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清刚从梦中醒来,昏昏沉沉的靠着在床头的软垫。
他微微抬起眼皮,眼前的场景像被拢上了一层纱,看不清晰。
郁怀乖巧的问了个好,得到了沈明清下意识略带迟疑的“嗯。”他自认为自己已经打好招呼,得到允许了,就开开心心的拥上去。
沈明清骤然被一个热源体抱住,突如其来的热度让他的更加恍惚。
郁怀的动作轻柔,摸摸他睡的上翘的头发。沈明清的灰色棉柔的家居服被解开了几个扣子,布料便从圆润的肩头滑下来。热气在他光洁的皮肤上掠过,激起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他不由得打了个颤,意识终于回笼。使得他能够更加清楚的认识到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和即将发生的一切。
暖色的光亮正好能让他看清叶白身上的痕迹,被疼爱过度的痕迹大大小小的遍布他全身,肚子微微的挺了起来,无意识的岔开的腿露出充血红肿的后xue,里面还断断续续吐出一些浊白的ye体。娇小的玉jing上有星星点点的水迹,一对椒ru一副被玩烂熟的样子,ru头泛着艳红,肿得像颗葡萄。叶白双眼无神正小口小口喘气,显然还没从人生第一场性事里回过神来。
被Jingye喂大了肚子的男友眉目含着春意,沈明清以不可思议的理智控制着自己看完这一切,让自己没有立刻露出暴怒的神色。和他相爱两年的恋人,他的未婚夫,被人在家里cao的神志不清,而他,他此刻才闻到了空气中的气息,瞬间明白了脸上shi润的触感是什么。叶白被别人cao尿在了他脸上。
这一个结论让他忍不住犯呕。
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压在他身上,笑脸盈盈的看着他。
“你是谁?”
太奇怪了,他现在所经历的事太奇怪了,沈明清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表现愤怒还是难过,他压下自己所有的情绪,冷着声音问。
郁怀亲昵的扳过他的脸打量,“我叫郁怀。”
沈明清隐约记得这是弟弟最好的朋友,今天弟弟拜托他帮忙照看一下他
“滚下去。”他皱着眉呵斥郁怀。
郁怀歪了歪头,语气疑惑的指指自己,“你再说我吗?”
还没等沈明清回复,郁怀捏住他的下巴,“还没有人对我说过这句话呢。”
被人强硬的捏住下巴,沈明清终于忍不住怒火,他抓住对方的衣服,还没等做出下一步动作他就被人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面前的小少年力气太大了,使得他在他身下反抗的动作越发滑稽可笑,甚至像——
“你比叶白哥sao多了,”郁怀平静的陈述这一事实,“反抗起来的样子像在勾引我诶。”
最后一句话声音压低了,郁怀又笃定地确认了自己的结论:“你真的很sao。”
沈明清二十几年的人生从来没有被人这么侮辱过,他是天之骄子从小顺风顺水,没经历过挫折自尊心能抬到天上,自己的情绪丝毫不肯外露,就要端着一副冷冷清清的作态。他从不肯让自己有难堪的样子。
天上月被人从天上摘下来,用Yinjing顶着他的嗓眼让他在尘世里被百般践踏。
粗大的性器把他的塞满他的口腔,沈明清下颌被郁怀捏住,他几乎包不住,嘴角隐隐发酸。
硕大的gui头顶在他的喉咙眼,在那里胡乱研磨。
郁怀挺身在他嘴里抽插,想要找到能让自己舒服的地方。
粗大的性器贯穿他喉咙,沈明清难受的眼角发红,被粗暴抽插的软rou痉挛颤动,似乎想要将外来的入侵者给送出去,可这更像是吮吸,狭小的洞口将郁怀的Yinjing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沈明清反抗的动作越来越小,他几乎无法呼吸了,缺氧让他眼前一片白光,他浑身发软依附着这根Yinjing,从耳内传来嗡嗡的耳鸣声,快要死了,沈明清想,他觉得自己快死了。
郁怀清醒的时候,大部分时间是不会做到这么过分的地步的,喝醉以后放肆到这个地步,沈明清也只有忍着的份。
被喉咙柔软的rou包裹着,郁怀迷迷糊糊的意识到自己还有什么事没有做,他Yinjing在沈明清口中涨大了几分,噎的沈明清几乎上翻起了白眼,嘴巴被撑的过分,口水顺着唇边向下滑落。
下一秒滚烫的ye体冲刷着他的喉咙,他不自主的做出了吞咽的动作,热流来的又凶又猛,还有些呛进了他的气管中。
郁怀尿好以后,心满意足的把Yinjing从他嘴里拔出来,还带出了些许沈明清来不及吞进的淡黄色ye体。
嘴里堵住Yinjing被拔了出来,沈明清撕心裂肺的咳嗽起来,泪水口水尿ye将他的脸弄的一塌糊涂,狼狈至极。
极度缺氧的身体再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宽松的衣服很容易被郁怀剥去,浑身只留下一条纯白的内裤。
郁怀握着他的手向下摸去,沈明清的手触及到自己前端濡shi的布料颤抖了起来。在刚刚极度痛苦的情况之下,他居然射了。
他的自尊心被郁怀从高处狠狠的摔下来,破破烂烂找不到完好的一块。
郁怀伸出手揉捏他的高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