月守骑士,还挺满足?”
波丝娜双手压着大腿,不着痕迹地掐了几下,好维持语调的稳定,“妈妈,我其实最想做的,就只有魔兽使。如果我在薛雷的教会里扎根,你……还会把月奴交给我吗?”
“如果你这句话是提问。那么,当然可以。但是,你要能爬到和紫月狼王相称的位置,它才会做为礼物成为我对你的祝福。希拉米特家只做有利的交易。”
波丝娜轻轻吁了口气,“我知道了,母亲大人。”
“不要仅仅是知道。”碧萨拉抬起脚,用靴尖勾起女儿的下巴,“去给我做到,证明你对希拉米特家还有价值。现在,我给你十分钟时间,你在这个屋子里可以随便做任何事。然后,处理干净这一身发情的骚臭,在午宴上好好表现。算时间,真正的尊贵客人,就快到了。”
波丝娜知道要来的人是谁。她点点头,“我会好好清洗身体。”
碧萨拉抓住她的领口,拉开,往里看了一眼,唇角勾起,“我想,他真是个有意思的男人。这么厉害的本领,拿来做这种事。”
波丝娜犹豫了一下,轻声说:“对他来说,这种事才是重要的事。”
“好啊。很不错。希拉米特家也到了该有下一代的时候。”碧萨拉往外走去,语气轻快,充满期待,“希望你的子宫不像你的人一样没用。”
薛雷对口腹之欲的兴趣不大。欣赏着穿花蝴蝶一样来来去去的女仆等待了一会儿,他总算看到了一身丝缎礼服的碧萨拉,带着亲切优雅的微笑入座。
他把调好的沙拉盆推给在旁边生闷气的蒂尔宁,拍拍她的屁股,看向碧萨拉,“我的波丝娜呢?”
他故意在表示所有权的单词上咬了重音,面带笑意。
碧萨拉神情如常,就像旁边那些女仆都不存在一样,“我想,我该叮嘱她一些和男人相处的注意事项。不知不觉耽误了一些时间。”
“我倒觉得她不需要你叮嘱。你的女儿在这方面一样是个天才。”
两人面对面笑了起来,开始说一堆毫无价值纯粹打发时间的闲话。
蒂尔宁嚼着嘴里的香甜沙拉,含糊地嘟囔:“人类的交流方式真是又奇怪又麻烦。”
“那不是人类的,只是贵族的。”蕾莉亚冷笑了一声,“有些精灵也学了个差不多,一跟她们打交道,我就想把她们都埋到树下面去。”
不久,换了一套干爽罩袍的波丝娜慢悠悠溜达回来。
薛雷看女仆们还不上正菜,这才忽然意识到,碧萨拉没有坐在主位上。
他虽然没怎么专门研究过异世界的礼仪,但根据布置的情况也能推断出,一定还有个更尊贵的人物要来。
长餐桌的两头通常是一号和二号主位,一头靠近往外走的门,另一头靠近往内部走的回廊,椅背后方墙上还有描绘着希拉米特家祖先功勋的巨幅壁画。
壁画前的座位空着,旁边坐着薛雷这个明确的主宾,但碧萨拉之前走过整条餐桌,坐在了另一端。
他略一犹豫,有些生硬地结束了那些他早就不感兴趣的无聊话题,说:“尊敬的女士,我一大早就往这边赶路,出门前还疼爱了一下波丝娜,这会儿肚子已经在不争气地乱叫了。咱们还不开始吃吗?”
完全没有礼仪观念的蒂尔宁已经吃饱,轻轻打了个嗝,心满意足地卧在薛雷脚边,眯起了眼睛。
“抱歉,路上稍微耽搁了一会儿,希望没让碧萨拉阿姨的客人等太久。”伴随着略显高亢的飒爽声线,穿着银白色鎏金礼仪轻甲的菲尔汀公主,大踏步迈了进来。
波赛思跟在她身后,没穿法师袍,取而代之的是能极好凸显出胸前伟岸的高腰曳地裙。原本傲慢的女法师此刻的笑容非常恭敬,甚至有些谄媚,先向薛雷鞠了一躬,跟着坐在他对面的位置,稍稍向下扯了扯并不算保守的领口,裸露出更多令人眼花的乳沟,这才说:“薛雷先生,今天也请给我个机会,让我为此前的一切不恰当举动道歉。希望那些大大小小的不愉快,不会给咱们今后的关系留下任何没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