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也好像北北,叫得我心花怒放,欲
火冲天。
我忍不住对黑暗中的她说:“好妹妹,你别害怕,哥哥要进来了。”说完,
将卡在穴口的鸡巴缓缓向里推动,她的娇躯微微颤抖,那种疼痛的恐惧感也传递
到我身上,对此我非常满意,我要的就是这种处女破瓜的效果,那天在酒店差点
就实现,今天总算可以满足一下了。
我采用了且退且进的战略,每插入一段就退回原地活动一下,把蜜道扩得更
开,等她适应后再进一步往里插,如此这般反复进行了几个来回,竟然已将三分
之二的肉棒插了进去,她虽然疼得发抖,但显然已渐渐适应了我的粗大棒身,开
始款款扭动柳腰配合起来。
就剩一小段鸡巴没有插进去了,我忽然觉得很奇怪,安诺的缩阴手术也太成
功了,简直变得跟处女一模一样,心里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种罪恶感,好像自己
真的在给北北破宫。
可是心里另一个声音又对我说:管她呢,反正眼前这个人不是北北,只管跟
她做爱就是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想到这儿,我也不走温柔路线了,腰部果断地发力,粗硬的鸡巴像一个铁锤
一样势不可挡地向花心深处捅去,霎时间突破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她疼得“哎
呀”一声,玉葱似的手指紧紧掐住我的胳膊,我没理会,肉棒继续长驱直入,终
于把整根鸡巴都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哇,终于得手了,今晚的这次角色扮演可真不容易。我完全感受到了她发自
内心的那种疼痛,没想到她模仿北北已经逼真到了这种程度,简直可以以假乱真
了。我俯下身亲了一下她的乳头,由衷地赞美说:“安诺,你今天的表现真精彩,
这是你角色扮演最像的一回了,我都产生错觉了,好像你真的就是北北。”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鼻孔里发出短促而急切的喘息声。我又等了一会,待她
渐渐适应了才缓缓抽插起来。
我不动还好,一旦动起来后,粗硬肉棒上的青筋刮得她窄洞内的肉群一起在
颤抖,她痛苦地抓得我更紧了,那种痛心切骨的娇呼声居然与真实的处子呻吟没
什么分别,我一边缓慢抽插着一边对她说:“看,你的呼吸都很像北北,你可真
是个天才。”
她忍了半天,嘴里终于迸出来一个“疼”字,我抚摸着她的娇嫩肌肤安慰说
:“放轻松点,一会儿就不疼了。”
随着鸡巴在蜜穴里的进进出出,虽然窄小的穴口被撑得急剧扩张,她却似乎
已渐渐适应了粗大肉棒的尺寸,玉臀慢慢扭动着迎合起了我的挺动。我满意地想,
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嘛,安诺那么有天赋,怎么会忘了如何跟我做爱?想来她也
是戏瘾太大,只顾着扮演北北了。
抽插一旦开始只会越来越快,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毛茸茸的胯部反复顶在
她的耻丘地带,乱蓬蓬的阴毛扎在穴口,摇来晃去的精囊上挂满了她流出的爱液,
她终于发出了略带舒爽的呻吟,这才是做爱该有的样子,总不能一直扮演处女吧?
可是我心里开始感觉有一点不对劲,具体是哪里不对劲我也说不出来,或许
是因为她扮演北北太逼真了,真实得我几乎以为就是在同北北做爱。
我强行压制住内心的不安,不住安慰自己:没事儿,不用担心,她不是北北,
尽情蹂躏她吧。
在我的强攻之下,她身体的弹速越来越快,像一个海豚一样随着我一同起伏,
口里的呻吟也渐渐连成了片,完全摆脱了刚才痛兮兮的惨状,发出的几乎都是快
乐的娇喘了。
我们俩身子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做爱的频率惊人地一致,她把我的胳膊都
抠红了,我紧紧抓住她的乳房,忘情地呻吟着:“安诺……你今天真紧……勒得
我好舒服……好棒呀……”
她的嘴里翻来覆去只有一个“疼”字,呼吸也变得极为慌乱,与那天北北在
酒店时临近高潮时的反应几乎一样,正处于快意享受的我来不及多想,不顾一切
地碾压着她的娇肢花骨,把她修长的身子挤得几乎要冒出油来。
她在痛并快乐中又叫了一会后,牙齿缝里泄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整个卧室
里都回荡着肉体撞击和爱液四溅的声音,漆黑的环境下只能隐约看见我和她的身
体纠缠在一起,像一对陷入肉欲狂欢的男女一样拼命地在对方身上寻找着快乐。
她今晚的发挥可真好,既妩媚可人,又娇羞矜持,后来的反应与我非常合拍,
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