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仗着自己父母出差季文安也时常加班,两人的父母都管束不到他们,齐谌简直就像是住在了季静家里一样。
一开始齐谌还只是过来蹭床,后来便干脆往季静的衣柜塞他自己的衣服,浴室也放上自己的牙刷面巾。他们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回到家后也黏在一起,像是第二对双胞胎,齐谌似乎在抓紧一切可以独处的时间。
他们几乎时刻在一起,齐谌这种黏法简直猖狂得无法无天。
季静有时越想越不对劲,他丢下笔,推开正在写的作业,没来由地心头火起,大骂齐谌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质问他到底想干什么。然而他还没有来得及说出第三句,就已经被齐谌抱起,嘴上又啃又咬,手探进他下身,不由分说地,捅入那片密林里,搅动得季静欲暴起身体却先软了三分。
他现在已经越来越能体会到做这种事时的快感。他总是暴躁的,想发泄怒气的,然而他的命脉被齐谌紧紧抓住,他也是无力的。
自从两人达成口头约定后,齐谌毫不吝啬地表现出自己对这件事的热衷,他在床事上向来霸道又强势,从来不等季静适应,只是意识到季静情动时,他便期身上前,一口将季静吞吃入腹。
不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学校里。
这样压迫感十足的齐谌让季静感到陌生,同时也让他血ye沸腾,爽到头皮发麻。
他不知道有多少次,两个人偷偷摸摸,躲在学校逼仄的厕所里,一墙之隔外的学校里人来人往,甚至还能听到学生们的打闹嬉笑声。季静被齐谌捂着嘴啃咬肩膀,两个人身上的校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是他的校裤被褪下一点,卡在挺翘的tunrou上。齐谌的手指探入他的校裤内,他抵着墙,被指jian到头脑昏沉,无意识地伸出舌头去舔齐谌的手掌。
他也记不清究竟有多少次,在自己的床上大张着双腿被齐谌舔到高chao。齐谌有时用手,有时用口,但总是能让他沉溺在口交的欢愉里。他会倒在床上,弓起腰,紧咬着嘴唇,蜷缩起脚趾,然后他会急促地呻yin了一声,被齐谌吸出chao吹。
花xue里的爱ye还在扑哧扑哧地流着,他便被齐谌扣住下巴,嘴里被塞了一根勃起的Yinjing。
chao吹的yInye流得更欢,季静垂下眼睑,忍耐着下身的酸麻,大汗淋漓地给齐谌口交。
他的口交技术也越来越好了。
他现在习惯在吞咽这根被筋络缠绕的Yinjing时用手玩弄那两颗囊袋,因为他发现这样会让齐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他不常听到齐谌这样沉重的呼吸声,齐谌的声音总是明朗的,少年感十足的。他调笑着,舌头伸入他的耳朵里,好似耳朵是下身那片软rou一般,他将所有应付花xue的技巧全部用来对付他的耳朵。
季静总是会被舔得耳热身麻,情难自禁地呻yin出声,齐谌就会满意地收手,再用恶劣的语气问他,“静哥,要吗?”
自从那次在浴室的欢爱过后,齐谌常常会在季静洗澡时进去,将他抵在墙壁上,啃咬他舔舐他。淋浴头的水流打在他们两个人身上,他们却总是忽略掉这份温热,自顾自地抚慰。
季静弯下腰,双手撑着墙,齐谌坐在他大张的双腿间,抚摸着他修长笔直的双腿,舌头闯入他的花xue里。
“唔……啊啊啊……”
回答他的是咕叽咕叽的yIn靡水声,齐谌伸手掐住季静的腰,压低他的下身好让他舔得更深一些。过于深入的进攻让季静浑身一僵,熟悉的恐惧再次蔓延上他的心头,那种身体几乎要被破开的感觉让他发慌,他不管不顾地要退开。
“齐谌,放、放开我——啊!啊……啊啊啊……嗯啊……”
齐谌紧紧掐住他的腰,不让他退缩半分,再次强势地探入,破开软rou,在里面横冲直撞,撞得季静魂都快要没了。
他被压制着,被迫地忍耐恐惧,颤栗着,下身却绷得很紧。时间仿佛被按了慢速键,季静缓慢地听到了自己的呻yin,花xue被搅拌的水声,津ye咕叽的声音以及淋浴头的水声。
季静心虚地发现,恐惧背后不是死亡,而是类似死亡的恐怖快感。他僵硬又害怕,却不可自抑地达到了高chao,花xue里喷泄出股股爱ye。
齐谌亲了亲他下身的Yin蒂,接住身体发软的季静,把季静抱在了怀里。齐谌难得的有些心疼和心虚,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按住季静的头,将YinjingCao进他嘴里,而是抱着季静,拍拍他的肩膀,嘴里有的没的喊着静哥,状似安抚。
然而他却在轻轻地挺腰,硬起的Yinjing撞着媚rou大开的花xue,齐谌聊胜于无地发泄着。
季静坐在他怀里,头抵在他肩膀上,齐谌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季静哑着声音吼,“别撞了!……要死了。”
齐谌瞬间停止了动作,他尴尬地想摸摸鼻子,最后还是学着季静,抵在季静的肩膀上撒娇一般摇头狂蹭。
刚刚经历了一场盛大的高chao,季静的身体有气无力,内心羞耻尴尬惭愧此起彼伏,走着神被齐谌这么一蹭,差点没摔下去。他心头火起,扯起齐谌的头发,“你这混蛋,给我听好了