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一、“重逢”</h1>
“姐姐……呜呜呜……姐姐……不要了……放过我……”
少女哭得厉害,柔嫩的胸ru裸露着,接触空气的粉嫩ru头高高翘着,马上又被一只修长的手捏住,涂了丹寇的指甲嵌进嫩rou。
“嘘,嘘,是小七食言在先的哦?”
声音轻柔,身下动作却是不停,完全不应当属于这个性别的什么东西狠狠嵌入少女连毛发都尚未长出的Yin部反复拉锯,抽出的瞬间似乎能看到晶亮的ye体。
“对不起……对不起姐姐……我反悔了……我后悔了……”
求饶的结果甚至坏过挑衅。入侵愈发地粗暴,白嫩的两具rou体相撞发出水声。少女幼小的rurou剧烈震颤着,然后被一口衔住吮吸,留下牙印。
“说谎的孩子会被吃掉。
“所以亲爱的,我在吃你。”
这是噩梦的开始吗?这是噩梦的根源吗?
不,不是。
这不过是绮想的一个峰值,是连接“原来如此”和“后来如何”的,迷宫的最中间。
说是七月流火,但一直到九月,这个城市依旧被灿阳热烈拥抱。在迟迟没有死去的蝉鸣当中,Z大的校园和往年一样拉起欢迎新生的条幅。
小七背着软塌塌的背包,不自在里又有点好奇,忍不住地到处乱瞟。今天为了行动方便,她穿着卡通T恤和背带裤,露出的膝盖和小腿都还保留着孩子式的圆润。小辫子软软地杵着锁骨凹陷,在暑气里扫出浅浅的一小片红。无论是打扮还是举止神态,都没差把“我是新生”几个字写在脸上。
“这位学妹……”
新生引导员刚刚迎上前去,就被领先小七半个身位的年轻女人摆摆手谢绝。
“谢谢,我是这里的老师,”她冲着引导员一眨眼,抹得见棱见角的红唇勾起一点笑意,“我带就行。”
“是妹妹吗?”这个引导员有些多话,衡量一下两人的年龄差以后如是问。
年轻女人抿嘴笑一笑,随手揽住小七的肩膀:“是的呐,妹妹。”
引导员还要问什么,女老师已经带着小七绕开他去。又或者是他困惑了一下子导致接话不及时:在那位老师把手搭到她“妹妹”肩膀上的时候,仿佛有那么一瞬,小姑娘的表情是……惊恐?
“凌姐……”
称呼在嘴里打个转,又咽回肚子里去。两年,小七看着自己面前高挑的背影有些失神,足足两年没见了。重逢没有想得那么艰难,但也没有想得那么……容易。
她回想起几十分钟前的见面。
“到了?”
张凌比记忆中的又成熟了些,红唇卷发,收腰的白衬衫愈发显出惊涛骇浪,比起离家前又多了几分女人味。但是也……多了几分冷淡。
也许只是心理作用。冉小七心说。毕竟她连凌姐的脸都没敢正视几眼呢。
她低低叫了声姐姐,也不管张凌听没听到,下车去开后备箱。张凌一声轻笑她倒是听得清楚,于是剩余的一点热络勇气也给抖散了。
“爸妈还好?”
“嗯。”
“居然真的舍得你自己来啊。”
“嗯。”
这就是唯一的对话。
明明……不应该这样的。
小七跟在张凌后面,看她游刃有余地指挥着几个带来的学生替她搬着行李。两年不见,她确实更加利落干练了。
但明明不应该这样的。
尘封的记忆碰一碰都痛得厉害。小七只能含着这个结论,跟着她的凌姐穿过校园。
宿舍楼半新不旧,胜在设施齐全,抓来当苦力的学生们上了电梯把行李搬进寝室就算大功告成。
小七被外面的太阳晒得一片混沌,某根弦又紧绷着横在脑子里,把所有思绪都搅得糊里糊涂。等到来搬运的学生们咋咋呼呼出去“碰”地一声带上门,她才猛地清醒过来似的发现自己坐在刚铺好床单的床上,手里还可笑地拿着一片抹布。
“冉小七。”
张凌背对着她,缓慢又认真地念出她的名字。扰乱小七思绪的那根弦嗡地一下疯狂震动起来,震得心脏都跳得厉害。
“你说你怎么就,”张凌转过身,一步一步缓缓朝她走过来,高跟鞋踏在白瓷的地板上,哒,哒,哒,优雅又压迫感十足,“又逃回来了呢?”
跑!
某些回忆里的场景猛地从脑海里散出来,可是小七的腿脚僵硬着,只是一双大眼睛吓懵了似的望着来人。一直到凌姐走到了她的面前,弯下腰,伸出手——
“傻丫头。”
她笑着刮了刮明显紧张得几乎发抖的小姑娘的鼻梁。
小七先是吓得一抖,发现是刮鼻子,也笨笨地开始跟着笑。
“笨蛋。”
蓦然变冷的语气。刚刚还亲切触着她鼻梁的手突然变重,狠狠将她推摁在床。
“凌——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