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台柳,章台柳。昔日青青今在手。
白殊长久以来,已经快把自己割裂成两个人,一边独自咀嚼漫长的痛恨,一边麻木地恪尽职守,在小皇帝身边仿佛透明。
他眼看着珠圆玉润的小不点长大成人,现如今,被他按在身下狠狠地欺压。
谢秋觉得自己的臣子都太可怕了,为什么他以前一点都没有发现。前面几天被困在龙床上时,也是刚做完一次后、他只要挨蹭一下,就能让温澜或楚游又硬起来。
可是,好歹那两人都顾念着他身体,尤其楚游身为御医,一般都会克制着适可而止。白殊却不一样,他对谢秋的感情浓烈、深刻、又复杂,情事间也一点温柔的余地都不留。
谢秋被按在仪星阁塔顶,柔软的腰肢似青葱柳条般塌陷,tun部却高高翘起,分开两腿承受着身后人的冲击。
他不敢睁眼,怕自己吓晕过去,也不敢大声喧哗,怕惊扰了仪星阁里的道士。
于是全部感触都集中在了身后的甬道里,白殊正打桩似的一下下挺动,好像要把两个囊袋都塞进那小眼儿里。谢秋娇嫩的xue口早就被cao得红肿外翻,好似一团被揉烂碾碎的胭脂,却顺滑地吞吐着深色的性器,又乖又媚。
白殊见不得他这幅忍辱负重的模样,忍不住又低头去他耳后撩拨:“谢秋,你叫出来。陛下是嫌白殊这次没用力么?”
“不、不是”
谢秋无力地咬着唇瓣,整个人像被砍开的果rou,汁水横流。他艰难回头,半垂着眼睫软软哀求:“白殊,我不行了。我我头好晕”
他花泥一般瘫软在琉璃瓦上,碧荧荧的玉色流光溢彩,衬得他肌肤如雪生香。白殊和狼王一样咬住他的后颈,留下一记牙印后,才把谢秋身子一翻,正对着他继续冲撞起来。
白殊的领口微松,随着动作低低喘息。汗水沿着他Jing悍流畅的肌理流下,落入领口,划过紧绷的腰腹。他这幅样子性感得熏人,坚实的双臂就撑在谢秋头两侧,一时间谢秋的整片视野都被白殊占据,仿佛世界都被剥夺,避无可避。
侵略感太重,存在感太强。谢秋被迫盘腿在他腰上迎合,不那么害怕高空之后,也渐渐地吐出低yin来。他嗓音原本清亮,这时被激得绵软,只能上气不接下气地轻叫,指尖在白殊背部抓挠。
良久之后,谢秋的肚子里又一次灌满了浓Jing。这回因为有之前的存货,许多都溢了出去,最后有不少被白殊射了他一身一脸,稠白粘腻。谢秋白软的小腹竟微微撑起,由于太过饱胀,他手放在腹部也不敢按压,只能难受地轻哼起来。
白殊把性器又塞回去堵住,看着谢秋难耐地哭叫扭动之后,总算冷静了。他和谢秋手足交缠地躺在塔顶上,一时间心绪杂乱难明,索性沉默不言。
谢秋则浑身都是吻痕和Jing斑,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乍一看就像被十多个人轮jiancao弄了一遍似的,惨不忍睹,气若游丝。
他挣扎着埋怨:“你你们这些恶人在这里弄,也、也不怕被听了去”
“浪叫的是陛下,被听去的自然也是陛下。”白殊冷冷地撇开头,沸腾的血ye慢慢回温,他开始思考事情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大概就是天天匿在暗处,偶然瞧见过几回谢秋沐浴更衣。少年人的身形青涩稚嫩,瘦却不骨感,柔润白净的肌肤带着种不自知的诱人,不论是清澈荡漾的水波、暧昧缱绻的热汽、亦或晨起时从雕花窗中漏下的微光,都很相衬。后来被人爱抚把玩,泛上情欲的粉chao,依然品相极佳。
他确实是上天偏爱的产物,只要不作天作地无理取闹,单凭那张脸,就能轻易获取旁人的好感和爱怜。那些只知他顽劣不堪大用的人还好,不至于迷足深陷,可白殊偏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守在他身边,既看见了他惹人烦的孩子气,也慢慢地,不情愿地发现了他那颗赤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