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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主看了眼紫奴和阿花,手上浮尘轻挥了挥。
跪着的两人顿时被一股柔和的力道给扶了起来。
“观主?”
“文宗主,还有你们两个,且随我来。”
四个人走到另外一间茅草屋里。
观主看向紫奴,“紫奴,你把今天yin儿在易市发生的一切都原原本本跟贫道和文宗主讲述一番。”
紫奴垂着头低低应了声是,“回观主,事情是这样的······我把大小姐接过来后,转头人已经不见了。”
“你说yin儿她因为一幅画就非要那姑娘当她的专属画师?”
观主看了眼一下子就抓到重点的文宗主,伸手抚了抚胡须。
对这一点,从头看到尾的紫奴自是敢保证,当即抿唇肯定地点点头,“是。”
长青观观主和文宗主两人不由对视一眼。
两人都心知yin儿那孩子从来都没有什么看画的雅兴,这次怎么可能会偏偏对一幅画和画画的人这么执着,看来关键就是在那副画和画下那副画的那位姑娘身上。
“那副画可还在?”
紫奴摇摇头,“那副画被那位姑娘拿走了。”
“找,”文宗主一拍大腿,“掘地三尺也得给本宗主把人找出来。”说着又看向观主,“长青老儿,你不是会占卜,这个时候还等什么,快来占占画画的那丫头人如今究竟在什么方向,你观内的那么点弟子就算了,我让我宗内那些弟子全部都下山,就不信找不出一个人来。”
观主闻言沉yin了片刻,突然抬头扬声道:“月生,把我的gui壳和铜钱拿来,再打一盆净水。”
“是,师傅。”
等叫月生的小道童把东西都备齐了,观主这才端肃着脸站起身。
净手,焚香。
gui壳被拿起放入铜钱,轻轻摇晃起来。
闻着空气中的袅袅香气,感觉到此刻屋内端凝的气氛,屋内的另外三人这会大气都没敢喘。
三枚铜钱,连掷六次。
长青观观主看着最后的卦象,凝眸不语。
“怎么了?可是人已经离开了无妄城?”看他这副样子,文宗主也顾不得继续保持安静,有些急躁地问出声。
“并未,”长青观观主摇摇头,伸手把桌子上铜钱捡起来,放在手上摩擦了一番,感受着上面传来的微妙气韵,指尖似是不能承受般微微颤了颤,有些迟疑地开口,“不过这卦象,确实有些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