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不夜天.叁</h1>
夏渊饱含蜜意的声音在他听来更似裹了蜜糖的砒霜,她可没打算这么简单的就放过他:“士渊惭愧,比不得小侯爷,昨夜在醉春坊大宴宾客、命乐伶唱yIn词艳曲、同美姬交杯饮酒时,倒是全然不记得孟浪二字呢。”
陆臻又疼又胀,难受得要命,连反驳她的力气都没有,喉间终是忍不住轻轻地呜咽了一声。
她察觉他的不快,只是消遣罢了,没真想让陆臻有什么三长两短。
于是敛去那副媚眼如丝的调笑神色,肃容掀开陆臻的锦被,端庄得不泛一丝涟漪,仿佛只是抚琴作画般再自然不过的一件事。
陆臻的绸裤已经完全shi透,那与他清隽身姿不配的狰狞器物简直呼之欲出。
半是羞愤半是气恼,那股子天地不惧的浑气直冲陆臻脑门,教他忘了眼前人的身份,捏住她的柔荑便往那勃起的轮廓上强按。那温度烫得夏渊简直要缩回手,偏偏陆臻斜睨着她张扬挑衅,却又在她的手触上去那一霎像是喘了一声。
腹下之物在她掌中轻轻跳动,而陆臻则要用尽生平仅有的耐力才能让自己不去挺着下身迎合她的手套弄。夏渊什么身份,十指不要说沾阳春水,就连穿戴起居都有婢子伺候妥帖,一双玉手柔若无骨,嫩得让他想合拢了套住自己的欲根反复抽插,直到平息欲火。
陆臻的喘息声愈发浑浊,听得夏渊莫名心颤。所以她并没有如他所料一般逃也开去,只是轻轻点着那绸裤濡shi的地方,顺着那轮廓反复画圈、撩拨,“卿卿好像很难受?”
“唔...”陆臻再没力气计较她的称谓,而是蜷起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她的手边蹭去。他灿若星辰的眸子里浊然一片,小声呜咽道:“拿出来。”
夏渊滞了片刻,难得顺从地去接他绸裤的带子。
他们谁也不肯罢休,不叫眼前的人彻底折服便不愿收手。
在夏渊握住他的roujing那一刻,陆臻脑子里那根弦彻底绷断了。他从床上一跃而起,将她十指牢牢锁在他的粗长rou刃上,开始近乎暴戾地耸腰cao干她的双手。陆臻从未对女子用强,从前欢场作乐亦不过是点到即止,虽是血气方刚少年郎,但从未因着泄欲而像现下这般,挺着rou屌如发情兽类般耸动。
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吞吃下腹。
夏渊像是受不了他的粗暴,轻轻蹙眉,嘴角仍是那点端庄的冷意。陆臻爽得耐不住,扣住夏渊下巴深深地吻上去。他欲火正炽,岂能容她这副无动于衷的神色。何况刚刚那算什么,怎么接吻,他来教她。
长舌深入,纠缠着她的嫩舌狠狠搅弄,将男子灼人的气息随着深喘一起不容拒绝地递了进来。陆臻极有技巧的舔弄着她的贝齿,夏渊终于被他逼得轻yin出声,陆臻满意地看着她檀口微张,一缕银丝还连在他的舌尖上。
他坏心眼地停了停,将手指在渗Jing的前眼勾起一缕黏腻的浊ye,而后揪住夏渊的小舌拉出来,将那Jing浊抹上,用手指仿若抽插般肆意搅弄她的舌头和嫩腔。
嘶,又嫩又滑。陆臻神色晦暗地望着自己的手指在她红唇中进出,不由渴盼起若是在她红唇中逞凶的是自己的粗长,会是怎样的快慰。一思及此,他不由闷哼一声,淌得她满手都是。
陆臻仰头长喘,将手指从她口中撤出。这究竟什么妖Jing,硬生生惑了他的心神。本不该,不该如此的。无论她是左相千金也好,是烟花女子也好,陆臻都不应为她破了自己多年来固守的心防。
可夏渊多么霸道,不管不顾地闯了进来。
正如此刻,她高高在上地睥睨着他,随后直接跨坐到他的腿上,“陆臻。”她第一次唤他的名,却是不容拒绝的语气,仿佛不是在向他求欢一般,“这就要逃了么?”
夏渊的裙下不过贴身亵裤,陆臻下腹紧绷,他能感受到她娇嫩的腿心直接磨蹭着他最敏感的那一点。只蹭一下,那花壶就涌了一汪蜜出来,隔着布料也能把他弄得shi透。
她发现了他的秘密,得意地贴着他的耳廓呵气道:“卿卿,是不是,又痒了?嗯?”
陆臻一凛,惊骇至极地望着眼前的少女。就算华服加身、满目琳琅,她看起来也决计不会比他年长多少,但他也从未见过如此yIn媚的人,无论是嫩ru纤腰,还是檀口蜜壶,甚至都比最浪荡的娼ji更能挑动男人的欲望。
他早已衣衫不整,下体敞露,濡shi的黑发紧紧地粘附在额角,她却依然衣裙完好,鬓发未乱地说着令他眼热的荤话。
冤家,孽障。陆臻十指紧握,不知是在骂夏渊还是自己。
夏渊仍然不怕死地款款摆动着腰,那嫩壶便似被捅破一般流水,将陆臻下腹的毛发粘连成一片。他的唇紧抿成一条线,从她裙摆下探手进去,轻轻一扯便教那恼人的布条碎成两截。
于是她的花户便紧紧吸附在了他的性器上,粗大的阳具狠狠地挤开rou缝,那顶端的马眼不时渗出浊ye,剐蹭吮吸着她的xue口。随着她摆腰的缓缓厮磨,顶到了她的rou粒上,夏渊没受过这个,倏地一愣,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